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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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決心后,她嚴肅叮囑道:“不許睡覺,等我回來!”說完,她迅速地下了床。 季疏白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氣急敗壞地看著她:“你要去哪?” 陳知予一邊系內(nèi)衣的扣子一邊沒好氣地反問:“你現(xiàn)在想當爸爸么?” 季疏白真的認真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然后點頭,認真回答:“可以,生個女兒。” 陳知予:“……” 醉鬼的邏輯,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她嘆了口氣:“等我回來。” 季疏白抓住了她的手腕:“我去買吧?!?/br> 陳知予堅決拒絕了他:“你都醉成這樣了,超市營業(yè)員會把你當流氓的。” 季疏白:“……” 陳知予再次嚴肅叮囑:“不許睡覺!”說完,她急匆匆地穿好了衣服,迅速離開了房間,出門后更是一路小跑,爭分奪秒,唯恐季疏白會睡著。 煮熟的鴨子,不能飛了呀! 小區(qū)門口有好幾家超市和便利店,為了節(jié)約時間,她去了最近的一家,這家超市的規(guī)模比較大,單是計生用品這一塊就立了整整一排貨架。 陳知予之前從來沒買過這種東西,也不好意思細看,隨便從貨架上拿了一盒就走了。 等到結(jié)賬的時候,她才好奇地低頭看了眼手里的玩意兒。 橙色的包裝盒上,印著“小號”倆字。 這這這……這不行??! 她瞬間就想到了在司檀的民宿里,衛(wèi)生間的玻璃忽然變透明的那一刻。 于是她又匆匆地返回了計生用品區(qū)。 硬著頭皮選型號的時候,她暗自在心里發(fā)誓:以后這種東西,一定要讓季疏白自己來買! 選了一個最大號之后,她再一次地返回了結(jié)賬區(qū),裝作很嫻熟地樣子結(jié)了帳后,立即把東西塞進了兜里,又開始快馬加鞭地往家跑。 氣喘吁吁地到家后,她迅速脫掉了腳上的靴子,連拖鞋都沒換,光著腳就跑進了季疏白的臥室。 然而,最令她擔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季疏白,真的睡著了。 陳知予氣得不行,又不甘心,爬上了床,用力地推了推他的身體,氣急敗壞地呼喊:“醒醒!快醒醒!” 季疏白無動于衷。 醉酒后的人,睡的很死。 陳知予長嘆了一口氣,身心疲憊,一下子就癱倒了床上,內(nèi)心無比絕望。 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她越想越生氣,抬起手用力地捶了一下床,憤怒地翻了個身,側(cè)躺著看向雙目緊閉的季疏白,咬牙切齒:“你怎么能睡著呢?” 然而她的話音剛落,季疏白忽然睜開了眼睛。 黑暗中,他的雙眸無比明亮,閃灼著鋒利的光芒,如同一直蟄伏許久,終于將獵物引誘到陷阱中的狼。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陳知予渾身一僵,緊接著,她就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本能的想逃,但是來不及了。 季疏白抓住了她的手臂,將她壓在了身下。 他將唇貼向了她的耳畔,嗓音嘶啞,吐息灼熱,咬字輕緩:“jiejie放心,我沒有睡,我一直在乖乖等jiejie呢?!?/br> 陳知予:“……” 所以,你剛才是他媽的在養(yǎng)精蓄銳嗎? 作者有話要說: 老板娘:我來回跑路累死累活,他養(yǎng)精蓄銳,這tm是人干的事么?! 第47章 陳知予的手機已經(jīng)快被打爆了, 無需多想,一定是紅啵啵他們?nèi)齻€人打來的。 最近一段時間,酒吧的生意都很忙, 少了她和季疏白去幫忙, 剩下的幾個人一定全都忙到了暈頭轉(zhuǎn)向。 但是, 陳知予卻一直沒接電話,一是因為顧不上,二是因為……少兒不宜的聲音不適合在電話里播放。 后來她干脆伸出顫抖了的手, 勉勵維持了三秒鐘的清醒, 艱難地打字,在“南橋一家人”的群里回了個:【今天有事, 不去】然后迅速把手機關(guān)了。 關(guān)機之后, 二人世界徹底清靜了,再無任何外力打擾。 這一晚上,可謂是無拘無束、放肆縱情的一晚。 陳知予這輩子都沒有這么身心激蕩過, 哪怕是縱馬馳騁的時候。 但她不得不承認, 現(xiàn)在的自己確實不復當年勇了,體力明顯跟不上了。 猛還是弟弟猛,她差點死在他的床上。 最后一次結(jié)束的時候, 她徹底筋疲力盡,大汗淋漓氣喘吁吁地躺在他的身邊,仿若一具被掏空了力氣的軀殼,就連手指頭都是軟的,柔若無骨。 季疏白握住了她柔軟的手,與她十指相扣,側(cè)臉看向她,雙眸明亮, 又帶著笑意:“jiejie是我的了?!?/br> 他的聲音中帶著纏綿過后獨有的低沉與沙啞,卻又不失繾綣與溫柔。 陳知予微微側(cè)過了臉,對上了他的目光。 