第213章:你的男人還沒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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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容修不提之前,我也對蘭馨跳樓的事百思不得其解,她不像是能做出跳樓自殺的人,而在天臺上,她說的那些話,也很莫名其妙。 蘭馨口中的那個‘你’到底指的是誰? 一想到蘭馨跳樓的畫面,再看到蘭馨的墓碑,我有種要崩潰的感覺,面色凄然:“到底是誰,到底是為什么?!?/br> 霍容修將我攬入懷里,輕撫著我的背:“海棠,你該休息了,別再胡思亂想?!?/br> 他的嗓音有一種蠱惑力,這些日子來,我恍恍惚惚,有時候整夜整夜的睡不著,一閉上眼睛,眼前都是蘭馨跳樓還有蘭姨跟陳志宏死時的樣子,也有霍厲延生前的模樣,孩子血淋淋的樣子,他們一個個離我而去。 我就像是克星,克了我身邊一個又一個。 聞著霍容修身上熟悉的氣息,我緊繃而疲憊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在他懷里睡著了。 等我醒來時,是在紅鼎天下的房子里,還是我跟霍容修以前住過的房間,這里一切都沒有變,時光似乎倒退了,我怔怔地望著天花板,有一種錯覺,那些人都還在,我是從一場噩夢中醒來。 我動了動手指,轉(zhuǎn)動眸子,窗簾拉上了,屋內(nèi)的光線并不是太明亮。 我坐了起來,拿起遙控器按了按鈕,窗簾自動打開,窗外竟然下著雪。 海城什么時候會這么早開始下雪了? 我走到窗前,推開落地窗,伸手去接雪花,才發(fā)現(xiàn),這一切都是假象,這不是雪花,是泡沫。 “醒了。” 霍容修低沉的嗓音從身后傳來,我扭頭過去:“這是你做的?” “知道你喜歡雪,想讓你一醒來就能看到下雪的樣子?!被羧菪奘掷锒酥环轃狎v騰的蝦仁粥:“剛熬好的,過來吃一點?!?/br> 他將蝦仁粥放在桌上,我走過去:“假的就是假的,真不了。” 我這話本意是指這一切幻想,蘭馨死了已經(jīng)是事實,并不是指霍容修是假霍厲延的事,話出口,見霍容修神情凝滯,我才意識到自己這話很有歧義。 我囁喏著唇角想解釋,到嘴邊,還是沒有說一個字。 我坐下來,幾天沒有好好的吃飯,肚子里空空如也,我沉默地吃著粥,他也沒說什么,就在一旁坐下來,安靜地陪著。 吃好后,我猶豫再三,起身說:“我先走了,謝謝你的收留?!?/br> “你要去哪里?”霍容修拉住我的手:“海棠,能不能別再這么倔強(qiáng),別什么事都自己扛,你不是沒有男人……” 我目光淡淡地看著他,自嘲地笑了笑:“你是讓我依靠你嗎?” 霍容修凝著深潭般的眸子,劍眉冷蹙:“有何不可?有我在,你只需要做一個女人該有的樣子,不需要這么死撐著,你的男人還沒死。” 聽到‘死’這個字眼,我立即用手捂住他的嘴:“我不想再聽到這個字,你也不能死,他們一個個離我而去,我已經(jīng)不想看到我身邊的任何人再有什么事了?!?/br> 我真的怕了。 我怕自己真的承受不住。 眼前忽然模糊,眼眶里噙滿了淚水,霍容修疼惜地拿開我的手,捧著我的臉:“海棠,我也不想再看到你的淚水,誰都不知道意外跟明天誰先來臨,遵從你的心去選擇,別再自欺欺人,也別再讓自己悔恨。” 余生很長,也很短,或許下一刻就會終結(jié)。 遵從心的選擇。 我凝望著霍容修,他的眼睛里倒映著我,一個漸漸從迷茫走向清醒的我。 他的唇慢慢地落下來,從未見過如此溫柔的他,讓我迷失在纏綿的吻中。 屋里忽然響起手機(jī)鈴聲,我從迷思中清醒過來,意識到在做什么,我心慌亂的推開霍容修,摸了摸還殘留他氣息的唇瓣,手機(jī)還在響,我回神找到手機(jī),電話是李情歡打來的。 我立即接通,李情歡立馬在電話那邊問:“海棠,你在哪?” 我拿余光瞥了眼霍容修,抿唇著:“在紅鼎天下。” 李情歡有些驚訝:“你怎么會在那,是跟他在一起?” “嗯?!?/br> 聽到我跟霍容修在一起,李情歡也沒再多說什么,她打電話就是來確定我人好不好。 簡單的聊了幾句,掛斷電話后,房間里的空氣忽然凝滯。 我將手揣在衣兜里,緊張地攥緊了,我沒敢看霍容修:“我先走了?!?/br> 這次他倒是沒有攔我,只說了一句:“累了就回來吧?!?/br> 我的腳步在門口處凝住,卻依然沒有回頭地離開了紅鼎天下。 我沒有立即回去,而是打車去了周愷的住處。 蘭馨跳樓自殺到如今下葬,周愷一直都沒有露面。 我不知道蘭馨跳樓自殺的具體原因,但這肯定跟周愷脫不了關(guān)系。 到了周愷住處,我按門鈴,一直都沒有人開門,隔壁的住戶告訴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見周愷了。 難道是心虛搬走了? 我不死心地在門口等了許久,又跑去物業(yè)處詢問,都說不知道。 周愷的電話是打不通的。 我打算離開小區(qū),準(zhǔn)備回去,卻在小區(qū)門口見到了從外面回來的周愷,我喊了一聲:“周愷。” 周愷見的我,還沒等我走過去,他拔腿就跑。 我立即追:“周愷,你給我站住?!?/br> 周愷跑得快,他如此害怕見到我,這事肯定有貓膩,我拼命的追,追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才在一處河邊停下來。 兩個人都累的氣喘吁吁,中間還隔著二十米左右,周愷扶著河邊的欄桿,喘著氣:“我說你追我做什么?!?/br> “那你跑什么?”我雙手叉腰喘氣,慢慢地走過去。 周愷扶著欄桿朝后退:“馨馨的死跟我無關(guān),又不是我讓她跳樓的,當(dāng)初是你把她帶走的,這事賴不上我?!?/br> 聽周愷如此想跟蘭馨撇清關(guān)系,我氣不打一處來,拔腿跑過去,周愷跑的時候腳軟了一下,跌倒在地上,我拎著他的衣領(lǐng):“周愷,你把剛才的話給我再說一遍,蘭馨出事到現(xiàn)在你連面都不露,現(xiàn)在還說這樣的話,你他媽的還是不是人,蘭馨沒了,我也沒有什么顧忌,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今天要不給我說清楚,你信不信我跟你同歸于盡,就跳這河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