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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就那么一身裝扮的來了?怕我認(rèn)出來,又是圍巾又是墨鏡,你不覺得熱嗎?” “確實挺熱的,而且讓我喪氣的是,你居然一眼就認(rèn)出我了。早知道,我也不用改裝了,直接出現(xiàn)在你面前得了。”姚錦之一想到那天的情景,還是忍不住直笑,“你這個壞家伙,簽名就好好簽名,非要寫什么贈姚小姐,搞的我只能再排一次。而且,怎么就這么巧,偏偏排到我這里,就不簽了。” “我故意的?!比~隨風(fēng)笑得有點邪氣,那件襯衫被他隨意的披在身上,也沒套袖子,屋內(nèi)柔和的燈光一照,還真是怎么看怎么帥氣。 姚錦之盯著他的胸膛愣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什么,你說你故意的?” “當(dāng)然是故意的,要不然怎么可能這么巧。正好我手也受傷了,有點疼,我就懶得再簽了。” 姚錦之氣得直喘氣:“姓葉的,你居然真的是故意的,你這個混蛋!” 葉隨風(fēng)直接握住她伸過來想要行兇的爪子:“為人師表,怎么可以出口成臟,居然還想動手打人,以后還想不想再當(dāng)老師了!” “今天是周末,沒人管得了我?!?/br> “那就讓我來好好管管你?!比~隨風(fēng)說著,猛地一用力,把姚錦之推倒在了床上,她那兩只手,直接被剝奪了自由,被他一手握住兩手的手腕,舉過了頭頂。 姚錦之一副小女人姿態(tài),可憐兮兮地望著他,跟平時在學(xué)校的樣子簡直就是判若兩人。葉隨風(fēng)很早就知道,她根本就是個小女人,從第一次見面,兩人交談的過程中,他就感覺到了。 這個女人所謂的強硬所謂的氣勢,根本都是偽裝。被自己強要了五百塊時的樣子,既委曲又不服氣的模樣,葉隨風(fēng)一直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淪陷的,大概那一次,就有點感覺了吧。 葉隨風(fēng)不是沒見過偽裝的女人,他交往的很多女人,都很喜歡裝小女人。但在葉隨風(fēng)看來,她們其實都很有心機,也很獨立,非常清楚自己要什么。反觀這個姚錦之,日子過的稀哩糊涂的,不想結(jié)婚還硬逼自己來相親,給了他五百塊明明慪得要死,還得假裝沒事兒。 葉隨風(fēng)發(fā)現(xiàn),自己對她的興趣,大概就是在慢慢揭掉她那偽裝的面具時,漸漸產(chǎn)生的吧。一直到現(xiàn)在,呈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才是最真實的姚錦之。 姚錦之感覺自己都快被他熱烈的眼神給燙傷了,不好意思地將頭別了過去。葉隨風(fēng)低下頭來,輕輕地吻著她的臉頰,又繞到了耳邊,最后,把頭埋進了她的肩窩里,輕笑道:“以后,別再撒這種謊了,多累啊,你自己肯定也提心吊膽好多天吧?!?/br> “是,吃不好,睡不好,都瘦了。要不是你開了那個簽名會,我還真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了。我當(dāng)時就在想,實在不行只能花五百塊,預(yù)約一次看診了。不過,那未免也太丟臉了?!?/br> “確實很丟臉,不過,你這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行為,其實也是一種心理疾病。你要是真的來找我的話,說不定我會在簽完名后,順便替你看一看的?!?/br> 姚錦之覺得葉隨風(fēng)說話時的氣息噴在自己的肩膀上,有點癢癢的,就忍不住笑了起來:“是啊,以后還是不撒謊的好??纯绰櫛螅隽藗€彌天大謊,差點讓人把腦袋都打破。不過有的時候,撒謊也像是不受控制似的。面對某些情況的時候,謊言不知不覺就說出來了,等到想要彌補的時候,已經(jīng)太遲了?!?/br> “是嗎?你那時候?qū)δ銈冎魅稳鲋e,是不是就是一時糊涂,隨口扯了個謊,等到想要解釋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br> “是,確實是這樣。其實后來想想,我把實情和他說了,其實也沒什么??墒悄菚r候,我的顧慮很多,怕他不相信我,因為電話接錯線這種事情,實在太荒唐了。而且,我也不想和他說我在相親的事情,我不想結(jié)婚這個事情,學(xué)校里的同事大多知道,平時他們也都不跟我提這個事兒。我要是告訴他們我在相親,好吧,肯定要炸鍋。” 葉隨風(fēng)把頭抬起來,無奈苦笑道:“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女人,心思還真不是一般的重。一件簡單的事情,也能被你想的這么復(fù)雜。我現(xiàn)在總算有點明白,你為什么到現(xiàn)在都沒有結(jié)婚了,你這么愛給自己小事化大,沒事也能找點事的性格,確實不太適合結(jié)婚?!?/br> 姚錦之聽他談到這個,不由的就想到了以前的事情。親生父親也好,繼父也罷,他們的事情,她都沒有同他提過。她還不知道,葉隨風(fēng)早就對她的過去一清二楚了,只是一廂情愿的認(rèn)為,他什么也不知道。 那一刻,她忍不住輕嘆一聲:“葉隨風(fēng),你真的想清楚了要和我結(jié)婚?會不會有一天你突然發(fā)現(xiàn),其實,我根本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樣,我其實并沒有那么真實,而是虛假的。到時候,你要怎么辦?” “是嗎?”葉隨風(fēng)放開了姚錦之的手,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開始伸進被子亂摸,一面摸還一面壞笑,“讓我好好摸摸,你到底哪里是假的?胸嗎,還是屁股?你做過多少整型手術(shù),搞得全身上下都是假的?還是說,你是變性的,你其實是個男人?” 姚錦之被他摸的有點癢,忍不住大笑起來:“哎呀,我說的不是這個假?!?/br> “哦,只要你是個女人,不是人造的,那么其他的,我通通可以不在乎?!比~隨風(fēng)說著,將被子一掀,直接蓋住了兩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