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狼如回頭,不是報恩就是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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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邊根本就沒有好好地睡,完事后,我睡到下午才出門。 沈少航在我熟睡時就已經(jīng)出門了,他怎么會吃這個啞巴虧,自然會去查。 我跟二老打個招呼,先開車去學(xué)??戳丝煽桑€在上課,馬上就要放暑假了,劉惠英早早就給可可制定了暑假要上的藝術(shù)培訓(xùn)班課程。 我不想可可這么累,只想她的童年無憂無慮就行,我尊重可可的選擇,可可選擇了最喜歡的鋼琴與畫畫,劉惠英就聯(lián)系了國際的鋼琴老師還有美術(shù)老師,至于課程怎么安排,全憑可可。 劉惠英很寵愛可可,想把一切好的給她,但不會去強(qiáng)制性的逼可可學(xué)這學(xué)那。 對于可可的要求,劉惠英也是有求必應(yīng),有時候我覺得我這個母親都快成了擺設(shè)。 趙亞茹再怎么怨我,卻從不把這份怨轉(zhuǎn)移到可可身上,對可可的疼愛也是沒話說。 可謂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了。 可可坐的是靠窗位置,她扭頭看見了我,歡喜的沖我揮手,我做了個手勢,示意她好好聽課,我等她下課。 可可的學(xué)習(xí)也從來不讓我擔(dān)心,考試每次都是滿分。 上輩子我可能真是做了好事,才會有這么聰明可人的女兒。 等了二十分鐘,下課鈴聲一響,可可立馬跑出教室,朝我跑過來:“mama。” 我還從來沒有在課間來看可可。 我給她帶了一些零食,從包里拿出來給她:“學(xué)習(xí)累不累?” “太簡單了,一點都不累?!笨煽刹痖_我給她的零食,我們找了地方坐下來,她忽然問我:“mama,爸爸要移民了,你知道嗎?” 霍容修還真是一點都不瞞可可。 “嗯,知道?!?/br> 可可眼里有不舍:“mama,我想搬到爸爸那去住,等爸爸移民了,就要很久很久才能見到爸爸了?!?/br> 我摸著可可的腦袋,抿唇說:“好,mama答應(yīng)你,回頭我跟你爸爸商量一下,讓你搬過去住?!?/br> 頓了頓,我問:“可可,你怨mama嗎?mama跟爸爸離婚,不能給你一個完整的家庭,你怪mama嗎?” 可可小手拉著我,搖頭:“不怪mama,現(xiàn)在我有沈奶奶疼,有奶奶愛,還有沈叔叔疼,一下子多了好多人疼愛,我知道爸爸mama也是愛我的,所以不怪。” 見可可這么懂事,我反而鼻尖一酸,將可可抱在懷里:“真是mama的小棉襖。” 可可特殊的成長環(huán)境讓她比同齡人要懂事許多,心智也成熟些。 陪了可可十分鐘,上課鈴響了,我看著可可進(jìn)了教室,我才離開學(xué)校。 我可付巖打了個電話,約他見面。 他或許還不知道我要找他做什么,接到我的電話,倒是十分高興,他依然在休閑會所,我也就直接開車過去找他。 這次已經(jīng)不用人帶領(lǐng),我直接朝里面走,找到正在打高爾夫的付巖。 我沒有等他打完一局,走過去:“付先生,可真是好興致。” “海棠,你來了,要不要也來露一手。”付巖示意工作人員給了我球桿。 我只會一點,還是以前霍厲延教我的。 我捏著球桿,笑說:“在付先生面前,我的那些雕蟲小技難登大雅之堂。” 付先生聽出我的弦外之音,手撐著球桿:“海棠,你這話里有話啊,不知是我哪里得罪了你,如果有,我在這先賠罪了?!?/br> “付先生言重了?!蔽倚α诵Γ皇切餂]有什么溫度,就算頭上頂著艷陽,依然冷:“這話應(yīng)該是我問付先生,是我哪里得罪了付先生,讓付先生如此費心機(jī)的導(dǎo)了如此一出好戲讓我欣賞。” 付巖五指張開,又捏緊了球桿,這是一個人一般在緊張時才會有的下意識動作。 他低笑道:“海棠,這話我怎么聽不懂?!?/br> 我嗤笑了一聲:“我也不懂,付先生究竟何意呢,拆散我跟沈少航,對你有什么好處?我想了一夜,百思不得其解,不知付先生可否給我一個答案,為我解惑?!?/br>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付巖再想裝瘋賣傻也是不可能的了。 他揮手屏退身邊的人,只剩下我們兩人,他彎腰將一枚球放在地上,握著球桿,調(diào)整角度。 我也不急,今天有的是時間跟他慢慢耗。 他揮著球桿,雙眸陡然間變得冷銳:“海棠,你知道我為什么喜歡打高爾夫球?” 他一桿將球打出去,我沒有回答他。 他其實也不是真要我的回答,他望了眼被打出去的球,雙眸微微一瞇:“打球能磨練人的心性,一枚球打出去,只需要一秒,而在這一秒之前,卻要反復(fù)練習(xí),調(diào)整角度,無數(shù)次失敗,才能最后一擊即中?!?/br> 他意有所指,我扯了扯嘴角,說:“如此說來,付先生是早有預(yù)謀,沖我而來?沖沈家而來?” 付巖單手插著腰,一只手撐著球桿,看著我說:“我很欣賞你,你跟沈少航不合適,不希望你與沈家有任何牽連,這會讓我很為難?!?/br> 我笑了:“付先生怕是搞錯了,我與你非親非故,我與誰交往,與誰結(jié)婚,都與你無關(guān),你這話,不覺得荒謬嗎?!?/br> 就是欣賞我這么一個理由就要做出這種下三濫的事,真讓我開眼界。 付巖凝視著我,冷漠的眸子里似藏了什么心事,欲言又止,最后將球桿放下,背對著我說:“海棠,我不想傷害你,但有些事,我絕不會讓它發(fā)生?!?/br> “你算計沈少航的事,他很快就會知道,你雖然在香|港只手遮天,可這是大陸,你覺得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能做得了什么?” 付巖并未回頭,只是冷嗤了一聲:“狼崽已經(jīng)長大回來,狼回頭,不是報恩就是報仇,我不過是以彼之道還彼之身,就算我再憐惜你,可你若執(zhí)意與沈家扯上關(guān)系,我也不會手下留情?!?/br> 丟下這話,付巖徑直朝更衣室走了。 他的話已經(jīng)很明顯,就是沖沈家來的,狼崽長大回來復(fù)仇。 沈家樹大招風(fēng),我并不知道沈家為什么跟付巖結(jié)仇,想要解決這事,怕是不容易。 想要弄清楚怎么回事,怕是得去一趟沈家老宅。 離開休閑會所,我又開車去了沈家老宅。 沈振威打過招呼,所以只要我來,也不需要再例行檢查了。 我沒有打招呼就來了,劉惠英并不在家,跟朋友去做美容了,沈振威在家。 我今天就是來找他的,沈家管家告訴我沈振威在書房,我也就直接上樓去了書房。 剛走到書房門口,就聽見沈老爺子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恚骸吧瞎偌业倪z孤回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