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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伏波在線閱讀 - 第157節(jié)

第157節(jié)

    偏師剛剛出發(fā)沒多久,后面就有敵人尾隨,這可讓不少人興奮莫名?!肮頃钡拿^果真不是蓋的,隨便動動手指就讓敵人現(xiàn)了形啊。

    然而看著那幾條船,寧負臉上的神色卻更冷了:“不必理會,這幾條船還是誘餌,加快速度前往東寧!”

    他說的斬釘截鐵,旁人反倒不敢言語了,立刻掛了滿帆朝岸邊行去。不過這命令還是頗得人心的,畢竟被吊了許久的胃口,好不容易能上岸劫掠了,誰還在乎伏兵啊。炮艦跟著就跟著吧,只要沒有大礙,還是先搶個痛快才是正經(jīng)。

    果真如寧負所料,那幾艘船只是遠遠跟著,始終沒有上前的意思,等船隊真靠近了海岸,他們反而掉頭走了。

    “這鬼書生還真是料事如神??!”

    不知多少人暗自咋舌,許黑派來的心腹卻有些猶豫:“寧先生,咱們不是去打赤賊的老巢嗎,怎么反倒成了攻打縣城?”

    當(dāng)初離開時,寧負可是跟大當(dāng)家說的好好的,誰料到了地方就變卦了。雖說這家伙向來說一出是一出,但是打仗還是要有章法的,放著那么敵人的城池不打,萬一被截斷后路可怎么辦?

    寧負卻冷哼一聲:“若是赤賊派了伏兵,還能按計劃行事,現(xiàn)在海岸邊連一條船都沒有,兵力肯定集中在城里,想要攻陷哪是那么容易的?相反,赤賊在東寧縣城里有作坊,有銀行,不知置了多少產(chǎn)業(yè),唯有搶掠一番,才能讓他們吃痛?!?/br>
    這話的確有些道理,不過那小頭目還是有些不放心:“可萬一被人堵在岸上……”

    見他神色,寧負道:“若是放心不下,就由我親自帶隊上岸,你留在船上圍住敵營即可。若是援兵出城,你就帶人攻城,若是敵船來襲,先與其周旋一二,等我?guī)П卦??!?/br>
    這話讓那小頭目放心了不少,想了想,他點頭應(yīng)道:“既然先生都如此說了,小的自當(dāng)聽令。只是此戰(zhàn)還是為了誘敵,不可太過放縱手下?!?/br>
    他可是知道這群人上了岸是個什么德行,寧負雖說兇名在外,又是二當(dāng)家,但終歸是個文弱書生,萬一下面人殺紅了眼,也未必能管的住。

    “放心,我自有打算?!睂庁撎а劭聪蜻h處,神色淡然,似乎沒把這些放在心上。

    見他如此坦然,那小頭目也放下了心,招呼著眾人準備登岸,卻沒看到那一閃而過的譏諷冷笑。

    ※

    敵人來襲了,打的還不是東林鎮(zhèn),而是繞路往縣城去了!這消息傳到營中時,可是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怎么回事?他們都來了那么多船,為什么不打咱們,反倒舍近求遠?”鐘大亮這次分到了守營的任務(wù),原本還以為長鯨幫不會分兵來攻,誰料前面都打成那樣了,對方突然來襲,實在是防不勝防。

    “田先生,咱們要出兵嗎?”另一個頭領(lǐng)林海也趕忙問道,城里可是有作坊的,那才是三家基業(yè),要是守不住可如何是好?

