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鴻門宴
馮若期一早起來就將邀請信準備好,里面的內(nèi)容白世景肯定會感興趣。 “繁秋,你將這封信送去給白公子,順便告訴他今天中午帶著西子來赴宴……” 繁秋不知道馮若期要干嘛,但見馮若期嚴肅的叮囑著繁秋,繁秋就會如實照做。 “你去干什么?”繁秋剛一出門就碰到嚴客,嚴客看著繁秋急急忙忙的出門,心里不免有些擔心。 “噔噔噔!” “請進!” “白公子,這位姑娘說找你有事!”小二帶著繁秋來到了白世景房間內(nèi),白世景見是繁秋,給小二擺擺手。 “繁秋姑娘,請坐!” “不用了,我來是受我家小姐委托把這封邀請函遞給公子,小姐說公子看過信后,希望公子中午帶著西子公子來府內(nèi)赴宴!”繁秋說完后就同白世景道別。 白世景打開邀請函后里面只有三個字,但是這三個字比任何話都有用,這不僅讓白世景有些感興趣。 “看來這趟鴻門宴不得不去了!” “小姐!我回來啦!” “嗯……辛苦啦!”馮若期看了一眼繁秋后,繼續(xù)看著手中的書。 “小姐,邀請白公子來就行了,為什么還要邀請西子那個神經(jīng)病呀?!”繁秋對于馮若期這次的邀請沒有過多的問題,只是讓繁秋想不通的是竟然會邀請西子來做客,在繁秋的眼中西子就是一個酗酒的男子,穿的花哨。 “因為有的人不能光看外表!”馮若期頭也沒抬丟給繁秋一句話,繁秋聽的懂馮若期說的這句話,但在繁秋看來,這句話還是和西子沾不了邊。 馮若期從重生那天開始就準備養(yǎng)成一個好的習慣,每天沒有事情做的時候,就看看書,不管什么樣的書,馮若期從軍事化上的書到古代歷史的書,都挨著看,馮若期始終堅信想隨時擁有一顆靈動的腦子,那就只有每天都動動腦子。 “繁秋,你一早出去干嘛的呀?”嚴客還是很好奇,但是繁秋很神秘的盯了嚴客一眼,就沒在理他,嚴客的臉有些掛不住,也沒在追問了。 繁秋還在想西子有什么過人之處,這點讓她很好奇。 “繁秋?!”馮若期見時辰也不早了,也該準備午飯了。 “怎么啦,小姐,我正在準備午飯!” “哦,既然在準備了,就沒事兒了?!?/br> “那小姐我先去啦,你有事再叫我!”繁秋說完就利落去了廚房。 馮若期走進元宗的房間,元宗已經(jīng)在嚴客的幫助下,穿好了衣物,做了起來,傷口只要不要去碰它,就沒有多大的問題。 “你來啦,這兩天可把我給憋壞了,終于能夠下地了。就是走路走著不方便?!痹诿孔咭徊骄蜁縿拥奖澈蟮膫?,但是今日這頓飯元宗必須在場,不然馮若期一人可能還是不能留住白世景。 “你可以嗎?”馮若期有些擔心。 “這點傷勢無礙!” 馮若期坐在桌邊,元宗坐在里屋,沒有出來,如果馮若期能夠說的住他們的話,元宗出來的話,就可以增加他們的“感情”,如果談不來,再出來的話,成功的幾率也是很大。 馮若期坐在桌旁已經(jīng)有半個時辰,繁秋在一旁看著有些不耐煩,“小姐,這個白公子,怎么還不來呀?是不是不來了呀?那小姐你就快吃吧,免得涼了就不好吃了?!狈鼻镄睦镌缫呀?jīng)把白世景罵了個遍。 “再等等!”馮若期知道白世景肯定會來,只是需要一些時間。 “請吃飯怎會不來?”白世景出現(xiàn)在門口,緊隨其后的就是西子。 “若期姑娘又見面啦!”西子吊兒郎當?shù)淖谧琅浴?/br> 馮若期點點頭,拿起酒壺倒著“酒”。 “這杯若期就先敬兩位賞臉赴宴?!瘪T若期先干為敬。 “這不是酒呀!這是茶!”西子喝了一口“酒”,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茶水。 馮若期微笑著,“酒,我們下次再喝!”馮若期本就沒有準備酒,她也不喜歡酒的味道,再者等會兒元宗出來喝酒的話,他的傷勢也不允許。 馮若期說完,西子就癟了癟嘴,默默吃著菜,桌上一片安靜,都在等對方先開口。馮若期也是一個沉得住氣的人。 就這樣默默的吃了一刻鐘的時間,白世景終于沉不住氣了,“若期姑娘邀請我們來,應(yīng)該不單單是吃飯這么簡單吧!” 馮若期放下手中的筷子,“繁秋,你去看看廚房里面的湯怎么樣了?”繁秋出去后,馮若期喝了一口茶水。 “那我也就直說了!”馮若期也不喜歡拐彎抹角,“白公子手中是否有一幅山水圖?” “對,你怎么知道?” “那幅山水圖,白公子知道是否真假?” “知道!”白世景皺著眉頭。 “你可知那幅山水畫是從哪里來的嗎?”馮若期繼續(xù)引導(dǎo)著白世景。 “現(xiàn)在應(yīng)該知道了?!卑资谰奥犞T若期的語氣大致也猜出來那幅畫是在哪里。 “我相信白公子從第一天起就應(yīng)該知道我是誰了吧?”馮若期把心中的猜測直接說出來。 “嗯,馮家三小姐,冠軍侯馮敬安嫡女。” “那白公子既然知道我是誰,卻沒有同元稹皇子講是不是有些不妥呢?” “你希望?” “肯定不會希望。” “既然你全都知道,也就不要問這些問題了,你有什么條件交換就直說吧!”白世景沒有想到會載在一個女人的手上,看來這個馮若期同其他的女人很是不同,至少智商這一塊比其他女人都要高。 “我現(xiàn)在拿不出東西能夠與白公子作交易,畢竟公子想要的那幅畫并不在我手中!” 白世景皺了皺眉,“那在哪里?” 馮若期沒有急忙說出,而是吃著菜。 “白公子我問你,你手中的那幅山水畫是從哪里來的?”馮若期沒有直接說出來。 白世景聽了后沉思著,反復(fù)揣摩馮若期的話,白世景看著馮若期很淡然看著他,白世景馬上明白過來。 “你說的可是真的?” “我的話已經(jīng)說到這里,信不信由你,那幅畫就是我認識的人畫的?!瘪T若期在拋出一擊,“那幅畫本是我房間內(nèi)掛一幅畫,是一名道士贈于我,誰知被心機的人給騙去。不過我經(jīng)歷過一場生死,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白世景聽了馮若期的話后,心里已經(jīng)開始動搖。 “這樣的話,也就是說那幅畫還在那人手中?” “現(xiàn)在在誰的手中我不知道,或許那人還與別人有交易,幸虧我有貴人相助,才能保此一命,不然,我也不知道我現(xiàn)在是在天堂還是在地獄?!?/br> 白世景猛喝著茶水,“對于那人我現(xiàn)在與他已經(jīng)有不共戴天之仇,但是于我一人力量是不能報仇,所以……”馮若期認準時機。 “一介女子的確是沒有多大的能耐……”白世景也在想如果能夠合作的話,實力也會增加,只是和當朝皇子相比實力還是會有些懸殊。 “你所顧慮的事情我也知道,如果就我一人的話,我也不會來找你,畢竟我的實力也不大……” 馮若期說到這里,白世景突然看見從里屋出來了一個人,一個白世景怎么也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