她發(fā)現(xiàn)他笑得很滿足,又帶著難掩的開心,像是一個終于吃到了心心念念許久的糖果的小孩。 她不禁有些詫異,他怎么會是這種反應? 他心里不是一直有一個喜歡了多年而不得的女人么? 那個女人總不可能是她吧? 這個想法才剛在腦海中冒出,就被她否定掉了:不可能,她之前根本不認識他。 想了想,她腰身軟軟地翻了個身,趴在了他的胸膛上,垂眸瞧著他,又問了一遍:“你愛不愛我?” 其實這個問題,在纏綿的過程中,她已經(jīng)問了很多遍。 季疏白伸手攬住了她的細腰,眸光專注看著她,不厭其煩地回答:“愛?!?/br> 陳知予用手指輕輕地點著他的心口,語氣幽幽地問:“我和你的女神,你更愛哪一個?” 季疏白有些想笑,但忍住了:“我只愛你?!?/br> 陳知予冷哼一聲:“我怎么知道你說得是真話還是假話?!?/br> 季疏白:“jiejie想讓我怎么樣?” 陳知予輕嘆口氣,側(cè)枕在了他的胸膛上:“我想讓你只上我的床?!?/br> 她的耳朵緊貼著他的心口,能夠清清楚楚地聽到他輕而有力的心跳聲。 季疏白抬起了左手,溫柔地覆在了她的腦后,柔聲保證:“好,就聽jiejie的?!?/br> 陳知予又揚起了腦袋,話里有話地問:“萬一有一天,有一個比我更合你心意的女人出現(xiàn)呢?” 季疏白:“不會有這么一天?!?/br> 陳知予:“你怎么這么確定?” 季疏白很認真地回答:“因為我活著的每一天,都是屬于jiejie的?!?/br> 從十年前,那個七月二十日的夜晚,她將他從死亡的邊緣救回來的那一刻起,他屬于她了。 陳知予莫名有點感動。 雖然不清楚他說得是真話還是假話,但她還是滿足于這個答案的,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唇角,又伸長了脖子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然后再次將頭枕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的心跳聲,出乎預料地能夠令她心安,如同無家可歸的鳥兒終于找到了歸宿一般。 這時,季疏白忽然問了她一句:“jiejie愛我么?” 他的語氣中,帶著緊張,又帶著難掩的期待。 多年以來,他所奢望的,不過是她的愛。 哪怕是一點點的愛也行。 陳知予卻怔了一下,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因為她不清楚自己到底愛不愛他。 她與他的相識,本就是一場交易,從一開始她就是為了三百萬而故意接近他、勾引他、用盡渾身解數(shù)讓他愛上自己,所以她不確定自己對他到底有幾分真心。 更何況,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是十年前那個把愛情童話當真的小女孩了,愛情這種東西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過夢幻,遠不如生活實際,所以自從十八歲過后,她就沒再期待過愛情。 她雖然很喜歡季疏白,也愿意跟他上//床,但她卻從沒考慮過他們的以后。 她只是走一步看一步。 因為過往二十八年的人生經(jīng)驗告訴她,“以后”這種東西也太過虛無縹緲了,比愛情還要虛無縹緲,所以她從不考慮以后,今朝有酒今朝醉。 十年以來,除了季疏白,沒人能讓她這么醉過,所以她就醉了,至于醉了之后怎么樣,她沒想過。 說不定明天早上起來她就拍拍屁股走了,或者拿到三百萬之后她就不再愛他了,又或者過一段時間后,季疏白對她沒有了新鮮感,然后主動離開了她……既然以后那么不確定,她為什么要去考慮以后呢?既然連以后都不想考慮,又何必糾結(jié)自己愛不愛?多勞心啊,所以她也從來思考過自己到底愛不愛他。 但是吧,她又不想讓和尚弟弟失望,思量片刻,她抬起了眼眸,含情脈脈地看著他,溫柔又堅定地啟唇:“我當然愛,我最愛的就是你了?!?/br> 季疏白愣了一下,他很了解陳知予,一眼就能看出來她是否在撒謊,眼眸中蘊藏的星光瞬間暗淡了下來。 他知道,她在撒謊,卻沒有多言,片刻后,沉聲回了個:“嗯……” 陳知予朝他笑了一下,然后再次將腦袋枕在了他的心口,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她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很喜歡就這么抱著他,與他肌膚相親,貪婪地享受著從他身上傳來的溫暖。 其實家中的溫度很高,因為屋子里面有地暖,即便是室外下了大雪,人在室內(nèi)也像是過夏天般溫暖。 但她還是想抱著他,感受他的體溫,汲取他的溫暖。 就好像,全世界都是冰窖,他是唯一的熱源,離開他就會被凍死。 忽然間,她做了一個決定:先把任務放一放,過幾天再說。 雖然她已經(jīng)決定了等任務完成后分他一百五十萬,幫他還清家里面欠的外債,但是她并不確定季疏白要是知道了自己當初接近他是別有目的之后,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心灰意冷離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