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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向暖翻了個白眼, “得了吧,事實真相在你們眼里真那么重要嗎?如果報道錯了你們會道歉嗎?那時候還不是裝死?再說了想要知道事實真相拿就去找公檢法啊,他們會告訴你答案,找我做什么?覺得我年前不是去高原訓(xùn)練, 實際上是去金三角販`毒了對嗎?” 記者被嗆得不知道說什么才是。 他們還沒開口, 許向暖就一堆話等著呢。 好不容易說了一句,許向暖的話更多…… 這還有天理嗎? 許向暖總結(jié)陳詞, “報道出了偏差,你們負不了責(zé)任,所以哪涼快哪呆著去,回家過年不好嗎?” 出機口這邊不止是記者,還有很多球迷。 都被許向暖的態(tài)度震驚了。 許向暖似乎不止是懟國外的記者,對國內(nèi)記者也并沒有……假以辭色。 接機有直播。 直播間里的觀眾最后總結(jié)了一句—— 起碼許向暖的人設(shè)沒變。 真要是特別心虛, 還真懷疑她了。 現(xiàn)在這趾高氣揚的樣子,也沒幾個人敢懷疑她啊。 有車子在外面等著。 只不過柏昀看到那車牌號愣了下。 白底紅黑字體, 那是…… 車窗放了下來,車里的人摘下墨鏡, 露出那張黑黢黢的臉。 陽帆沖著許向暖招了招手,“愣著干嘛呀,別墨跡, 上車。” 許向暖看了一眼,“誰墨跡了啊,我這不是怕你送我一對銀手鐲嘛?!?/br> 陽帆被逗樂了,帽子一摘砸向了許向暖。 這小兒科的把戲,許向暖怎么可能被砸到? 她輕輕松的抓住帽子,沖著柏昀揮了揮手,“那我先走了,回頭電話聯(lián)系?!?/br> 柏昀點了點頭,目送著許向暖離開。 教練團隊的其他幾個人坐柏昀家的車子離開。 成爍有些好奇,“玉姐,我沒看錯的話,那是……” “陽上校是老大的戰(zhàn)友?!?/br> 成爍頓時閉嘴,這個時候陽帆特意來接許向暖。 透露出的信號,不就是翟東澤沒事嗎? 人民的軍隊還能跟人民對抗不成? 成爍是不信的。 再說了,他也不覺得許向暖家會有事。 那些記者就是沒事找事,許向暖高原訓(xùn)練三個月,本身海拔高對人的身體條件要求就特別高。 其他十六歲的小姑娘都在爸媽懷里撒嬌呢,許向暖連累都不喊一聲的在高原進行訓(xùn)練。 到底多辛苦,記者肯定不知道。 但他們這些身邊人,知道的一清二楚。 放著逍遙自由的日子不過,漂漂亮亮的小美女不當(dāng),非要吃那么多的苦頭,高原上被曬得脫皮。 這樣一個人,家里頭怎么可能涉及到違法犯罪的事情? 成爍不相信。 蔣玉沒多說什么。 她之前給祁峰發(fā)消息,一直沒有回復(fù)。 這會兒把陽帆的車牌號拍照發(fā)了過去,祁峰終于回復(fù)了。 戚風(fēng)蛋糕:【暖暖排面好大啊,陽帆親自出面,總不能是想著已經(jīng)拿了冠軍,就把暖暖拐到部隊里去吧?】 蔣玉:……這是重點嗎?難怪許向暖總是喊蛋糕叔叔,別的人腦子里全是水,到了祁峰這里腦子里都是奶油,一團漿糊。 蔣玉:【我是說,怎么陽帆親自來了,老大沒事吧?】 戚風(fēng)蛋糕:【哦,你說這個啊,網(wǎng)上瞎傳的,老大能有什么事?】 都快成了金三角的大佬了。 放他娘的狗臭屁。 祁峰懶的去辯駁,自己知道怎么回事就行。 蔣玉覺得祁峰發(fā)的那個表情很sao包。 她想了想,回了一句:【你那啤酒腰,就別扭了。】 祁峰怒了,他雖不是小蠻腰,可絕對和啤酒腰扯不上關(guān)系好嗎? 戚風(fēng)蛋糕:【想當(dāng)年,我可是有六塊腹肌的男人?!?/br> 蔣玉:【呵呵,你也說了,想當(dāng)年。大哥,好漢不提當(dāng)年勇,懂?】 祁峰還有精神跟她插科打諢的胡鬧,蔣玉認真想了想,覺得老大出事的概率為零。 所以現(xiàn)在這滿城風(fēng)雨,是鬧啥子? 在給誰挖坑嗎? 蔣玉想不明白,索性不再去想。 許向暖本來就有參賽限制,因為選擇性參加比賽的緣故,時間上倒是沒那么緊湊。 澳網(wǎng)后有半個多月的假期,原本是打算等到春節(jié)過后處理一些品牌代言的事情,哪想到忽然間出了事。 品牌代言短時間內(nèi)不會有,不過從另一方面來說,倒是能過一個還不錯的春節(jié)假期。 只不過,她是孤兒,從小就被國家養(yǎng)大,即便是闔家團圓的日子,和她沒什么關(guān)系。 之前在部隊里倒是熱熱鬧鬧,再后來…… 蔣玉一時間有些失神,直到被成爍拽了下。 “玉姐,岑指跟你說話呢?!?/br> 蔣玉有些不好意思,“教練有什么事?” 岑維新倒也沒啥,就是昨天許向暖給他發(fā)了消息,問能不能把蔣玉帶回去過年。 這個問題,還真為難住了岑維新。 他莫名帶人回家,他爸媽怕不是得誤會。 岑維新離婚后就沒再動過心思,這會兒突然帶人回去,是挺麻煩的。 不過他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如果不是家里頭出事,許向暖肯定會帶蔣玉回家一起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