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雙頭二/微重口
空氣中是荊妍調(diào)制的安息香的味道,和著情液汗液,蒸騰出悱惻纏綿。 蕭春情抬起腰身,動了動腿壓制住蕭春曉所有的掙扎,蓄力沉腰,此前的潤滑和前戲都差不多,這次玉勢直沒入柄,二人同時一聲悶哼。 蕭春曉的眉頭擰緊,這場不是以歡愉為目的的情事產(chǎn)生的欲望不足以剝奪她的理智,太過強悍的深入也讓她有些不適,她有些想落淚,腹中孩子的安危促起的惶恐不安,不知如何面對今日瘋魔的長姐的不知所措,十七歲大的女子,生平第一次如此茫然,她的身體在隨著蕭春情的動作聳動,她的心卻在萬丈崖里,看不到底,也沒有方向,連風都不會撫過她,讓她不知該如何前行。 不住進出的玉勢終于頂開了花到盡頭的花心,緩慢而沉重的進入宮口,疼痛緊跟著快慰而來,本是yin巧的玉勢成了鈍刀,不安分的在她腹中攪動,疼痛超出了忍耐,她閉著眼,淚水沿著眼角落下。 蕭春情的動作第一次并不為蕭春曉的淚水所改變,即使蕭春曉過分的夾緊讓她的進出變得困難,以至于玉勢的那頭抵在她的花心不住頂碾,她也依舊未停止,蕭春曉的淚水甚至讓她有了一絲報復的快慰,看,不是她一個人難受了,她的孤獨,她的無助,她熬過的每一個不為人知的夜。而這個人啊,這個她選定陪伴一生的人啊,她去和別的人在一起了,她還要為別的人生下子嗣……這么想著,她的動作更重,一下又一下,玉勢抵進她的花心時,她覺得自己該有報復的快感時,卻又悲從中來。 一聲變了調(diào)的凄慘尖叫喚醒了蕭春情,她驀然回神,眼前是蕭春曉雪白的小臉,凈是冷汗,身下是蕭春曉流血不止的下身,壓抑了許久的哀聲終于脫口而出,蕭春情像是個一無所有的獸,抽咽著伏在了蕭春曉身上,肩頭顫抖不止,淚水滴落在蕭春曉嘴邊。 身上突然的重壓略暖了蕭春曉的身體,她聽到了長姐的哀嚎,感受到其中的痛苦,精神世界都被這種痛苦沖刷過一般,淚水也便跟著落下,她腹痛如絞,清楚的告知她,體內(nèi)胎兒的逝去。猶豫了許久,她還是伸出了手,抱住身上的人。 淚水融在一起,長發(fā)蜿蜒著糾葛,年輕的身體擁抱著,無依的靈魂相依。 身上是yin蕩的器具,身下是凌亂的床單,血還在流,沾染二人的身體。 (PS:……《魯冰花》徐佳瑩版兩分叁十秒的唱聲) 那還是蕭春情十歲的時候,她是家中唯一的小姐,照理該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受盡萬千寵愛。 她記事向來晚,記憶中的第一件事,是四歲的時候她的貼身丫鬟偷吃了她的山楂糕。 蕭正禮在她八歲的時候帶回來兩對玉鐲,原是打算二人一人一對,蕭春情一人將兩對都帶回了自己房中,那天,蕭正禮同她說了:“你生性涼薄,若不加改正,我與你娘去后,必孤苦?!?/br> 是了,她生性喜靜,不愛與他人接觸,然而蕭正禮又仿佛早知二人會無子,自她能記事起,就帶她在身邊,不論看帳收戶跑商,自她十叁歲起,便放任她自行掌管商鋪,父親于她師多于親,母親于她,并不常見。 她一直以為,自己對二人并不大在意,直到二人雙雙離世,左泉冽也奔赴黃泉,她才終于明白了孤苦二字,有多痛。 是春曉,在那個時候,不顧一切的趕到她身邊。 (PS,感謝芭蕉君……就是懶癌犯了……。不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