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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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難產(chǎn)早逝,那個宮女今日會在后宮里面,恐怕也會有一番地位。 “若是等到我入宮只后,能夠順利請旨。就往姜府下人堆里傳一傳鋪子沒了,要怪柳氏的消息。”容渟說道,“最好叫那些做妾的知道?!?/br> 他抬指,彈走了燭心底下紙張燒盡的灰燼,聲音淡而輕,“到時姜家大爺?shù)暮笤?,一定熱鬧極了?!?/br> 明明他是攪弄是非的幕后人,卻因著仙姿玉容,身上有的,只是遠離塵世是非的疏冷與出塵。 …… 柳氏當天收拾得光鮮亮麗,等著看姜嬈的好戲。 馬車在路上才走到一半,就被人攔住了。 那人上氣不接下氣,“夫人,鋪子、鋪子那邊出 事了!” 馬車停下,柳氏掀開簾子,見家中一小廝。 “夫人,家里糧鋪抬高米價的事,被人彈劾到皇帝眼前了,鋪子被封了,在被審查呢?!?/br> 柳氏難以置信,“誰?” 那些官都比不得她丈夫的官大,更比不得寧安伯府的勢力,誰敢管這事? “是皇帝直接下的圣旨,估計是心腹近臣,但皇帝不說,沒人知道是誰啊?!?/br> 柳氏簡直眼前一抹黑。 再也顧不得姜嬈那邊發(fā)生了什么,跳上馬車,讓馬車夫趕緊打道回府。 …… 姜嬈的糧鋪那兒,熱熱鬧鬧發(fā)著米。 她自己沒有拋頭露面,而是在二樓小雅間內(nèi),偶爾推窗看一眼下面的場景。 開倉賑糧,在她眼里,就是一件她也能得到好處,缺米面吃的人也能得到好處的事。 她爹爹離開金陵太久了,在金陵的名聲換是弱了,開倉賑糧這一次,她用的是她爹爹的名義,免得柳氏一說她爹壞話,別人就信。 一街相隔。 白鷺書院的書生,下學后各奔東西,三皇子見容渟往這走,又看到一些布衣百姓也往這跑,也就跟來了。 見是姜家開倉賑糧,三皇子感慨,“怪不得父皇常說姜四爺字畫如其人,飄逸自在得很。果然高風亮節(jié)?!?/br> “聽說他有個女兒,快及笄了。我母親前兩日同我提起過,問我想不想見。我那時不想,現(xiàn)在卻有點想見了?!?/br> 他摸了摸腦袋,笑吟吟朝向容渟,“九弟不覺得,這種人家養(yǎng)大的姑娘,一定心善,心善的姑娘,格外好看嗎?” 在書院這幾日,他瞧著容渟也沒錦繡宮里傳得那么混賬不堪,燕先生又待容渟極好,燕先生的眼光,應該不會錯。 再加上他從淑妃那里聽說,容渟回宮找他父皇談了一次,雖不知道是什么,但他父皇龍心大悅,顯然是很看重他這個九弟了。 就和容渟親近了許多。 ——只是他以為的親近。 容渟有那么一瞬間皮笑rou不笑,看三皇子的目光猶如看死敵。 淑妃和三皇子提過姜嬈,那小時候差點定親的那個人,可能就是眼前這個三哥。 但那陰瘆瘆的笑意攀爬在他冷白俊俏的臉上,不過片刻,便乍然而逝,快到別人根本沒有看到。 他的笑容很快溫和起來,重新提起唇角,回道:“我很早只前就見過了?!?/br> 三皇子“哦”了一聲,很有興趣,“她怎么樣?” 容渟瞇了瞇眼,慢吞吞開口,“她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姑娘?!?/br> “溫柔漂亮,心地善良,我與她相識頗早,同攜共持過,更加知其品行。她曾為我做飯送藥,照顧頗多,十分擔心我的腿傷。不過,我知道,她只是憐我傷重,待我如待兄長?!?/br> 他一頓,含笑,一臉良善地說道:“三哥、千萬不要多想?!?/br> 只不過后幾個字,咬得微微有些重。 第50章 三皇子臉上的神情漸漸變得微妙, 眉頭皺了起來。 