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陳紹南出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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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動,望著還彌漫著濃煙的工作室,平靜地問霍容修:“對于這場火災,你怎么看?!?/br> 霍容修有敏銳的洞察力,他眸光幽遠的凝視著我,抿唇,直言不諱:“是人為?!?/br> 他只了解大致情況就能分析出是人為,消防員又如何不知道,可他們給出的卻是天災。 我扒拉了一下頭發(fā),吐了一口濁氣說:“陳紹南出現(xiàn)了,只是這次,我實在摸不清他的用意,不知道他到底還要達到什么目的,這種最讓人不安,恐慌?!?/br> “他就是要制造這種突發(fā)事件,讓你感到恐慌?!被羧菪迶Q著眉心說:“貓在捉到老鼠后,并不會立即咬死吃掉,而是會慢慢享受捕食的這種過程,享受老鼠受到驚嚇后恐慌亂竄的樣子?!?/br> 我扯了扯嘴角,笑問:“他這是已經(jīng)很確定自己就是贏家了?不到最后,誰輸誰贏,還不一定?!?/br> 霍容修蹲下身,問我:“當年秘密處死陳紹南父親的人是誰?” 我一怔,他的話給了我提醒。 陳紹南的父親孫建斌出賣了上官鄴,是孫建斌做了證人,將叛|國的罪名扣在了上官家的頭上。 “從陳紹南當初的話里面,應該是沈家秘密處置了孫建斌,現(xiàn)在沈少航回來,他又忍不住下手了,他要斬草除根?!?/br> 霍容修搖頭:“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我有些茫然。 政|治家的陰謀,權(quán)利游戲,我又如何能玩得了,每年至少有幾萬人人間蒸發(fā),之前聽說在云|南那邊有一個煙|草村,十分囂張,就連村里的孩子都手持槍械,最后政|府派了坦克過去,直接將那個村莊夷為平地,幾年內(nèi),方圓十里都沒有信號。 還有一件更為陰謀的事,也是真實發(fā)生,一個毒|品鎮(zhèn),政|府以安撫政策將這個鎮(zhèn)上的人都招了回來,一夜之間,這個鎮(zhèn)都空了,沒有人知道那些人都去了哪里,政|府發(fā)了通緝令,而罪名是這些人攜款私逃。 而真相卻是,這個鎮(zhèn)上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發(fā)布通緝令,只是為了一個好名聲而已。 “孫建斌的死,也是上面的人為了掩蓋什么,對嗎?” 霍容修思忖著,面色凝重地說:“或許你哥能揭開一切答案?!?/br> “你是指芯片?” 想到芯片,我頓覺絕望:“他曾跟我說過,芯片只能解密三次,三次不能打開,芯片將自動摧毀里面的內(nèi)容,他已經(jīng)找人試過了兩次,這最后一次,若沒有完全的把握,他定不會去試,他寧愿拿芯片制衡梁騰飛與陳紹南,也不會冒險?!?/br> 霍容修用贊賞的目光看我:“海棠,我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聰明了。” “女人是不是還是笨一點好?” 李情歡上次就是這么說的,女人在男人面前表現(xiàn)愚蠢一點,才是夫妻經(jīng)營之道。 霍容修輕笑一聲,搖頭:“只有沒用的男人才會害怕自己的女人比自己聰明。” 我一愣,霍容修三觀還是挺正的。 沒用的男人想借用打壓自己的女人來彰顯自己的存在感,征服感。 我站起來,一笑:“你已經(jīng)征服了百分之八十的女性。” 霍容修一點都不謙虛:“我知道?!?/br> 跟他聊天,心情忽然好了些。 “對了,我要去一趟醫(yī)院,你也早點回去,這里就交給顧森揚去處理?!蔽铱聪蛟谝慌砸恢奔贝俨话舱局念櫳瓝P,說:“給你戴罪立功的機會,盡快找一個工作室,我們重新再干起來。” 顧森揚立馬向我保證:“令姐,你放心,我明天就把工作室找到。” “你做事,我放心,你也回去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在說?!?/br> 這次是天災,顧森揚的工作能力還是挺不錯的,他原先很散漫,我把工作室交給他,他很快就能挑起這個大梁,很不錯。 交代完,顧森揚先回去,霍容修執(zhí)意送我去醫(yī)院,發(fā)生人為火災,他不放心我的安全。 我也沒有再推辭了,與他一起去醫(yī)院。 到醫(yī)院時,劉慧英早就醒了,護工在幫忙照料。 劉慧英感覺還算不錯,她剛做完手術(shù),我也沒有一直待在病房,詢問了她的感受,就讓她繼續(xù)休息了。 霍容修問我:“手術(shù)如何?” “醫(yī)生說很順利,上天還算仁慈,如果恢復快的話,應該很快就能出院。” 霍容修聽到這個消息,并沒有露出為之高興的神色,反而眉頭擰得更緊。 我好奇的問:“怎么了?” 他搖頭:“沒什么,今天晚上我與你一起守夜吧,反正回去也是睡不著?!?/br> 我看著他,他補充道:“最近失眠,已經(jīng)兩天沒睡了。” “你沒有去醫(yī)院看看嗎?” 他輕描淡寫地說:“看了,沒用?!?/br> “你有心事?” 有心事,才能夜不能寐。 當初若不是我跟沈少航的婚禮出了狀況,霍容修早移民了,因為我,他到現(xiàn)在還留在海城,當初他若堅持走了,或許在新的環(huán)境已經(jīng)開啟了新的生活。 他沒有回答我,我又問他:“你還考慮移民嗎?” 他凝視著我,半響才說:“暫時沒有這個打算?!?/br> 他知道自己的孩子是怎么沒了的,又如何甘心走。 這才是霍容修。 我也不再說什么,這一夜,他一直陪我在醫(yī)院,我們坐在病房的沙發(fā)上,到了后半夜,我肩膀忽然感到一沉,他的腦袋壓了下來,睡著了。 想到他已經(jīng)兩天兩夜沒有睡,我也沒有忍心叫醒他。 劉慧英的身體慢慢的恢復,顧森揚真用了一天時間就找到了工作室,是李情歡提供的,她聽說我的工作室被燒了,陸一龍給了她一層辦公樓,她租給別人是租,租給我也是一樣,還給我打了對折。 這簡直就是一個大便宜。 跟李情歡也不客氣了,到時賺了錢,給她分紅。 我們倆之間,已經(jīng)不需要再去算得這么細了。 工作室的問題解決了,對方又再一次蠢蠢欲動。 安排好工作內(nèi)容,我從辦公樓下來,正打算去見之前與工作室簽了合同的客戶,在樓下忽然見到了陳紹南。 他就站在馬路對面,面朝著我,雙手揣在衣兜里,對著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