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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還是老的辣,蘇老太可沒有被夏之晴的“撒嬌*”給蒙蔽了理智:“說,你拉著安辰女婿不讓他說話,這又是為了什么?” “沒為什么啊,就是……那個……這個……安辰他想……我想幫他……”她盯著地板,語窮到幾乎想咬牙自盡。 “你想幫他什么?”夏老爹是個急性子,見她吞吞吐吐的樣子,他反而特別的難受,恨不得上前替她說話。 “幫他……幫他……”夏之晴絞盡腦筋想編出個好借口,忽然腦子靈光一閃,“我想幫安辰做他接下來想做的事情。” 機智如她!就這么輕輕松松地將這個燙手山芋給丟了出去。 蘇老太順著她的話問宋安辰,“那安辰女婿你接下來想做什么事情。” 宋安辰瞥了一眼滿臉露出憋也憋不住的小得意的夏之晴,淡淡開口道:“伯父伯母,我正準(zhǔn)備跟你們打聲招呼,我想上去洗個澡再下來?!?/br> “轟隆隆!” 打雷了,是要下雨了嗎? 不是。 那為什么她會有一種被雷劈的的感覺。 那是因為晴天霹靂。 夏之晴有如被雷劈了一般,愣在當(dāng)場,她不敢去看夏老爹眼中流露出的“白菜被豬拱了”的悲傷和震驚,也不敢去看蘇老太眼中的意味深長。 就來一道雷劈死她吧! 夏之初還怕她死得太慢,在她的尸體上又補上一刀,吹了個口哨,戲謔道:“哇,夏包子,看不出來你如此的奔放,居然還想跟未來妹夫來個鴛鴦浴?!?/br> “不、不、不是這樣的?媽,爸,你們不要聽人之初亂說,我、我沒想那樣?!彼簧鷱奈幢挤?,為何在遇到了宋安辰之后,就被所有人都往“奔放”的火坑里面推,更悲催的是,她有名無實,她還是一樣沒有真正奔放過啊! “是嗎?”蘇老太顯然不相信她的“狡辯”,“你自己剛才不是說想幫安辰女婿做接下來的事情嗎?安辰女婿接下來想洗澡,你要幫他,那不就是你哥說的那樣嗎?” “不是的,真的不是的,你們要相信我,”她好想像馬教主那樣咆哮出來,我的內(nèi)心幾乎是崩潰的,看看蘇老太和夏之初的眼神,就知道他們壓根沒想相信她說的任何話,她忽的靈光又一閃,拉著宋安辰,對蘇老太說,“不信你問安辰。” 她的信譽破產(chǎn)了,但宋安辰的至少是沒事的,她以為把宋安辰推出去就沒事了,只能說,她真是圖樣圖森破,太傻太天真了,在后來的歲月里,她無數(shù)次地追悔這一刻的決定。 與狼為伍,與虎謀皮,最終尸骨無存的永遠只會是小白兔,切記切記。 蘇老太轉(zhuǎn)過去看著宋安辰,“安辰女婿,沒事,你就老實說,無論你說什么,伯母都信你?!?/br> 頓時所有人的重心都放到了宋安辰一個人身上,除了電視春晚歡愉的聲音,周圍沒有任何一絲其他的聲響。 夏之晴幾乎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她咽了一口口水,看著宋安辰,希望他能幫自己沉冤得雪,讓她擺脫“奔放女郎”的緋聞。 宋安辰掃了大家一眼,最終眼眸落到拉著他袖子的夏之晴身上,嘴角抿了抿,一臉為難道:“我雖然我剛才站起來的確是想跟伯父伯母打聲招呼,然后上去洗澡,雖然晴晴的確抓住了我不讓我說話,但是……我相信晴晴不是那種人?!?/br> 在我們的生活中,好心做壞事的事情并不少見,本來想解釋,可沒想到最終越描越黑,本來大家還有一絲不確定,經(jīng)過解釋后,大家終于確定了——晴晴就是這種人。 “叉燒包,我覺得我們今晚有必要好好聊一聊。”蘇老太給了最終的判決。 此刻夏之晴的內(nèi)心已經(jīng)不能用簡簡單單的“崩潰”兩個字就能形容了,她呆愣在當(dāng)?shù)?,靈魂去到了十八層地獄。 宋安辰低眸看著一臉癡呆的夏之晴,嘴角不著痕跡地往上抿了抿。 ☆、第27章 基情四射 第二天,大年初一,夏之晴帶著兩只大大的熊貓眼睛被蘇老太的奪命連環(huán)call從床上拉起來。 昨天晚上,蘇老太跟她促膝而談了整整四個鐘頭,整個座談會內(nèi)容苦澀難懂,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個煎熬。蘇老太的意思是她不該那么奔放那么不矜持,尤其現(xiàn)在是在家里,她總得顧忌夏老爹被拱了白菜的心情。 可是她又要堅持讓她一定要婚前驗貨,她不知道怎樣才能做到矜持的驗貨,她向蘇老太求教,蘇老太啐了她一臉,“難道這種事情還要我教你嗎?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有什么不懂的問度娘去?!?/br> 她頓時內(nèi)牛滿面,蘇老太回房間后好不容易睡著,卻一夜的噩夢,這會一大早又被蘇老太的電話吵醒,她殺人的心都有了,不過對方是蘇老太,她殺人未遂,估計最終只能自殺。 洗刷完畢,她朝宋安辰和夏之初兩人的房間走去。 三樓的客房比較偏向夏之初的房間,宋安辰就住在那間客房里面。 她走到宋安辰的房門前,敲了敲門,一邊打哈欠一邊口齒不清道:“安辰,你起床了嗎?” 她敲了一會沒有聽到宋安辰的回答,難道還沒有醒?這不太像宋金絮的風(fēng)格,他這人簡直就是個可怕的時間鬧鐘,無論上班還是周末,無論刮風(fēng)還是下雨,他每天都定時起床,這會按照他平時的習(xí)慣,應(yīng)該早就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