    田昱并不算擅長軍事,但是他比旁人更清楚,東寧最關(guān)鍵的是什么。不是作坊,不是錢糧,而是城中這些婦孺、子弟。

    若是東林鎮(zhèn)有失,不論前面打的如何,都是不可接受的損失。而現(xiàn)在,敵人來了,他就要以這個城池為第一要務(wù)。

    “敵人突然到來,勢必是前線出了變數(shù),如今之計還是要固守城池??h城里有咱們派去的人,還有官軍協(xié)防,聽到消息,趙頭領(lǐng)勢必也會出兵攔阻,不必咱們分心?!碧镪鸥呗暤?,“命令所有兵士戒備,要提防海上的戰(zhàn)船和炮擊的可能,勝負在此一舉?!?/br>
    雖然雙腿有殘疾,但是田先生可是幫主心腹,更是一手建立東林鎮(zhèn)之人,所有頭領(lǐng)、兵士都對他的話言聽計從。

    沒有貿(mào)然出兵,也沒有驚慌失措,眾人按照原定計劃行動起來。

    眼見敵軍大營巍峨不動,那些上岸的賊寇卻不在乎,反倒暗自慶幸。都是燒殺搶掠,誰愿意挑個鐵板去啃?還是打油水更足,兵力更弱的縣城才是。而且寧先生都說了,要造出聲勢,逼迫那些大戶服軟,所以他們可以一路燒殺,驅(qū)趕那些泥腿子做填溝壑的苦力,這不是明擺著給兄弟們好處嗎?

    沒有任何遲疑,這些海盜一上岸,就跟蝗蟲一樣漫卷開來。個別沒尚未撤離的大戶可就慘了,莊園起火,哭號震天,倒有幾分當(dāng)年??芩僚暗哪恿?。

    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東寧縣,曹縣令差點沒嚇出個好歹。不是說只會在海上打嗎?不是說長鯨幫現(xiàn)在有了官身,不會隨便劫掠鄉(xiāng)里嗎?怎么沒打赤旗幫的大營,反倒往這邊來了!

    那瘸子是不是誆他的?他還沒過夠好日子呢,怎么能死在這里!

    一把抓住慌了神的縣尊大人,羊師爺滿頭大汗,連聲道:“東翁,東翁!咱們可是要守城的,還有衛(wèi)所相助,絕不能棄城而逃啊!”

    直接被師爺叫破心事,曹縣令淚都快下來了:“賊人都打過來了,這要是不走,萬一被堵住可怎么好?”

    “東翁,這時候可不能犯糊涂??!這城墻雖然沒多高,但總能擋一擋敵兵的,出了城反倒沒有依靠了。再說長鯨賊都開始屠戮大戶了,正是東翁登高一呼,聚集一心的時候!他們那些大戶破了城難道還有好果子吃?而且前面打成什么樣,誰也不知道,說不定這群賊人就是窮途末路了呢?”羊師爺是真不敢放手,旁人跑了也就算了,他們臨陣脫逃,導(dǎo)致城門大開,作坊被搶,到時怎么跟那女魔頭交代?那才是萬事皆休,連朝廷都要問責(zé)啊。

    被人死死拽著,曹縣令好歹回了神,哆哆嗦嗦問道:“當(dāng)真能守???”

    “能!”羊師爺一咬牙,大聲叫道,“說不定勝負就在咱們呢,多守一天就是一天的功勞,到時候可都是榮華富貴啊東翁!”

    “榮華富貴”四字,總算讓曹縣令有了點心氣兒,咬了咬后槽牙,他道:“快,快把張千戶和城中那些好漢請來,本官要死守縣城,絕不言退!”

    當(dāng)然,話是這么說,真到了危急關(guān)頭,該退還是要退的,只盼赤旗幫派來的那些人能扛得住吧。

    有了縣令身先士卒,還真鼓舞了城中的士氣,當(dāng)敵人真打到城下的時候,城頭也是旌旗招展,兵士林立。

    長鯨幫的人照常沖了一波,發(fā)現(xiàn)不好攻下,就有人找到了寧負,搓著手道:“寧先生,這縣城里也有守軍啊,咱們沒帶攻城的家伙,現(xiàn)造恐怕來不及,能不能先在打一打四下的作坊大戶,鼓起士氣?”

