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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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知予的腦袋依舊暈暈乎乎的,下意識地回吻他,但很快她就意識到了這次和剛才不一樣,她不喜歡這種被碾壓式的吻,她應(yīng)付不過來,甚至喘不上氣,眼前一陣陣得發(fā)黑。 她開始回避,然而后腦被他用手扣著,她的腦袋根本就沒法動,于是她開始用力地推他,卻像是在推一座山,完全無法撼動,并且還是一座冰山,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寒氣,令人感覺壓抑。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時(shí)候,他終于松開了她,然而還不等她喘一口氣,下唇就傳來了一陣劇痛。 他狠狠地咬了她一口,直到舔到了血腥味他才松口。 然后他站了起來,將她扔到了床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臥室。 陳知予被摔得七葷八素,差點(diǎn)吐出來,下嘴唇還在不停地冒血,氣急之下,她沖著季疏白的背影大喊:“混蛋!” 不像。 他和她的前男友一點(diǎn)都不像。 小光頭肯定不會這么摔她,更別說咬她了。 思及至此,陳知予長嘆了口氣,仰面躺在了床上,雙目放空,呆呆地盯著空曠的天花板,忽然就回憶起來了小光頭的臉,稚嫩又清俊,和季疏白像極了。 但是小光頭的脾氣比季疏白好多了,又奶又可愛,還容易害羞,親一下臉就紅透了。 不像季疏白,親完就把她扔了。 清醒的時(shí)候記不得小光頭的臉,喝醉了之后反而記憶猶新,陳知予又想到了那副自己還沒完成的丹青,唯獨(dú)缺了臉。 她心頭騰起了一種把那副丹青補(bǔ)全的沖動,現(xiàn)在要是不畫下來,明天肯定就忘了,然而腦子和身體的步調(diào)不一致,酒精讓它們倆錯了不只一個節(jié)拍。 她想爬起來畫畫,然而身不由己,奮力掙扎許久,最終她還是重新癱回了床上,無法自控地閉上了眼睛,沉沉地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只要我夠渣,愛情它就追不上我【狗頭jpg】 * jiejie在醉酒狀態(tài)下記性最好,想起來小光頭是前男友,不是傅。 * 明天沒有雙更了,正常六點(diǎn)更新,累了,單更幾天,么! * 評論區(qū)前88紅包~ 第28章 清晨起床, 陳知予頭疼欲裂,感覺腦袋里面像是扎進(jìn)去了好幾根針。 躺在床上緩了好大一會兒,她才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然后愣住了, 驚訝又意外地看著睡在床腳的季疏白。 那一刻陳知予簡直是懵逼極了。 弟弟怎么睡這兒了? 她緊緊地蹙起了眉頭, 努力地回想著昨晚發(fā)生的事,然而卻徒勞無獲,她能回憶起來的最后的記憶是自己和司檀坐在在一樓大廳喝酒, 然后她的記憶就斷片了, 甚至想不起來自己是怎么回來的。 床寬一米八,季疏白只能蜷曲著身體睡, 沒蓋被子也沒脫衣服, 看起來像是困極了隨便找個地方將就了一晚上。 陳知予看他這樣還挺可憐,想把他喊醒,讓他枕在枕頭上蓋著被子好好睡, 然而就在她張開嘴巴的那一刻, 下唇忽然傳來了一陣劇痛,傷口撕裂的那種痛,疼得她不由倒吸了一口氣。 她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唇, 緊接著舌尖上就傳來了血腥味。 嘴怎么爛了? 她立即拿起了手機(jī),用屏幕當(dāng)鏡子照了照,看到下唇的左邊有一塊深紅色的傷口,還正在往外冒血。 這是怎么回事? 陳知予越發(fā)的懵逼,昨晚發(fā)生什么了? 該不會是…… 她看了一眼和衣而睡的季疏白,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心口猛然一提:該不會是我昨晚耍酒瘋要侵犯和尚弟弟,和尚弟弟誓死不從, 無奈之下只好咬了我一口?但我還是對他死纏爛打,不讓他走,所以他只好睡在了床腳? 越想越覺得事情就是這樣,陳知予逐漸感覺到了窒息,面如火燙,難堪又羞恥,恨不得立即在地上挖個洞把自己埋進(jìn)去。 她不該喝那么多酒! 陳知予腸子都快悔青了,本想趁著季疏白還沒沒睡醒的時(shí)候趕緊走人,避免尷尬,然而就在她掀開被子的那一刻,忽然感受到了一股良心的譴責(zé)。 就這么走了,好像有點(diǎn)太不負(fù)責(zé)任了。 攥著被角猶豫了一會兒,她長嘆了口氣,決定當(dāng)一個有責(zé)任心的人,于是她將被子拉倒了床腳,輕輕地蓋在了季疏白身上。 就在這時(shí),季疏白忽然睜開了眼睛。 其實(shí)他睡得很淺,周遭任何輕微的響動都能把他驚醒。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陳知予尷尬到了極點(diǎn),第一次體驗(yàn)到了什么叫做“社會性死亡”。 更尷尬的是,季疏白的臉色十分陰沉,看向她的目光中充斥著萬般無奈和咬牙切齒。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將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眼神合二為一的。 陳知予忽然有了種做賊心虛的感覺,不知所措地舔了舔唇,她試圖緩解尷尬:“我、我我我怕你著涼,給你蓋上了被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語氣中還帶著點(diǎn)討好。 季疏白的神色并沒有緩和,依舊面色鐵青冷如冰霜,甚至都沒有接受她的好意,掀開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陳知予感覺到他生氣了,并且是非常生氣,甚至還有點(diǎn)怨氣。 