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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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她一臉悲傷地看著司檀,語氣中充滿了苦澀:“咱們倆這么多年的關(guān)系,這種東西你也要收我錢么?” “別別別,您別這么說?!彼咎疵Σ坏?cái)[手,“咱們倆這么多年的關(guān)系您還在跟我裝單身呢,我收你點(diǎn)錢怎么了?” 陳知予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想解釋了,不然只會越描越黑,干脆選擇了向司檀妥協(xié):“我不是裝單身,我是因?yàn)閯偤退J(rèn)識不久,八字還沒一撇呢,所以才不想告訴你?!?/br> 司檀沒好氣地瞪著她:“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就睡人家?人家今年才剛畢業(yè)!”她之前聽陳知予說過一點(diǎn)季疏白的情況,“干干凈凈一張白紙,就這么被你糟蹋了?” 陳知予心里苦,但是她不能說,如同啞巴吃黃連。 嘆了口氣,她回了句:“都二十四了,是時候認(rèn)清社會險(xiǎn)惡了?!?/br> 司檀:“你現(xiàn)在挺渣呀?!?/br> 陳知予面不改色:“我的快樂你不懂?!?/br> 司檀微微蹙起了眉頭,盯著陳知予陷入了深思,過了一會兒,她若有所思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或許你是對的?!?/br> 陳知予一臉懵逼:“我怎么就對了?” 司檀:“我也應(yīng)該去找個弟弟?!?/br> 陳知予不理解她怎么就想到這兒了:“為什么?” 司檀:“因?yàn)槲乙蚕肟鞓返搅鞅茄?。?/br> “……” 你想的“快樂”和我說的“快樂”是一種快樂么? 顯然,不是。 這老污婆又想歪了。 陳知予不得不解釋:“我這鼻血是因?yàn)椤?/br> 話還沒說完,就被司檀打斷了:“你不用解釋,我都明白。” 陳知予又氣又無奈:“你明白個屁!” 司檀:“怎么著?弟弟不猛么?” “……” 猛不猛她還不清楚,大是真的。 陳知予的腦子里又冒出了剛才看到的那幅畫面,剛止住的鼻血又差點(diǎn)流出來。 她趕忙打住了自己的想象,義正言辭地回:“這種事情吧,也分人,你不能一概而論,不要沖動,年紀(jì)小的弟弟遍地皆是,寶藏弟弟萬里挑一,你要好好挑挑?!?/br> 司檀微微瞇起了眼睛:“我怎么覺得你在顯擺?” 陳知乎:“我顯擺什么了?” 司檀:“顯擺你的快樂?!?/br> 陳知予一本正經(jīng):“我可沒有,我是勸你找男人的時候擦亮眼睛,不要盲目追求快樂?!?/br> 司檀冷哼了一聲:“你就得瑟吧?!彼殖龘P(yáng)了揚(yáng)下巴,問,“你嘴怎么了?” 陳知予:“磕的?!?/br> 司檀不信:“磕什么地方能磕成這樣?” 陳知乎無奈:“真是磕的!” 司檀:“你說上火了都比說是磕的可信度高?!?/br> 陳知予:“那、那不然呢?” 司檀:“我還以為是咬的呢?!?/br> 陳知予:“我自己還能給自己咬成這樣?你根本不知道多疼!” 司檀:“你是不是又在這兒跟我裝呢?” 陳知予一愣,明白了司檀的意思,無奈至極:“你說他咬的?他為什么咬我?他憑什么咬我?” 司檀:“昨晚你喝得爛醉,誰知道回去后又干了什么事,把人家惹急了?!?/br> 陳知予:“你的意思是因?yàn)槲胰撬鷼饬怂乓遥坎豢赡?,根本不可能!”她的語氣斬釘截鐵,“我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咬我?!?/br> 司檀:“誒呦,你挺牛呀?!?/br> “東風(fēng)里巷一條街,打聽打聽誰是爹。”陳知予一臉傲嬌,抱起了胳膊,靠在了椅背上,還將右腿搭在了左腿上,白皙纖細(xì)的小腿從墨綠色絲綢睡裙下露出來了一節(jié),白色的一次性拖鞋半懸在半空,細(xì)長的腳踝性感迷人,一邊吹著牛逼,她還一邊慢悠悠地晃著腳上的拖鞋,“就他那樣的,敢不聽話,我一天訓(xùn)他三頓?!?/br> 司檀的眼神朝陳知予背后瞟了一瞬,然后挑起了眉頭,輕啟紅唇:“你確定?” 陳知予神色傲然,信誓旦旦:“我相當(dāng)確定?!?/br> 司檀:“人家要是生氣了,你哄不哄?” 陳知予不屑:“我哄他?他算是什么東西?哪涼快哪待著去!” 司檀:“哦?!?/br> 陳知予昂首挺胸,氣定神閑:“臭毛病都是慣出來的,男人就不能慣!生氣就讓他生氣去,不用搭理他,過幾天自己就消氣了。” 司檀:“那他要是沒消氣呢?” 陳知予:“打兩頓就好了?!?/br> 司檀:“就不怕把人家打跑了?” 陳知予滿不在乎:“跑就讓他跑吧,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下一個說不定更好?!?