    這是放縱兵士,讓他們四下劫掠,等搶夠了,恐怕更沒心思攻城。然而如此不妥的建議,寧負卻點了頭:“這次上岸,就是給弟兄們松快一番,能攪亂東寧便可。你們只管打,鬧的越大越好?!?/br>
    聽到這話,那領(lǐng)兵的高興極了,立刻告知了手下。沒了約束,這群人更是宛若惡狼,開始搜刮縣城周遭的村鎮(zhèn),一時間東林境內(nèi)哀聲四起,亂成一團。

    然而這亂糟糟的場面,卻沒讓寧負動搖分毫,他只是乘著搶來的馬車,緩緩跟在后面,冷眼旁觀。

    ※

    “殺啊啊?。。?!”

    兩船狠狠撞在一處,殺聲蓋過了天地間的一切。孫五惡狠狠捅出了手中的長矛,用力一挑,把踩在跳板上的敵人甩了出去。

    落水聲接連不休,就像是往鍋里下餃子一般,然而海面可不是湯鍋,船挨得這么近,跌下去興許就要送命。

    一條窄窄的木板,此刻已經(jīng)成了陰陽兩隔的界限,沖上去,砍瓜切菜,沖不上,下海喂魚。

    面對密密麻麻,不斷沖來的敵人,孫五一刻也不敢停手,沒人敢的,他們這條船兩面被圍,已經(jīng)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一旦這一條線守不住,甲板就要淪陷了!

    他們快扛不住了!敵人怎么如此多,如此兇猛?除了他們這些老兵,中軍已經(jīng)沒有多少船了,整個船隊都開始分散,再過兩天恐怕都要被敵軍拆開吞掉了。

    然而他不愿意退,因為幫主說過,勝負就在這兩日,撐住了就是生,撐不住就是死。

    他是信幫主的,也信幫中的大小頭目,可是他們說的援兵,到底何時會來?

    正殺的滿眼通紅,一陣刺耳的鑼聲,突然傳遍了海上,那些殺喊不休的海盜們似乎察覺了什么,竟然不約而同的開始收縮。沒了強敵,沒了殺敵的重壓,孫五撐著矛,站在原地狠狠喘著氣。

    長鯨賊退兵了?為什么?

    然而下一刻,他身邊有人喊了起來:“是官船!是官軍來了!”

    他們可是跟官軍打過仗的,更殺了不知多少朝廷將兵,然而此刻看到官船,不少人愣了片刻后,突然齊齊歡呼出聲。幫主沒說慌,他們的援兵到了!

    孫五猛然抬頭,看到了遠方那些掛著水師大旗的戰(zhàn)船,他扔掉了那染血的矛,也舉高雙手,大笑了起來。

    第二百八十一章

    雖說都督府下了調(diào)令,但前期準備也要花時間不是?況且去的早了,還不知兩幫打成什么樣呢,自然要等戰(zhàn)事正酣,再雷霆一擊,方才能竟全功啊。

    因而整整拖了三天,大批的官船才出了海港,孔慕天也沒敢親自上陣,而是派心腹周彌帶兵,還千叮嚀萬囑咐,可以大張旗鼓,但不能cao切行事,要看清楚了兩邊局勢再動手。

    上峰都下令了,周彌哪敢違背?一百多條戰(zhàn)船,硬是擺出了三百條的架勢,浩浩蕩蕩,卻也謹小慎微的往海賊交戰(zhàn)的烏猿島而去。

    按理說,官軍出動,海面上的大小賊船應(yīng)當(dāng)聞風(fēng)而逃才是,然而駛出番禺沒多久,他就發(fā)現(xiàn)了情況不對。開始有商船偷偷摸摸跟了上來,前后都有,也不靠近,也不開打,只是遠遠跟在官船周遭。

    這就讓周彌有些摸不到頭腦了,難不成這些商船都是往合浦去的,害怕被海賊偷襲,才來搭個順風(fēng)船?然而再怎么心里嘀咕,長鯨幫的影子都沒見著呢,總不能半途而廢,他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向前。

    原本就忐忑的心情,此刻更是難熬了,又行了一天的船,當(dāng)見到長鯨幫船隊的后軍時,周彌都還沒下令呢,驟然生變!就見那大大小小的商船突然就換了旗號,個個都掛上了紅旗,蜂擁著往戰(zhàn)場撲去。

    這可把船上官兵都嚇到了,有個副將一頭冷汗道:“這,這都是赤旗幫的船?既然跟在咱們身邊,之前為何不開火呢?”

