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霍容修(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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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中意我,不,準確的說,應(yīng)該是頂著‘霍厲延’這個名字的我,我的邀請,她也沒有推脫。 多年后,海棠在我面前嘶聲力竭地說,她不知道愛的人是誰,是霍厲延,還是頂著霍厲延名字的霍容修。 我將自己裝在了‘霍厲延’這個名字的套子里,很多時候,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 言歸正傳。 我包下了整個餐廳,燭光晚餐,音樂,紅酒,驚喜,還有……情話。 我用弟弟的名義向海棠表白,她愣了一下,很認真地問我:“你是認真的,還是只是玩玩?” 我從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惶恐,猶豫,她沒有安全感,在擔心我是戲弄她。 我正襟危坐,十分認真地說:“從見你第一眼起,我已經(jīng)在腦海里與你度過了一生?!?/br> 這話,真的不假,往后余生里,我都是靠著幻想,想象著自己與她還在一起,這才度過了余生。 弟弟很明確的表示想要娶海棠,以婚姻為目的的戀愛,可不是耍流氓,我相信他也不是玩玩的那種。 我看著海棠的臉頰慢慢地變紅,羞澀的點了點頭。 追海棠其實并不難,或許是因為那個時候碰上的是情竇初開的她吧。 那時的我并不太清楚海棠的家境,把人追到了,吃了燭光晚餐就是電影,后續(xù)節(jié)目,也該換人了。 我給弟弟發(fā)了信息,讓他先趕到電影城把票買了,等我跟海棠去的時候,我借口去洗手間,與弟弟調(diào)包,后續(xù)約會,就是弟弟去了,我沒有再參與。 我一個人離開了電影院,走回了出租房,在回去的路上,我在想海棠會不會發(fā)覺兩個人的不同之處? 這一夜,我失眠了,心里莫名地煩躁,我找了兄弟喝酒,喝到昏天暗地,睡了一個自然醒,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兩天過去了。 海棠和弟弟的感情升溫很快,弟弟常在電話里跟我說他又帶海棠去了哪里,吃了什么,玩了什么,又說了什么。 我們兄弟無話不談,他們的戀愛經(jīng)歷,我仿佛也在經(jīng)歷,所以后來我假扮弟弟,才能瞞天過海。 說真的,聽著弟弟講述著,我心里已經(jīng)隱隱開始后悔了,當初自己怎么這么傻逼,竟然幫弟弟挖自己墻角。 過了一學期,又是新學期開學了,弟弟跟我說要借我的出租房,讓我搬出去,他打算與海棠同居了。 我心里特別不爽滋味,卻還是得笑著跟弟弟說:“好好對人家?!?/br> 弟弟是真愛海棠,認真地跟我說:“哥,我愛海棠,我會拿命去愛她?!?/br> 這傻小子,最后還真拿命證明了他愛海棠。 我收拾了幾件衣服,搬出了出租房,在離小區(qū)不遠的小區(qū)又租了一間房。 弟弟跟海棠戀愛的事,終究還是被家里人知道,沈佳妮告的秘。 弟弟走上了我的老路,只要不是趙亞茹跟霍建國滿意的人,他們恨不得拿刀子斬斷兩人的聯(lián)系。 弟弟在這方面跟我一樣倔,一向聽趙亞茹話的弟弟,態(tài)度十分堅決,就是要跟海棠在一起。 趙亞茹被氣得夠嗆,弟弟雖然先贏了一局,卻還是不太放心,畢竟我們都知道趙亞茹的手段,她當年就是那樣對楊雪琳的。 我答應(yīng)弟弟,會暗中保護海棠,讓他不用擔心。 其實我這么做有三個原因,一是對楊雪琳的一種愧疚想在海棠這里彌補,二是海棠是弟弟喜歡的女人,作為哥哥的肯定得支持,而第三個原因,就是我心里一直沒有意識到的,對海棠的喜歡。 我暗中跟蹤了海棠幾次,護送她回家,看到她家樓上的燈亮了,我才放心離開。 有一天,我還真碰上有人尾隨海棠,而且還是三個男人,我看出三人欲圖不軌,至于是誰派來的,還是只是巧合,我也沒有去在意。 眼見海棠轉(zhuǎn)了彎,馬上要進入人少的巷子,三人要追上去,我迅速在巷口攔住了三人的去路。 我有一個隨身帶刀的習慣,兩人被我打成重傷,一人致死,這些海棠自始至終都不知道,她甚至都不知道有一個世上有一個霍容修。 我鋃鐺入獄,趙亞茹來看過我,她想救我,霍建剛沒肯,我也不屑他們出手相救,大不了坐幾年牢。 其實后來若不是沈佳妮幫忙,我怕是要一輩子在牢里待著。 我入獄后沒多久,弟弟就出事了,不過那時我并不知道,我知道后,那都已經(jīng)是后來的事了。 我在里面坐了四年多的牢,得知弟弟已經(jīng)車禍而亡,而且還是為了赴海棠的約才出事,我心里并不好受,當趙亞茹告訴我,海棠在跟弟弟在一起時就跟別的有錢人攪和在一起,甚至收了趙亞茹的錢,為了一點錢就將她跟弟弟的愛情賣了,我怒火中燒,恨不得殺了海棠。 我出獄后,并沒有立即去找海棠,而是過了一段時間,我才找人打聽她,我從李情歡那套出話,海棠當年懷孕了,我還沒有從復(fù)雜的情緒里掙脫出來,李情歡下一句就是海棠把孩子打掉了。 那可是弟弟留下的唯一血脈,我當時怒火上頭,正巧,剛好得知她被掃黃的抓走了,我以為她真下賤到去賣rou,我更是怒不可遏的趕到了拘留所。 在去的路上,我都想好了,壓住怒火,耐心去詢問她,只要她給我一個解釋,只要她說這是誤會,那我就原諒她。 我在拘留所門口等著,時隔四年多,我再一次見到她,卻是在拘留所的門口,她瘦了,沒有了以前的青澀,她完全變了一個人,冷漠而滄桑。 我正打算過去,卻見她看到我拔腿就跑。 我好不容易再見到她,又豈會容許她就這么跑了,我當即抓住了她的頭發(fā),將人攔下來,她的行為刺激的我怒意涌動,這才說了很難聽的話。 四年多了,我們都變了。 海棠的眸光不再溫柔,而是冰冷,她一開口就撇清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 其實我跟海棠也確實沒有關(guān)系,她沒有對不起我,我心里也多少猜測到這事跟趙亞茹有關(guān),我卻還是那樣傷她,把自己又裝在了‘霍厲延’這個套子里,也只有這樣,我才能有資格,有借口去接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