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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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總很快就接通了電話,語氣依舊那么言簡意賅:“說?!?/br> 季疏白開門見山:“你奶奶有那個權(quán)限可以保送立華的學(xué)生去東輔大學(xué)么?” 程家的情況比較復(fù)雜,程季恒去年才徹底接手程家的產(chǎn)業(yè),十年前的時候,立華的最大股東還是他奶奶。 程家的這個小老太太似乎有著通天的本事,如果連她都沒有這個權(quán)限,立華的校長更不行,除非他背后有一個更強大的人在支持他。 那個人是誰?為什么要這么做?是真的想幫她還是對她有所圖謀? 程季恒實話實說:“她沒有,但如果她想,她可以,不過肯定不能通過正規(guī)渠道?!?/br> 季疏白了然,又問:“立華近十年內(nèi)換過校長么?” 程季恒:“沒換,他干得還不錯?!?/br> 季疏白本來想說“把他聯(lián)系方式給我”,但話到嘴邊了,他忽然意識到,讓程季恒去問這個問題效果更好——校長可能會拒絕回答他的問題,但一定不會拒絕最大股東,除非他不想干了。 于是他對著電話說道:“幫我查一件事情?!?/br> 程季恒一如既往地干脆:“說?!?/br> 季疏白將事情交代了一遍,掛了電話。 程季恒的辦事效率向來很高,不到十五分鐘就給他回了電話。 答案卻完全出乎季疏白的預(yù)料。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上夾子,更新時間改到晚上十一點了,后天恢復(fù)早六點更新。 下章更新前留評就有紅包相送~ 第18章 陳知予回房間后先把東西收拾了一下, 然后去衛(wèi)生間洗漱。 洗漱完她看了一眼時間,才剛過十點半,在追劇和去給和尚弟弟熱牛奶喝這兩個選項中糾結(jié)了一會兒, 她選擇了三百萬。 想要圓滿完成任務(wù), 就要將對弟弟的愛護與關(guān)心落實到細微末節(jié)之處, 要讓他感受到自己對他的無微不至的愛與呵護,并且還要略使小技地引誘一下。 她不信這個小和尚不會動凡心。 想了想,她先去換了身睡衣, 然后才去了廚房, 三分鐘后,端著一杯熱牛奶去了季疏白的房間。 他的房門是關(guān)著的, 陳知予站在門口, 抬起手輕輕地敲了敲他的房門。 過了一會兒,房間才響起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房門很快就被打開了。 季疏白還沒換衣服, 依舊穿著白襯衫和西服褲, 襯衫的紐扣系的一絲不茍,看起來又欲又純。 他手中還拿著手機,屏幕亮著, 像是才剛掛斷電話。 陳知予將手中的白色馬克杯遞給了他:“我給你熱了牛奶?!?/br> 她的語氣隨意,神色溫柔,女人味十足。 她身上穿著一條墨綠色絲綢吊帶睡裙,但裙子外面還裹了一件同款的絲綢睡袍,睡袍用腰帶系上了,更將其腰身襯托的曲線玲瓏。 絲綢質(zhì)地柔順光滑,墨綠色深沉,對比之下, 她的肌膚白皙如雪,透亮嬌嫩。 穿戴周正,一點也不暴露,卻絲毫不減性感與嫵媚,相當(dāng)有誘惑力,但這種誘惑感卻不是刻意表現(xiàn)出來的,而是不經(jīng)意間散發(fā)出的。 黑發(fā)紅唇,眼眸水潤。 人間絕色,媚骨天成。 沒有男人能抵抗得了這種不經(jīng)間的勾引。 季疏白渾身一僵,瞬間屏住了呼吸,漆黑深邃的雙眸在瞬間更沉了幾分,喉結(jié)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動了一下。 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甚至不知道該把自己的目光放在哪里,慌亂了幾瞬,他迅速垂下了自己的眼眸,目光卻落在了她的雙腳上。 她光著腳,穿著雙涼拖鞋,腳踝白皙修長,腳面緊致光滑。 飽滿圓潤的指甲蓋上,涂著櫻桃紅色的指甲油。 季疏白開始燥熱,身體里像是燃起了一團火。 這個混蛋! 他用力地咬了咬牙,又把眼抬了起來,強作鎮(zhèn)定地看著她的臉:“謝謝?!?/br> 他的語氣聽起來十分正直,嗓音卻微微有些沙啞,像是被火烤了。 陳知予注意到他的耳尖又紅了,忍不住地在心里發(fā)笑:看來你這個小和尚六根不凈呀。 還是社會經(jīng)驗不足,jiejie會教你認識社會險惡,教你明白什么是色字頭上一把刀。 