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番外】假如七瀨發(fā)現(xiàn)了Scotch的真相
本if非常短 前情是七瀨和蘇哥1V1,某次意外發(fā)現(xiàn)了蘇哥是壞人。 蘇哥單方面出于保護把七瀨囚禁play了。 之后組織覆滅,蘇哥逃走之前故意把七瀨被囚禁的地方暴露給了紅方。 失蹤后的第九年,也是被解救出來叁年后,七瀨搬出了警方提供的住所。 “一個人沒關系嗎?”駕駛座上,英氣勃勃的短發(fā)女警詢問后座的女性。 后座的女性把自己的臉掩藏在衛(wèi)衣寬大的兜帽下,有幾縷白色的發(fā)絲從帽子的邊緣處滑落下來。 她的頭靠在車窗上,對女警的詢問沒有半點反應。 “七瀨桑?睡著了嗎?”汽車緩緩停在路邊,又被倒進了停車位里,女警官聲音略微提了一些:“到地方了哦?!?/br> 后座上的人這才有了動靜。 她抬起頭,和善良的女警官的視線對上了。 七瀨香織略帶有些郁色的臉上泛起羞赧的薄紅:“抱歉……”她揉了揉眼睛,“最近,晚上有些沒睡好?!?/br> 女警官——佐藤美和子體貼地點了點頭。六年的囚禁生涯給面前的女性帶來的傷害是無法抹滅的。女警至今還記得自己在柯南的指引下打開地下室的門時受到的沖擊。 彼時的七瀨香織已經(jīng)有近七年的時光沒有見過太陽,原本就因白化病而比一般人更淡薄的膚色看起來臻至透明,也正因如此,單薄衣衫下,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留下的男性施暴后的痕跡使她看起來更加可憐。 但不管怎么說,在所有人都被繩之以法結(jié)案后的今天,她衷心地希望對方可以走出過去的陰影。 佐藤美和子幫著七瀨從后備箱里拿出了她的箱子。 行李不算很輕,但里面多是書籍,衣服除了貼身換洗的,每個季節(jié)只有那么兩叁件。 佐藤曾經(jīng)打算幫她再買兩件,但是被婉拒了。 七瀨并不缺錢。 警察在她名下發(fā)現(xiàn)了囚禁她的男人留下的一支有專人打理的,干凈的找不出任何紕漏的信托基金,根據(jù)成立運作的時間來看,大概在七瀨剛被囚禁的時候他就做好了一切準備。 這也一度成為七瀨被警方重點監(jiān)控的原因之一。 另一方面嘛……佐藤美和子垂下眼,七瀨一直沒有向警方透露過綁架犯的任何信息,警方此前也一直沒有打消對她的懷疑。 把人送到了地方,佐藤打算告辭了。 “請等一下?!币幌虿惶腿苏f話的女性難得主動開了口,“佐藤桑?!?/br> 她的聲音柔細,卻成功定住了年輕女警的腳步。 “這個,我自己做的牡丹餅,送給你?!?/br> 被仔細包扎的禮盒被女人從箱子里拿出來,遞給了佐藤美和子。 “一直以來,感謝您的照顧和陪伴?!逼邽|香織有些羞澀地抿了下嘴,再次道謝:“請您務必收下?!?/br> 佐藤美和子離開了。 七瀨跪坐在打開的箱子前,有條不紊地整理著自己的東西。 慢慢的,她的動作停住了,臉上原本帶有的微小的笑容也僵硬了起來。 她在發(fā)抖。 “哦?發(fā)現(xiàn)我了?” 七瀨從未如此恐懼過這個聲音。它像是驚雷一樣打破了她原本認為自己可以恢復正常生活的期望。 “唯……君…………”她條件反射般地喊出那個名字,之后又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她環(huán)抱著自己的肩膀,把頭埋了下去。 腳步聲停在了她的身邊,一陣衣料摩擦聲后,她原本以為一輩子不會再聽到的聲音在她耳邊響了起來。 “小香織……”男人的聲音里帶著繾綣和嘆息,還有一絲意味不明。 “唔!別過來……”七瀨像是翅膀折斷又受驚的鳥兒一樣,往前爬行了兩步,試圖拉開兩人的距離,“別,別過來……” “為什么不看我呢?”男人的聲音并沒有逼近,七瀨勉強鼓起勇氣睜開了眼。 “你,你怎么會在這里……”她對上綠川唯的目光,又像是觸電般地挪開了。 “你想問我,為什么還在逍遙法外?”綠川笑了一聲,“這點,你不是最應該清楚嗎?” 七瀨倒吸了一口氣。 “別緊張?!泵鎸Ρ晨吭陂T上,緊張又害怕的妻子,黑發(fā)的青年看起來游刃有余多了,他的目光貪婪地來回掃視著叁年來朝思暮想的女人。 她過得很好,但眉間的薄愁顯出她過的并不開心。 我在她身上留下了無法抹去的烙印。 意識到這點,青年的心里產(chǎn)生了扭曲的快感。他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七瀨只覺得自己仿佛被他用眼神扒光了所有的衣服。與羞恥感共同出現(xiàn)的,居然是曾經(jīng)刻入骨髓的隱秘快感。 她并緊了雙腿,努力地把自己團成一小團。 Sctoch太熟悉七瀨的每一個小動作了。不論是六年來每一次的撫摸觸碰,自己親手調(diào)教出來的另一半,還是分開的叁年里日日夜夜的反復回味,都讓他對七瀨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微小的動作下的含義了如指掌。 “哦?”他欺身上前,右手虛虛地搭在七瀨只穿了薄薄絲襪的小腿上,食指和中指的指腹順著向裙底探去。 “嗯?長牙了?”他握住七瀨另一條試圖踢開他的腿,語氣里都帶上了幾分戲謔:“還是想掩蓋你……依舊忘不了我這件事呢?” “條件反射而已……你就只想做這些事情嗎?”七瀨躺在地上,一條腿被Scotch握在手里。她看著天花板,語氣里有些迷茫。 “隨便你吧……”過了會兒,她才在Scotch的注視下又開了口。 她抬起右手,拉開了當做外套的運動衛(wèi)衣的拉鏈。 “我是腦子里只有這種事情的人嗎?” Scotch的手停住了,并沒有再往里去,過了會兒,他才有些挫敗地說道。 七瀨被他從地上抱到了懷里,青年懷抱著心愛的人,“我在你心里,就是這種只會H的男人嗎?” “色魔?!逼邽|低聲罵他,這句過去在床笫間常常出現(xiàn)的咒罵讓原本就曖昧的氛圍愈加旖旎起來。 “我非常思念你,七瀨?!彼掳痛钤谄邽|的肩膀上,握著七瀨要拉開拉鏈的手,語氣里全是委屈,“你不知道我現(xiàn)在有多高興,這叁年里,我唯一害怕的就是你完全忘記了我。 他輕輕地把七瀨的手包在自己寬大的手心里,但無論白發(fā)的女性怎么掙扎,都無法將手抽出來。 過了會兒,七瀨才意識到,這個可惡的,糟糕的,應該出現(xiàn)在看守所里的男人,居然就這么抱著她,睡著了。 綠川唯在她面前毫無防備的入睡,而她自己還醒著——這對七瀨來說是非常少有,或者說從未有過的體驗。 過去的每一次同榻而眠,都是在她被做昏過去之后,她睡醒的時候唯君也早就起床了。 不,她不應該稱呼他唯君,這只不過是一個糟糕的,連名字都是虛假的騙子。 但她還是忍不住側(cè)過腦袋,用余光去看他。 她看了好久,直到青年綿長的呼吸和溫暖的陽光一起不知為何又引起了失眠的她的倦意。 她歪過腦袋,靠在固執(zhí)的環(huán)抱著她的人身上,也進入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