/br> “下一個你準(zhǔn)備讓誰來?” 季疏白的聲色冰冷,語氣低沉,忽然從身后傳來,陳知予渾身一僵,臉色在瞬間變得煞白,心頭咯噔一下:我完了! 司檀沖著她狡黠一笑。 陳知予狠狠地瞪了司檀一眼,趕忙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然而就在她轉(zhuǎn)身的那一刻,季疏白也轉(zhuǎn)了身,快步朝著門口走了過去,徒留給陳知予一抹修長的背影。 顯然,是生氣了。 陳知予趕緊去追他,但是腳上穿著一次性拖鞋跑不快,一直追到了院子里才追上季疏白,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卑微又急切地說道:“你聽我解釋!” 季疏白站定了腳步,神色冷冷,語氣無波無瀾:“你不用跟我解釋。” 陳知予扭頭看了一眼坐在窗邊看熱鬧的司檀,恨恨地咬了咬牙,然后無奈地了看向季疏白:“我跟她吹牛呢,你別生氣,不是故意拿你開涮?!?/br> 要真是拿他開涮就好了。 季疏白根本不是因?yàn)樗膸拙渫嫘υ捝鷼?,他氣得是她根本不在乎他?/br> 她對他的態(tài)度,永遠(yuǎn)是那么的可有可無,哪怕他現(xiàn)在離開了她,她也不會有任何不舍。 她允許他留在身邊,或許不只是為了錢,還因?yàn)樗翟铺堕L得像。 他離開后,她還會找另外一個與傅云潭長得像的人,正如她所說的那句話: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下一個說不定更好。 她從來沒把他放在心上過,她心里一直有傅云潭,即便他已經(jīng)離開了她十年,她還是想著他。 他真是恨死了這個沒心沒肺的混蛋,卻更恨自己,為什么放不下她呢?明明知道她根本不喜歡他,卻又離不開她。 陳知予見他一直沒說話,不得不繼續(xù)哄人,柔聲細(xì)語地安撫道:“我肯定不能打你呀,我最心疼的就是你了,怎么會舍得打你呢?” 季疏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靜,言簡意賅:“我知道了?!?/br> 你真的知道了么? 可我怎么覺得你還在生氣? 陳知予試圖去討好他:“你應(yīng)該沒吃東西吧?我請你喝羊rou湯吧?這附近有家店賣得羊rou湯特別好喝,咱們倆一起去喝?!?/br> 看著她可憐兮兮的眼神,季疏白又心軟了,他對她永遠(yuǎn)是無可奈何,輕嘆了口氣,他道:“你先去把衣服換了?!?/br> 陳知予依舊沒松開他:“你不會自己走吧?!?/br> 季疏白不得不跟她保證:“不會,我在這里等你?!?/br> 陳知予這才放心:“我馬上回來!”說完,她就朝著小樓跑了回去,急匆匆地上樓。 季疏白如約站在院子里等她。 沒過多久,司檀出來了,徑直朝著季疏白走了過來,走到他面前后,她開門見山:“我昨天晚上特意把去年校慶時的照片翻出來看了看。” 季疏白面不改色,靜靜地看著司檀,耐心地等待著她的下一句話。 司檀冷冷啟唇:“那個人就是你?!彼揶淼?,“東輔季家的太子爺?!?/br> 季疏白不為所動,語氣淡淡:“所以呢?” 司檀一怔,完全沒想到他會這么淡定。 看來不是個善茬。 她蹙起了眉頭,看向他的神色中充滿了警惕:“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道她這么多年有多不容易么?你這么耍著她玩有意思么?” 季疏白語氣篤定,起誓般說道:“我從來沒想過要耍著她玩?!?/br> 司檀:“那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季疏白不置可否:“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br> 司檀懷疑他在?;ㄕ?,神色中多出了防備:“什么問題?!?/br> 季疏白攥緊了雙拳,抿唇沉默片刻:“我和傅云潭長得像么?” 司檀:“……” 就這? 這算是什么問題? 季疏白將司檀的懵逼當(dāng)作了遲疑,更緊張了:“很像么?” 司檀盯著季疏白,認(rèn)認(rèn)真真地端詳片刻,回道:“從頭發(fā)絲到腳后跟,沒有一個地方像的。”她又補(bǔ)充道,“你和傅云潭完全不是一個類型的?!?/br> 意料之外的答案,和陳知予昨晚說過的話截然不同,季疏白十分詫異,卻又有了種如釋重負(fù)的輕松感。 司檀:“是誰告訴你和你傅云潭長得像的?不可能是小羽毛吧?”她又自問自答,“肯定不可能是她,她又不瞎?!?/br> 緊接著,司檀又想到了什么:“你不會以為她把他你當(dāng)傅云潭的代替品了吧?” 季疏白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只能沉默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