她又將手里的馬克杯往前伸了一下,柔聲催促:“接著呀。” 季疏白渾身緊繃,面不改色地接過了她手中的杯子,再次道謝。 陳知予忍笑,貼心叮囑:“早點休息,晚安?!?/br> 季疏白:“晚安。” 陳知予看著他那副強作鎮(zhèn)定的模樣,心滿意足到了極點。 被不屑一顧了這么多次,終于扳回一局,相當(dāng)?shù)膿P眉吐氣。 氣定神閑地朝他勾了下紅唇,她才扭著小腰走人。 她離開后,季疏白立即關(guān)上了房門,壓制已久的呼吸與心跳終于可以放開了。 心跳快如擊鼓,呼吸灼熱又急促。 她身上似乎有一股魔力,哪怕是只隨便對著他勾勾手,他就能為了她發(fā)瘋。 許久后,他才漸漸冷靜下來,看了眼手里的牛奶杯,又無奈地長嘆了口氣。 他遲早會被這個混蛋折騰死。 但這一切又全都是他自找的。 他擺脫不了她身上的那股魔力,再混蛋他也對她欲罷不能。 回到房間后,陳知予又看了兩集狗血愛情電視劇才睡覺。 生活太苦,狗血電視劇是她唯一的快樂源泉。 臨睡前她還特意定了個早七半點的鬧鐘,其實平時她很少會這么早起床,但現(xiàn)在有和尚弟弟在,她要早起給他做飯吃。 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先抓住他的胃。 現(xiàn)在他們倆同居一個屋檐下,她下手也方便了。 近水樓臺先得月,照這個趨勢下去,三百萬到手,指日可待。 懷揣著對三百萬的美好期望,她進入了沉沉的夢鄉(xiāng)。 第二天早上鬧鐘準(zhǔn)時響起,她沒有絲毫拖延,按時起了床,然而當(dāng)她一打開臥室的房門,就聞到了一股誘人的飯香味。 開放式廚房就是這點不好,只要一有人在廚房做飯,滿屋子飄的都是香味。 陳知予的腳步不由一頓,既驚訝又意外。 是和尚弟弟在做飯么? 她立即朝著廚房走了過去,才一走到餐廳,就看到灶臺前站著一抹修長挺拔的身影。 季疏白背對著她而站,穿著一套深灰色的家居服,脖子后面掛著一根粉色格子的繩子,后腰上也系著一根粉色格子的繩子,即便他不轉(zhuǎn)過身,陳知予也知道他胸前掛著她的粉色格子圍裙。 他腳上穿著她給他買的黑色拖鞋,沒穿襪子,又由于雙腿過于修長,家居服的褲腿還短了一節(jié),露出了骨節(jié)分明的細長腳踝,特有漫畫感。 那一刻陳知予的腦海中瞬間冒出了四個字:賢夫良父。 聽到身后傳來的腳步聲,季疏白轉(zhuǎn)頭回身,看到陳知予后,對著她淺淺一笑:“睡醒了?” 嗓音低醇,富有磁性,荷爾蒙氣息十足。 他的語氣和神色還都特別溫柔,像極了清晨起床后,丈夫跟習(xí)慣賴床的妻子打招呼。 陳知予就像是忽然被下了降頭一樣,呆愣愣地杵在了原地,一臉茫然地回:“醒了、吧。” 應(yīng)該是,醒了吧?可又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不然會怎么一覺醒來有老公了? 季疏白溫聲催促:“去洗漱吧,馬上就開飯了?!?/br> 語氣中,還帶著點繾綣深情。 這夢怎么還越做越真了? 陳知予越發(fā)茫然,木訥地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去了衛(wèi)生間。 直到用早秋的冷水洗了把臉,她才徹底清醒。 季疏白不是她的老公,是她的目標(biāo)人物,價值三百萬。 他昨天才搬過來,遲早還會搬出去。 她現(xiàn)在的任務(wù)是欺騙他的感情。 認清現(xiàn)實后,她卻莫名有點失落。 早起有人給她做飯,有人給她問早安的感覺,還挺不錯。 是人間煙火的感覺。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了。 空蕩冰冷的房子里忽然有了溫度。 所以剛才在廚房看到季疏白的那一刻,她不由自主地就沉浸在了那幅溫馨的畫面中。 但只要一想到這些全都是假象,是她精心設(shè)計的一場騙局,遲早會消失,她的胸膛里就空落落的。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勒令自己摒棄掉這種危險的思想,再次打開了水龍頭,掬起一捧冷水,用力地拍了拍臉。 洗漱完再次回到餐廳時,餐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早飯,蝦仁白米粥配蔬菜雞蛋餅,看起來特別令人有食欲。 碗筷也已經(jīng)擺好了,季疏白正坐在餐桌旁等她。 陳知予拉開凳子坐到了季疏白的對面,半是贊賞半是意外地看著他:“沒想到你還會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