    “你是不是傻?”周彌聽到這話,差點破口大罵,“這分明赤賊借咱們的勢啊!跟著赤旗幫的船一起抵達陣前,長鯨幫自然會把咱們也當(dāng)成敵人!”

    被噴了一臉的吐沫星子,那副將也是目瞪口呆:“可咱們原本不就是來打長鯨賊的嗎?”

    沒錯,他們原本就是奉命來剿匪的,但是奉命也有奉命的打法,比如只是威逼在側(cè),搖旗吶喊,讓兩邊都弄不明白他們的來意。如此一來,誰也不會發(fā)兵先打他們,不就能保存實力了嗎?

    然而好好的計劃,此刻卻是用不成了。這么多赤旗幫的船跟在身邊,人人都會覺得他們是來幫那群赤賊的,長鯨幫肯定也不會對他們留手了。

    恨得牙癢,然而事已至此,再懊惱也來不及了,周彌只得下令道:“擺好船陣,咱們慢慢壓過去,不可被卷入戰(zhàn)局?!?/br>
    現(xiàn)在他也只能壓低航速,擺出一副威逼的架勢了。只盼長鯨幫吃不住嚇,早早退兵了。

    ※

    這突如其來的敵軍,確實嚇到了長鯨幫眾人,許黑更是勃然大怒:“官兵不是得對付番禺之圍,沒工夫來這邊攪事嗎?怎么突然冒出來這么多船!”

    之前寧負明明說好的,安排了人手攻打番禺,讓水師無暇他顧。怎么才幾天工夫,人家就出兵了?還有那么多掛著赤旗的商船,他們之前不是匆匆逃走了嗎?

    然而事到如今,誰還能猜不到呢,有心腹立刻道:“怕是番禺生變了,將軍,咱們這是要被圍了!”

    若是提前幾天出現(xiàn)這情況,他們還能從容退走,然而連續(xù)幾天優(yōu)勢占盡,他們沖的太靠前了,已經(jīng)跟赤旗幫攪在了一起,如今就算想撤,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將軍,那群番子和青鳳幫的人馬說不好也等在前面呢,若是三面被圍,咱們可逃不出去了!”有人都急了,高聲叫道。

    這話戳到了許黑心底,如今他們可是被夾在了中間,若是羅陵島方面還藏著一支奇兵,那三面都是敵人了,可是大大的不妙。寧負之前說是要引出埋伏,可是東寧都打了幾天了,也沒見到番船的影子。這是誤判了情勢,還是另有什么隱情?

    心中越發(fā)不安起來,許黑起身道:“派人去東寧,把軍師接回來!咱們先后撤一二,看看情況!”

    局勢雖然有變,但是許黑并未慌亂,畢竟官軍的動作遲緩,肯不肯真打還很難說,而赤旗幫兵力大損,沖破敵陣應(yīng)當(dāng)不算太難。只是下來要怎么打,還得有人指點才行,總不能就這么灰溜溜的退走吧?打生打死,總要撈些好處才行,也不知軍師背地里還安排了什么后手,他也得等人回來了再做打算。

    長鯨幫開始收縮陣型,從標(biāo)準的進攻姿態(tài)轉(zhuǎn)入防守,赤旗幫卻也沒有立刻撲上來,而是開始整兵。

    “幫主神機妙算,竟然能請到官軍,如此一來,何懼長鯨賊!”一個海商興高采烈叫道,似乎之前倉皇逃走的不是他一樣。

    這些人的作態(tài),讓不少人皺眉,伏波卻神色平平,并不見怪。她原本就清楚這些海商的成色,讓他們迎難而上,頂住長鯨幫的重壓是不可能的,因而在之前布陣時,刻意讓這些商船次第離隊,造成臨陣脫逃的假象。一方面可以避免側(cè)翼真被敵軍打崩,連累中軍,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引誘長鯨幫深入戰(zhàn)場,無法脫身。

