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頁
書迷正在閱讀:浮世風月【綜漫NP正劇向】、七個月亮(日系BL/H美感)、失憶后每天都是修羅場、謀殺周末、惡毒長公主靠崽茍命[穿書]、他們都想把我關小黑屋(慢穿np骨科)、滿級大佬穿成小可憐、互換身體后我艸了我自己、電影教師、余韻(NPH,全c)
南舒屈膝坐在椅子上,面對溫亦歡存疑的目光,低聲道:“那件事,你沒聽過也正常。畢竟那種事情應該只有大人才會關注吧,那會兒我們還不認識,你自然不知道?!?/br> 溫亦歡越聽越懵:“嗯?什么事?” 南舒也不怕告訴她了,坦白說:“我爸在監(jiān)獄里?!?/br> “什么?” 溫亦歡確實被驚到了,還以為自己聽錯,又問了一遍,“監(jiān)獄?” 南舒快速補充了一句,“對。我爸叫南書沉,你有印象嗎?” 溫亦歡想了想:“好像有點印象,又好像沒有。” 她從小就不怎么了解那方面的事,在溫家一直是被散養(yǎng)的狀態(tài),從高中開始,她就不常回溫家了,所以即便當年那件事很轟動,溫父溫母在茶余飯后談論過也很難傳到她耳里。 “所以,你爸爸犯了什么罪???” 溫亦歡沒有嘲笑的意思,只是想要知道事情發(fā)生的原因而已,很平靜地在跟她談論這件事情,甚至還怕自己說錯話或者說得不對,惹南舒想起以前那些不好的往事。 畢竟,爸爸入獄和mama去世這兩件事哪怕只發(fā)生一件,也不是誰都能承受得了的,她無法想象那段日子南舒是怎么挺過來的。 南舒的手指在椅子背上打著圈兒,輕聲說:“職務侵占罪?!?/br> 溫亦歡對法律的認識很淺,只大致知道這屬于經(jīng)濟犯罪的范疇:“所以是……?” 南舒給她解釋:“就是對公司或者單位的財產(chǎn)進行侵占,非法占為己有,金額大的話是可以判五年以上有期徒刑的。他判了六年,還剩兩年才能出來。” 這么一說,溫亦歡貌似懂了這四年里諶衡一直沒有公開承認過南舒的原因,也恍然明白了為什么南舒對外交部沒有興趣,不去參加外交部的遴選。 所有的根源都是在于一個人——南書沉。 溫亦歡抿著唇,莫名嘆了口氣,很想抱抱她:“對不起啊,我之前不知道。” “是我的問題才對,沒有跟你說清楚?!?/br> 緊接著,南舒又跟溫亦歡說了那個女孩兒的事,將近一個月所有的事情串連起來,溫亦歡是真的佩服南舒是怎么憋住,所有的委屈硬是咽進自己肚子里一聲不吭。 要是她,肯定早就忍不住第一時間找男朋友說清楚,又哭又鬧,還發(fā)脾氣的那種 不過,人的性格不一樣。 打溫亦歡認識南舒起,就覺得她身上有種沉靜的氣質(zhì),總是安安靜靜的,不急不躁,遇到事也不會疾言厲色或大發(fā)脾氣。 但有句話說得好,越乖越安靜別人就越看不見你,越容易忽視你,愛撒嬌愛鬧的女人才能獲取到更多的關心和關注。 ** 周末,溫亦歡找時間回了趟大院。 南舒說那個女孩兒很可能住在諶家,她回去一趟,去諶家串門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溫家和諶家離得不遠,隔著一條小胡同的距離,做了幾十年的鄰居,站在樓上都能看見對面的庭院和樓房,一有空或者逢年過節(jié)大家都會聚一聚,一起吃個飯。 傭人切了水果端出來,擱在茶幾上。 溫亦歡戳了塊西瓜,一邊吃一邊問溫母:“媽,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隔壁來了個新客人???” “什么新客人?”溫母不懂她想表達什么。 溫亦歡嘖了聲,干脆瞎編:“就是……我剛剛回來的時候,看見有個臉生的姑娘走進了諶家,那是誰???我沒見過啊?!?/br> “哦?!睖啬赶肫饋砹耍昂孟袷怯心敲匆惶柸?,是不是矮矮的,有一頭微卷發(fā)?” 溫亦歡又伸手戳了一塊,聽這形容猛點頭:“對對對?!?/br> “你管她做什么?”溫母敷衍地說,“我也不是很清楚,但聽說是你秋婉阿姨的朋友,早些年在北京住,兩家還挺熟的,后來像是做什么生意,全家搬去了上海。那是那家人的女兒,應該是過來小住幾天吧?!?/br> “這樣啊?!睖匾鄽g不屑地撇了撇嘴,“我這么久沒見過秋婉阿姨了,我去隔壁瞅瞅。” 說完,她站起身拿著一盤果盤直接就走,毫不拖泥帶水地出了門。 “哎!”溫母不像樣地看著她,“這么急匆匆去人家家里做什么?” 溫亦歡哪聽她的話,雷厲風行地去了。 諶家這會兒只有許秋婉和林桐若在家,諶鴻朗不知道去了哪兒,卻正合了溫亦歡的意。 因為她最怕諶鴻朗,光是跟他說幾句話都犯怵,而許秋婉這會兒也在睡午覺。 客廳里就只有林桐若一個人。 溫亦歡看她一眼,心底呵呵了兩聲,論容貌論身材,跟南舒根本不在一個層次,這女一股矯揉造作味,哪哪兒都普普通通的,“美女”一詞還真夠不上。 但她卻昧著良心夸贊了一句:“你真可愛?!?/br> 說完,險些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剛剛溫亦歡進門時,林桐若聽諶家的傭人稱她溫小姐,大概能猜出她是溫亦歡。 客人一來,她竟像個女主人一樣,慢條斯理又懂事地給溫亦歡倒了杯茶,回道:“謝謝。不過伯母在樓上睡覺,一時半會兒還不會醒?!?/br> 溫亦歡挑了挑眉,客氣地說:“沒事,我就是在家待著無聊,過來這邊坐坐,一會兒就走了。” 反正她想套話的對象是她,她在就行。 兩人沒什么共同話題,也不是很熟,互相聊得都很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