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五章調(diào)查
見春鴻加快了自己的腳步,她身后的人也加快了自己的步伐,聽著自己身后的聲音,春鴻面不改色的走向元宗的住處,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這樣的行為是不妥的。 “這位姑娘,你……” 見春鴻抬腳就要走進去,那人連忙叫住了她,看著她露出了為難的臉色。 “你就放心吧,我保證殿下不會責怪你的,如果帶時候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話,我會負責的,你先下去吧,就不用管我了?!?/br> 對著自己面前的人揮了揮手,春鴻的臉色有些嚴肅,不過就是因為她這樣的表情,讓本來以為這個女人和元宗有一腿的人放棄了自己的想法。 眼中不自覺的露出同情的眼神,那人恨不得直接和春鴻一起進去,但是就算自己進不去,他也會待在門口守著這個女人,直到她出來為止。 “那你就先進去吧,記得萬事小心,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話就出來找我?!?/br> 叮囑著自己面前的人,那人就像是在看著自己的女兒似的,被這個人奇奇怪怪的話語弄得不知所措,春鴻心里也在奇怪元宗什么時候開始需要有人在門口守著了。 敲了敲門,在聽到門口傳來一陣擊打的聲音之后,春鴻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屋,春鴻就看到元宗慵懶的躺在了床上,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沒有什么大事,不過若是這樣的話,她就沒有叫自己過來的必要了。 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春鴻的臉色分外的蒼白,如果她選擇在這個時候出去的話,外面的人一定會猜測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你過來了?” 將自己手上的水杯放了下來,元宗看著站在那里的女人一臉愁容的問著,除了他那皺起來的眉頭,春鴻真的看不出來元宗到底哪里不對勁。 “來了,是有一個人過去叫奴婢的?!?/br> 就算在馮若期的面前不用說自己是奴婢,但是在元宗的面前還是需要的,畢竟一個是皇子,一個是小姐,這其中還是有差距的。 “你過來,我這次叫你過來是需要你去查一件事情?!?/br> 看著自己面前的人揮了揮手,元宗的臉色看上去有些凝重,但是看著男人周身完全放松的樣子,春鴻一點防備都沒有就走了過去。 講春鴻的身子拉到和自己的腦袋一齊的高度,元宗輕輕的走進春鴻的耳邊,小聲地說這些什么。 等到他說完的時候,春鴻的臉色可以說是和鐵一樣青了。 “怎么會這樣?” 看著元宗完好無損的樣子,春鴻突然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在聽到元宗說有人要毒害他的那一刻,原本無比鎮(zhèn)定的她瞬間就出了一身的冷汗,除了后怕,還有恐懼。 “殿下,您怎么不讓嚴將軍去做呢?” 因為身份的原因,所以春鴻在叫嚴客名字的時候總是會加上將軍兩個字,雖然嚴客曾經(jīng)和自己說過他們都是元宗身邊的人,根本就不需要這樣客氣。 “嚴客做事太沖動,我不放心,這件事情,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 對于自己面前的人,元宗從來都沒有憐香惜玉過,所以她從來都是有什么說什么,就算知道這樣做會讓春鴻傷心,元宗也根本就不在乎。 “是……因為這樣啊?!?/br> 本來以為元宗會說因為信任自己的能力,沒想到他仍舊像以前一樣,根本就不留情面。 “你先去吧?!?/br> 看了一眼似乎是有些生氣的春鴻,元宗的臉色仍舊那樣的平靜,一直到春鴻離開,元宗這才抬起頭。 “對了,你最好讓馮若期也知道這件事情?!?/br> 吩咐著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的人,元宗看著自己面前的人壞笑著,只要一想到馮若期為自己著急的樣子,元宗就止不住的興奮。 “是?!?/br> 忍著心里的失落答應了下來,春鴻的背脊不自覺的晃了一下,不過從元宗的角度看過去,春鴻就是腳底滑了一下而已。 晃晃悠悠的回到馮若期的住處,春鴻一直都沒有回過神來,元宗的那句話一直在自己的腦海中回放,只是春鴻第一次這樣厭惡自己的出身。 “春鴻,你怎么在外面???” 剛剛睡醒的馮若期一出門就看到了春鴻像是行尸走rou一般的走了過來,以為出了什么事情,馮若期連忙走上前,一臉擔心的看著自己面前的人。 “被殿下叫過去了,說了一下接下來的防衛(wèi)應該怎么做,還有……怎么保護馮姑娘的事情?!?/br> 半睜著眼睛的春鴻用余光打量著自己身邊的人,春鴻的臉色看上去有些憔悴。 “那你一定累壞了吧,快點回去休息吧,這里也不需要你做什么。” 馮若期向來是知道怎么關(guān)心人的,所以看到春鴻這個樣子,她也不在乎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直接讓春鴻回去。 “那,你晚上要怎么梳洗?” 春鴻確實是想要回去休息的,更何況馮若期已經(jīng)這樣說了,只不過自己名義上也是馮若期的侍女,要是就這樣回去了,難免會有一些不妥。 “放心吧,我也不是沒有自己生活過?!?/br> 看著自己面前的人,馮若期的臉色看上去極近溫柔。 看著馮若期點了點頭,春鴻二話不說就走了出去。 “對了,馮姑娘?!?/br> 本來贏走了一段路程的春鴻回頭看著自己身后的,欲言又止。 “怎么了?” 疑惑的看著自己面前的人,馮若期從來都沒‘有想過春鴻到底有沒有瞞著自己的事情。 “沒什么,謝謝您對我這樣好?!?/br> 無比客氣的看著自己面前的人,春鴻現(xiàn)在樣子看上去很是見外,不過馮若期并沒有當做一回事。只是看著她笑了笑,便沒有在說話了。 心里無比的愧疚,但是春鴻終究是什么也沒有說,有些事情,既然已經(jīng)選擇不說出口,以后就不應該在提起來。 這樣安慰了自己一會之后,春鴻心里就好受了許多,更是覺得自己這樣做是正確的,如果自己說了的話,馮若起也一定會擔心元宗,所以自己這樣做,也是有自己的道理的,就算到時候元宗知道了,應該也不會責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