    而這些散開的商船,則安排在原本那些小島上,告訴他們一旦有官軍出動,可以隨著水師一同來攻。當(dāng)這些將信將疑的海商們,真看到官軍的那一刻,他們就會相信這些都是赤旗幫早早就安排好的,而有了如此依仗,事態(tài)就既然不同了。不能打硬仗是不假,但占便宜誰不會啊?只要打的是順風(fēng)仗,這群海商可是個頂個的英勇善戰(zhàn),打下來的船就是自己的,還能拿到胡椒的好處,那是只怕沖的不夠快。

    果不其然,又有海商拍著胸脯道:“幫主,我等都歇息好幾天了,不如趁著長鯨幫被圍,直接殺上去……”

    這豪言壯語還未說完,伏波就抬手止住了這些人的吵嚷:“真正的殺招還未使出,各位不妨再等兩日,就能隨我圍殲長鯨賊了?!?/br>
    眾海商聞言都暗自心驚,如今使出的手段已經(jīng)讓人覺得心驚了,怎么還有“殺招”?難怪赤旗幫膽子如此大,面對長鯨幫也敢臨陣減兵,以此誘敵。然而人家真就扛住了長鯨幫的攻勢,還把包圍網(wǎng)拉了起來,這等手段,怕是鬼書生來了也無計可施吧?

    兩邊各有算計,戰(zhàn)場竟然出人意料的安靜了下來。而在這詭異的休戰(zhàn)中,一天傳訊的小船拼了命往東寧而去。

    ※

    “什么,水師竟然要打咱們了?咱們可是官啊,赤賊才是賊,他們就分不清嗎?”當(dāng)聽到從前線傳來的變故,一直守在東寧海岸的小頭目驚的差點沒跳起來,這跟寧先生說的怎么不一樣呢?

    “甭管那些狗官是怎么想的,咱們都快被圍住了,寧先生在哪里?將軍叫他立刻回去!”那傳令兵一頭的大汗,哪還有跟人掰扯的功夫。

    這話讓那小頭目臉都一垮:“寧先生不在船上啊,他帶人去攻東寧城了?!?/br>
    那傳令兵也是目瞪口呆:“寧先生就是個書生啊,他帶什么兵?再說這么些天了,還沒打下個小縣城嗎?”

    “聽說城里有守軍……”話說到一半,那小頭目情知不是討論軍情的時候,趕忙道,“無妨,我這就派人去尋寧先生,咱們盡快趕回去!”

    他的動作不可謂不快,然而等人辛辛苦苦趕到縣城,面對的卻是一團散沙。幾乎所有人都被派出去了,搶錢搶人好不快活,然而理應(yīng)留守在營地里的寧負卻不見了蹤影,也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糟了!”眾人背上的汗都下來了,此事必有蹊蹺??!寧負的諢名可不是假的,這鬼書生難道使了什么詭計,連長鯨幫都被坑了嗎?

    不敢再停,那小頭目只留了一堆人繼續(xù)搜查寧負的蹤跡,自己則帶著船隊,匆匆趕回了前線,然而這兩天功夫,戰(zhàn)況已經(jīng)天翻地覆,全然不同了。

    第二百八十二章

    海天如洗,微風(fēng)徐徐,這是冬日難得的好天氣,風(fēng)向更是有利,休整兩日的赤旗幫大軍重新列陣,蓄勢待發(fā)。站在船頭,一個身穿黑衣,腰系紅綢的漢子高聲道:“前些日苦戰(zhàn)不退,你們個個都是好漢!如今援兵已到,長鯨賊皆在我軍包圍之下,一鼓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