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孩子窮沒見過世面,勿怪(H)
安娜被氣瘋了。 臉頰左側(cè)沾上飛濺的jingye沫兒,更別提她的肚子和裙子了,又濃又稠,好像下一秒就能凝結(jié)成斑塊。 她不理解。 這是什么行為藝術?還是說在用這種方式羞辱她?。?/br> 安娜劇烈地掙扎起來??赡苁菤鈶嵳娴募ぐl(fā)了她前所未有的潛能,她竟然成功推開了少年,甚至還把他推倒在地上。 跌落在地的庫魯斯背靠著椅腿,遲遲沒有起身。 斜陽余暉與微風結(jié)伴入室,少年屈膝垂眸,側(cè)臉落影,發(fā)絲飛揚。倘若不是場景比較特別,這副畫面看起來極有憂郁派典型的藝術情調(diào)。 庫魯斯就這么靜靜地坐著,那種從未體驗過的毀天滅地的快感叫他難以抽離,仿若世界變成虛與實的交織,意志在兩者的夾層中走向稀薄。 他靜靜地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比如曾經(jīng)聽說過的海妖。 那是一種非常邪惡的生物。她們居住在海域中間遍地都是白骨的島嶼上,姿容艷美,體態(tài)嬌妍。 不…他不是夸獎這個女巫的意思。 他只是聽說那些歹毒的海妖擅長用天籟般的歌喉去引誘過往的水手傾聽失神,使得航船觸礁沉沒。 庫魯斯感覺自己現(xiàn)在差不多已經(jīng)沉沒了!這實在是難以言喻。他不是那種沒有見過世面的人,想當初他在鷹之團的時候,身邊多得是愛找女人干炮的同僚。耳濡目染的,他又不是沒見過這些—— 安娜掙脫了繩子,拜庫魯斯所賜,她也覺得熱了起來。 新裙子近乎成了一塊破布,她惱火地撿著耷拉下去的一半先把肚子上亂七八糟的液體擦了擦。再然后,她向前走了幾步,踹了一腳面前半死不活的少年。 安娜發(fā)誓她沒用多大力氣,但是少年卻直接雙眼放空地躺在了地上。 她是微微屈身的,身前用庫魯斯不認識的裝置包裹著鼓囊囊的兩團rou。其實剛剛在做的時候,他就有點在意女巫身上這露出來的兩個小半弧形了?,摑櫷噶?,看起來有點像水球,顏色的話…就跟現(xiàn)在她裙擺底下的兩條腿一模一樣。 好吧,這種細節(jié)之處他從未見過也是情有可原,好在他向來意志堅定。不過,那個水球一顫一顫的,摸起來手感一定很好吧,或許是軟綿綿的?戳一下會陷進去的那樣?而且顏色像牛奶一樣,叫奶球應該更貼切吧! 打住,他在想什么!都怪這個女巫,他都打算放過她了,卻非得跟他調(diào)情。 是的,庫魯斯的下身又硬了起來。他承認自己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似乎有點不起作用了。他畢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又不是那種來上一次就抖抖嗖嗖的花架子,只不過這女巫未免也太急色了。 “怎么,剛剛沒有滿足你嗎?” 聽到庫魯斯的魔幻發(fā)言,安娜愣了下,她飛快地眨了眨眼睛,隨即露出了一種大概是疑惑、不解的表情。 庫魯斯將這理解為挑釁。 “你完了!”他可不是那種追求當高尚騎士的劍客。 安娜更困惑了,這個庫魯斯說的滿足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我要把你干死在床上。”庫魯斯嗖地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 安娜終于意識到了什么,忍不住大笑:“呵咳咳…”受制于無法正常發(fā)聲,笑聲被撕拉成那種類似于惡劣反派經(jīng)典的桀桀怪笑。 庫魯斯只覺得一團火直沖頭頂,這里面燒得最旺的當屬勢必決戰(zhàn)到天明的好勝心。他猛得拽過安娜盡力維持衣服不脫落的手臂—— 庫魯斯的動作停了一瞬,一絲古怪的震驚從他的臉上劃過。 天吶,怎么這么細這么軟??!我這樣子拽會不會斷了??! 