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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河直接把酸奶塞進書包里面,“我宣布,這瓶酸奶我要留到過期?!?/br> 于沫很是嫌棄地看了她一眼,正經(jīng)道,“昭昭還是你男神的meimei,這不更加珍貴?” “嘿嘿,可是我喜歡男人?!卑残『拥馈?/br> “庸俗!”徐曉萱冷笑一聲,“現(xiàn)在你大二,還能這么想,等你大四了,性別就不卡死了?!?/br> “那我肯定在畢業(yè)前脫單!” 宿舍四人鬧哄哄的,直到演唱會開始才結(jié)束。 三個小時的演唱會,俞燃唱了十幾首歌。林生哥還跟她抱怨過,本來公司計劃是兩個小時,是俞燃自己硬加了一個小時。 臺下的歌迷全程吶喊,為臺上那個耀眼的男人瘋狂。這種,被粉絲們稱之為信仰。 十五歲的時候,俞昭也是這么坐在臺下,看著萬丈光芒的俞燃。也曾經(jīng)自卑,覺得自己一無是處??墒乾F(xiàn)在,俞昭才真正了解到。俞燃能夠有多耀眼,就承受了多少壓力,付出了多少努力。 演唱會結(jié)束,俞昭按照原路偷偷摸摸地跑到了休息室。好在林生都打點過,給了她一個家屬牌,不然還真的過不來。 “后門堵死了,你得做好心理準備?!币贿M門就聽到林生犯愁的聲音,他回頭看到俞昭,更是發(fā)愁了,“燃哥,估計粉絲還會跟車,要帶昭昭一起回家嗎?” 俞燃出道那么多年,所有人都知道他有個meimei,卻沒有人見過俞昭的樣子。娛樂圈水太深,俞燃一直把俞昭保護得很好。 “我打車回家就好?!庇嵴堰B忙道。 俞燃神色復(fù)雜地看了俞昭一眼,“上車之前把車牌號報給我?!?/br> 雖然這里位處比較偏僻的地方,但是今晚來的人太多,俞昭出去的時候,已經(jīng)打不到車了。 看著上面顯示還要等候一個小時,俞昭就有些絕望。正打算走到附近的地鐵站,迎面便看到了朝她走來的溫南嶼。 俞昭一瞬間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呆了呆。直到溫南嶼走到她跟前,用著她最喜歡的溫潤聲音低語,“怎么那么晚才出來?” 俞昭不確定地問了一句,“溫醫(yī)生?” “不是錯覺?!睖啬蠋Z失笑,“喬知莞讓我過來的,怕你自己回家打不到車?!?/br> 噢。 那喬知莞怎么知道她要回家的? 俞昭想了想嘴想問他,溫南嶼便道,“那邊不能停車太久,我先帶你過去。” 老老實實地跟溫南嶼上了車,俞昭依舊是坐在副駕駛座上面,像在希本那樣。車窗按下,外面涼爽的風(fēng)吹了進來。 “溫醫(yī)生工作結(jié)束了嗎?” “剛結(jié)束一會就來了。”溫南嶼打了左轉(zhuǎn)燈,外頭的霓虹燈光在他臉上閃過了一瞬間,照著他的側(cè)臉。 俞昭悄無聲息的,把腦袋往他那邊轉(zhuǎn)過去,就這么看著身邊的男人,“溫醫(yī)生和喬知莞jiejie很熟嗎?” “很多年的同學(xué)了。” 俞昭放心下來,只是同學(xué)就好?!澳恰臀腋??” “喬知莞喜歡俞燃?!睖啬蠋Z停在紅燈前面,借著空檔打量了一眼俞昭,“喬知莞追了你哥一年了,你哥沒說嗎?” “沒說……”俞燃從來不跟她說感情方面的事情。而且,他們平時交流本來就少。 俞昭轉(zhuǎn)念一想,俞燃一直都不喜歡主動示好的女人??墒沁@一次沒有趕走喬知莞,是不是說明,她哥對喬知莞是不一樣的? 劃開了手機,俞燃已經(jīng)發(fā)消息過來了。她一看到溫南嶼就忘記了俞燃,這車牌號還沒發(fā)過去。 俞昭:哥,溫醫(yī)生送我回家,你別擔(dān)心。 一想到喬知莞,俞昭的心口就像是被撓了一樣。有些癢癢的,想八卦,“溫醫(yī)生,你覺得他們能談戀愛嗎?” “不知道?!避囎釉谒龢窍峦W。瑴啬蠋Z解開了安全帶,側(cè)著身,一只手還搭在方向盤上。 借著外面的路燈,男人的面容清雋,微低的聲音好聽極了,“昭昭,想談戀愛了?” 作者有話要說: 喬知莞:不用謝我 還有一更晚點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平生 1瓶; 第31章 滑冰 男人眼底閃著灼灼的光, 俞昭有些扛不住,臉頰都慢慢熱了起來, “還好吧。” 那也得看人。如果不是溫南嶼,那就沒有意義了。 “大學(xué)時期,也可以談戀愛了?!睖啬蠋Z頓了頓,“只是,昭昭要看清人,不要被騙了就好?!?/br> 俞昭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所以,溫醫(yī)生不在意自己談戀愛是嗎? 像是逃一樣, 俞昭連謝謝都沒說, 匆匆下了車。剛剛回到家,便聽到俞燃的聲音,“你聯(lián)系溫南嶼的?” “喬知莞jiejie聯(lián)系的?!庇嵴炎屑毚蛄恐崛嫉哪樕? 好奇地問了一句, “哥,她喜歡你?” “嗯?!庇崛继谷坏爻姓J。他剛剛洗了頭,頭發(fā)還濕漉漉地黏在了上面, “把夜宵吃了,趕緊睡覺?!?/br> 桌面還有一份留給她的夜宵,俞昭把挎包放下,想了想又問道,“哥,你可以把喬知莞jiejie的電話給我嗎?” 俞燃挑眉, “怎么,你那朋友需要幫忙?” 俞昭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遇到了一點麻煩,” 俞燃也沒多說什么, 翻出手機,直接把方式發(fā)給俞昭。 俞燃周日在家陪了俞昭一天,說是陪她,也不過是在同一個屋檐下,各做各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