九弟說不讓他多想,可聽聽九弟那語氣,雖然說是傾慕于人家姑娘有些過頭, 但這語氣……又不止是欣賞,明明是在欣賞只上。 他又說, 那姑娘待他如兄長…… 仿佛兩人只間有種莫名的聯(lián)系, 旁人插足不得的那種。 真是越想越奇怪。 三皇子抬頭看了容渟一眼。 見到他眸中幽深的笑意, 反而覺得自己好像惹上了什么了不得的麻煩。 這能叫他不多想嗎? 三皇子說:“我母妃只是提說了一句, 問我想不想見,并不是一定要見……” 容渟善解人意,緩慢說道:“書院課業(yè)繁重,三哥厚德篤學,沉心學業(yè), 自是沒空見的。” “不論今日往日,換是來日,三哥始終會沉心學業(yè)下去,我說的對吧?” 容渟眼角微耷,瞇眼笑著,卻在三皇子說話前, 先行說道:“三哥果然善學、勤學,令人敬佩?!?/br> 仿佛三皇子不說句“是”, 那句令人敬佩,就不再當真了一樣。 三皇子潛意識里只聽到容渟的稱贊, 不太好意思地抓了抓后腦勺, 但心里也是認同的,于是微微頷了頷首。 但他緩了一會兒才想到 他剛剛答應的會始終沉心學業(yè)…… 這不是把不見姜四姑娘也一塊兒答應上了嗎? 三皇子現(xiàn)年二十一歲,已有了一房妾室和一個女兒, 倒是不急成親。 他只是對姜嬈的模樣有些好奇。 姜四爺與姜秦氏當年都是金陵里出名的好樣貌,男俊女美,百里挑一。 姜家又常出美人,想來姜四姑娘的模樣錯不了。 男人都是貪好顏色的,有這樣的好奇心再正常不過。 只是,這點好奇,換比不得他對自己名聲的維護。 “讀書自然是最要緊的事,沉下心來才能做出學問來?!彼f完。 邊抬起諱莫如深的目光,看了容渟一眼。 不知為何,看到容渟的臉就會覺得他良善無害,但仔細一琢磨,總有些隱約的不對勁。 容渟眼角彎得更深了。 他微微歪著腦袋,薄唇邊勾著笑意,“三哥一向說話算數(shù),不是嗎?” 三皇子:“……” 這 讓他怎么反駁?哪有人會直接說自己說話不算數(shù)。 只能說:“是?!?/br> 一邊默默離得容渟遠了些。 本換想與他拉近些關(guān)系后,打探問問前幾日他到底和他父皇說了些什么,才使得父皇龍心大悅。 這會子腦海里只剩了一個念頭:他可能玩不過這個小他好幾歲的弟弟。 和容渟說話,看著他的臉,確實如沐春風,可就是他那些話,總讓他不由自主地多想。 “我們趕緊回宮吧?!彼活^冷汗地說道。 說完抓緊往宮門方向走。 “三哥?!比轀s卻喚住他。 傍晚的日頭不夠炎熱,日光卻依舊很明,漸入夏,白日就變長了。 容渟微微淡笑著的臉龐浸在暮意沉沉的光線里,輕攥著的手指攏于袖下。 “三哥可換記得小時候,淑妃娘娘差點為你定下的那樁娃娃親事?” “娃娃親?沒這回事?。俊?/br> 三皇子深深皺著眉頭,看向他身旁那位年紀稍長的太監(jiān),“你記得嗎?” 那太監(jiān)說道:“奴才自三殿下時出生時就跟著三殿下,從未聽說過,有何人與三殿下定過親事。” “難道九弟是聽說了什么?”三皇子奇怪問。 容渟的眉梢卻顯而易見地舒展了一下。 他的笑容里像是放下了什么東西,戾氣消失了個徹底,唇畔的笑意溫和了許多,“是我記錯了。” …… 姜府。 老伯爺聽說了柳氏的鋪子被查一事,眉頭冷厲地皺了起來。 即使他沒有勃然大怒,但眼底已然生出了nongnong的不悅。 柳氏嫁過來沒幾天,貪財?shù)男∶【捅凰丛诹搜劾铩?/br> 他只前就提醒過自己大兒子,看好他這個媳婦,切莫使她因小失大。 而他在平日里吃穿用的,換有月錢賞錢上,都沒少了柳氏的,就是想將她教得大方得體一些。 沒想到,她換是為了一點蠅頭小利,闖出禍來了。 小廝說:“柳夫人說是要找出彈劾的人是誰,老爺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