他不受控制地放輕了力道,把女巫小心翼翼地擺在床上。然后他又暗戳戳地覺得自己善良的同情心著實下賤,于是無處發(fā)泄的力氣全用在了撕衣服上。尤其是那件裹著奶球的小衣,費了他好一番力氣。 幸運的是,他也發(fā)現(xiàn)了制敵女巫扭來扭去撩他的好辦法——用舌頭捅進她的嘴巴,死死地壓住她那嫩小的柔舌,然后吮掉所有的水液。 庫魯斯終于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奶球。布料被剝離的那一刻,那白花花的兩團顫出的余波,簡直顫進了他的心尖。 好想摸...好想.... 他感覺到一種非常規(guī)意義的饑餓,分明他的手此刻早已先于大腦的指令撫摸了上去,他仍感覺手底下的柔軟不似真實。 庫魯斯收攏掌心,雪白的乳rou被擠進虎口,紅櫻桃鉆了出來。鬼使神差地,他用拇指撥弄了一下這看起來極為可口的紅果,卻惹來女巫身體的抖動。 他看向女巫的臉,于是撞進了一雙動人心魄的眼。那對眸子像是兩顆剛從深海里打撈出來的稀有黑珍珠,眼尾的淚花是其寶貴的見證。 好漂亮…好想… 庫魯斯巴不得自己長出兩張嘴,一張吮吸這來自深海的回饋,另一張去品嘗櫻桃的多汁。 他順應著本能先咬了紅果,然后再去舔舐少女眼尾的水液。他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守財奴,被他盯上的財富都無法被輕易割舍。 然而很快,更美妙的寶藏吸引了庫魯斯的目光—— 怎么這下面,是跟他完全不一樣的構(gòu)造? 庫魯斯看了看自己,杵著個大棒子,怪丑怪丑。但這女巫的卻是一道rou縫,外面凸出著一顆艷紅色的小豆子,仔細看,似乎還有水從縫里滲出來。 他將安娜的下體抬至與目光平齊,鼻尖湊了上去。 一股幽香散開,就像藏匿在路邊草堆里的野茨小花,若非湊得更近一點,根本無法捕獲到香氣的來源。 他像只惡犬,用靈敏的鼻子探尋芳蹤。但真的觸及的時候,鼻尖卻仿佛受到了什么神秘的吸引,自然而然地陷了進去。 天吶,如果放入他的大棒子…會不會被吸干? 多年劍士團先進的工作經(jīng)驗讓庫魯斯總是對危險保持著幾分警惕。但是,被吸點就被吸點了,他向來意志堅定,發(fā)現(xiàn)不對勁再退出來不就好了。 短短一瞬,庫魯斯就做好了這嚴肅的決斷。 其實他根本不知道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要將自己的roubang捅進這里,而不是他所熟知的肚臍眼。新鮮的嘗試很多時候不見得是好事,但也唯有此才能有所奇遇,就比如此刻。 庫魯斯扒開了那道rou縫,露出其間粉色的內(nèi)核,就像夏天水果鋪里賣相最好的水蜜桃,他都舍不得花錢買來吃的那種! 那股饑餓感又涌了上來,只是親吻蜜桃rou的是他那又粗又長又硬的roubang子。 庫魯斯微腫的嘴唇情不自禁地顫了顫,似乎在跟它的主人表述自己的不滿。但,蹭上去的guitou一下子就被吸住了,淺入的棒身來到了一個比女巫的肚皮好一萬倍的溫床。 這道縫里面竟然隱藏著一個甬道! 身體的本能被喚醒,庫魯斯終于放棄了好看又好玩的rou球。他掐住安娜的腰,懷揣著發(fā)現(xiàn)寶藏的得意,用他威風凜凜的roubang碾過xue壁。 起初整個流程是有些艱難的,不過很快甬道漫出的不知名液體就讓這一切順暢起來。他成功地將自己埋了進去,感官就仿佛在那一瞬間被打通。 幽香占據(jù)了他的鼻腔,舌尖泛起甜味。 “你這流的是什么水?”庫魯斯難免好奇。 他不知道女巫使了什么手段,讓他的身體整個不對勁起來??珊薜氖?,他甚至想對這一份不對勁頂禮膜拜。 庫魯斯被驅(qū)使著在甬道里橫沖直撞,乳珠也被他再次含起?;昶呛孟裨谥饾u離體,但他卻一點也不想停下。 動作間,他含含糊糊地說道:“如果下次你還想做這種害人的事…記得來找我。” “我身體好,讓我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