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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易瑄正要再跟她說兩句,看到翟東澤過來,頓時收住了腳步。 直播間里一群人恢復了歡樂。 風行者666:【話說翟東澤的業(yè)務做到了美國沒,能不能把段易瑄給搞了啊??粗蹮?。】 顏即正義:【法治時代,哪能說搞就搞啊,肯定得用點別的手段,不過翟東澤的手段,我想起了程姝,唐棠小公主的親媽,你們還記得嗎?】 直播間里一干人等記憶深刻。 翟東澤替死去的戰(zhàn)友報殺姐之仇,結果唐天鶴大好前程沒了,而程姝也蹤跡全無。 官方說辭是陪著唐天鶴去治病了。 然而一去不復返。 后來有消息說是兩人出海游玩,海上遇到了事故,死無葬身之地。 程姝的粉絲哪能接受這個結果? 可不接受又能怎么著? 有本事把程姝給找出來。 許向暖沒有多問,但是也看過新聞消息,所以直播間里的觀眾老爺們也都知道這回事。 翟東澤到底是手上沾染過血腥的,可不是純良的小白兔。 真要是他動起手來,只怕段易瑄可比當年身敗名裂要慘得多。 忽然間,大家都是期待起來。 一個個嚷著干起來干起來。 看的許向暖十分懵逼。 主播向暖:【和平,世界和平,懂嗎?】 回復她的是【干起來干起來】,越發(fā)的熱烈。 翟東澤看了眼女兒,目光輕輕地落在段易瑄身上,看著對方那牽強的笑容,他撇了撇嘴角。 眼神中滿是不屑。 “怎么樣,累嗎?” 許向暖很是認真地回答,“還行吧,就是簽名有點手腕酸,我覺得這會兒給我安排活動,是不是想著讓我被淘汰啊?” 翟東澤輕笑了下,“有可能?” “可不是嘛,我要是被淘汰了的話,那看熱鬧的人肯定很多,萬一我的那些球迷傷心覺得得支持我,就都去買球衣周邊了,賺了的還是品牌商,對吧?” 許向暖的分析能力一向很好,翟東澤絲毫不懷疑。 “那你還聽他們的?” “所以我后面換了手,反正我左手還不熟練,比賽的時候也用不到嘛。” 至于簽名丑不拉幾的,那都不是事兒。 又不是放在自己家里。 許向暖向來想得開。 翟東澤看著一臉嘚瑟的小姑娘,也許說小姑娘不合適。 從身高上來說,這已經(jīng)是個大孩子了。 小時候一直比同齡人矮了不少的許向暖這會兒個頭高高的,十分的健康活力。 “下午還要去訓練嗎?” “和成爍練練球,先活動活動筋骨嘛?!?/br> 她養(yǎng)成的賽前習慣,會打至少半個小時的中等強度的比賽,把自己的興奮勁調(diào)動起來。 這樣能更快的進入狀態(tài)。 德國人勞拉是賽會的二號種子,大滿貫四強不知道拿了多少。 這次也是尋求突破而來。 許向暖并不輕敵。 “外公外婆要是害怕,就別去了,年紀大了心臟脆弱,現(xiàn)場太刺激了?!?/br> 翟東澤看著跟小棉襖似的人,忍不住道:“你外公外婆不會同意的,那些記者也會胡說八道?!?/br> 真要是沒出現(xiàn),不是會把人寫病了,就是搞出其他的一出。 總之,絕對不會消停的。 “沒事啊,只要我贏了,就什么事都沒了?!?/br> 翟東澤看向她,“這么有把握?” “當然,不然你配當我爹嗎?” 翟東澤:“……”孩子,你這邏輯是錯誤的。 不過他跟小朋友計較什么呢? …… 澳網(wǎng)的女單半決賽在羅德拉沃爾球場進行。 許向暖和勞拉的這場比賽安排在了第二場。 此前上半場的女單半決賽已經(jīng)決出了勝負,五號種子阿加莎·哈里斯戰(zhàn)勝老將溫迪·庫克進入決賽,在達芙妮杯的爭奪戰(zhàn)中領先一步。 而作為羅德拉沃爾球場第十一個比賽日的最后一場比賽。 這場女單半決賽成為當天最受矚目的一場比賽。 許向暖還是第一次在羅德拉沃爾球場比賽。 作為澳網(wǎng)的第一球場,這個以球員名字命名的球場,此時此刻氣勢恢宏。 這會兒球館上方的頂棚敞開著,許向暖抬頭看了眼。 系統(tǒng)問:【宿主有沒有覺得自己就像是蹲在井底的青蛙?】 坐井觀天,不知道天地寬廣。 許向暖呵呵一笑,“我當年可是征服星辰大海的人。” 現(xiàn)在的系統(tǒng)啊,都不進修下自己的業(yè)務,早晚會被淘汰的。 勞拉先一步入場,享受著觀眾的歡呼聲。 她身體修長,一米八二的身高,身材頗是火辣。 經(jīng)常應約去當刊物女郎。 而戰(zhàn)績相當不錯的勞拉,被球迷們成為慕尼黑女神。 當然,女神勞拉不稀罕當,她更想成為女王。 這只需要一個大滿貫獎杯。 不管是達芙妮杯還是玫瑰露水盤。 只要是大滿貫的冠軍獎杯,就完全ok。 看著笑著和球迷們打招呼的許向暖,勞拉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許向暖過去幾場比賽的錄像她都看了,對方并沒有什么系統(tǒng)的戰(zhàn)術,每場比賽似乎都推翻了上一場的戰(zhàn)術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