看來她昨晚確實(shí)干了一些不道德的事情,于是果斷選擇道歉:“對不起,我昨天喝醉了,要是干了什么不理智的事,你別介意?!?/br> 季疏白就沒搭理她,剛準(zhǔn)備下床,陳知予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滿含愧疚地看著他,信誓旦旦地保證:“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一口都不喝了!我發(fā)誓!” 季疏白無動于衷,面無表情:“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陳知予:“……” 還開始賭氣了? 生氣的男人不搞哄啊。 她在心里嘆了口氣,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問了句:“我昨天沒干什么特別過分的事吧?” 如果有的話,她一定會對和尚弟弟負(fù)責(zé)! 季疏白眸光清冷地看著她,淡淡啟唇:“沒有?!?/br> 陳知予長舒一口氣,然而下一秒,她就聽到季疏白說道:“喝得爛醉,吐了一晚上而已。” 陳知予一愣,有點(diǎn)驚喜:“只是吐了一晚上?” 竟然沒有侵犯和尚弟弟?沒有她想的那么嚴(yán)重? 那她酒品還行??! 季疏白都被她氣笑了:“只是吐了一晚上?” 他差點(diǎn)被這個混蛋折騰死! 昨晚被她氣走后,他就睡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然而剛睡著不久就被她晃醒了,一睜開眼睛,就聽到她可憐巴巴地對他說了句:“我想吐。” 她的表情看起來難受極了。 他趕忙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準(zhǔn)備帶著她去衛(wèi)生間,然而他才剛抓住她的手腕,她就彎腰吐在了地上。 部分酒氣熏天的嘔吐物甚至還濺到了他的鞋和褲子上。 要是換個人,他早就把她當(dāng)廢物扔出去了,然而面對陳知予,他是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立即架著她去了衛(wèi)生間。 去衛(wèi)生間的這一路上,她又吐了好幾攤,到了衛(wèi)生間之后更是抱著馬桶狂吐,吐到最后精疲力盡,差點(diǎn)兒抱著馬桶睡著了。 季疏白一直蹲在她身邊扶著她的身體,以免她一頭栽進(jìn)馬桶里,等她吐干凈之后,他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把她架到了洗手池前,伺候著她漱口洗臉,然后又把她抱回了床上,從行李箱里拿出來她的睡衣,給她換上,最后又給她蓋好了被子。 安頓好了醉鬼之后,他還不能睡,又去把客廳里面她吐的那幾攤東西收拾了,本以為收拾完就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睡覺了,誰知道收拾完回臥室一看,差點(diǎn)把他氣死。 陳知予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醒了,可酒勁兒卻沒醒,興致勃勃地把放在床頭柜上的安全套給拆了。 司檀的民宿中配置的安全套是一盒八個的杜蕾斯。 季疏白回到臥室的時(shí)候,陳知予已經(jīng)拆了四個,并且還在繼續(xù)拆剩下的四個,并且在看到季疏白之后,她還興沖沖地朝著他招了招手:“你來,我發(fā)現(xiàn)了個寶貝,好像是氣球,等我拆完咱倆一起吹?!?/br> 季疏白:“……” 那一刻,他額角的青筋已經(jīng)凸了起來,恨不得直接把她摁床上,再在她的屁股上掄兩巴掌。 為了避免自己被氣死,他不得不努力控制著情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板著臉走到了她身邊,一把奪走了她手中的安全套,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神色嚴(yán)肅地看著她,下達(dá)最后通牒:“睡覺?!?/br> 陳知予眨了眨眼睛:“我不想睡,我就不睡!”語氣和神態(tài)中,盡顯叛逆之色。 季疏白面色鐵青,不容置疑:“必須睡覺!” 陳知予怔了一怔,下一秒就開始放聲大哭,嚎啕著喊道:“哥,你快來呀,有人欺負(fù)我!” 喊著喊著,她的嗓音就嗚咽了起來,最后只剩下了失聲痛哭。 季疏白的心一下子就軟了,并且像是被割掉了一塊rou一樣疼,立即伸出手將她攬進(jìn)了懷中,一邊輕輕地拍著她的后背,一邊柔聲乖哄:“乖,不哭了,以后有我在,沒人能欺負(fù)你?!?/br> 陳知予哭著說道:“就是你欺負(fù)我,你把我的氣球全給扔了,我還沒來得及吹呢?!?/br> 哭聲既心痛又慘痛,是真的舍不得那幾個“氣球”。 季疏白哭笑不得:“我賠你行么?” 陳知予瞬間停止了哭泣,抬起下巴,淚眼汪汪地看著他:“你打算怎么賠我?” 季疏白并未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那個不是氣球,不是用來吹的?!?/br> 陳知予一臉狐疑:“那是干什么用的?” 季疏白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一下,嗓音微微泛?。骸耙院笪医棠?。” 陳知予依舊是一臉狐疑:“你不會騙我吧?” 季疏白目光深邃,語氣深沉:“我從不騙人?!?/br> 陳知予微微擰起了眉毛,認(rèn)真考慮了一會兒,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br> 季疏白:“可以睡覺了么?” 陳知予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以?!?/br> 季疏白:“那就趕快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