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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píng)論和收藏?。?!如果有多余的營養(yǎng)液也可以求一求qaq不求多的,一瓶也行,給大家筆芯?。?! 第十七章 清渠站在門后望著雪雁離去的背影,心中不是滋味,這次算是自己失了警惕,狠狠吃了教訓(xùn),絕對(duì)沒有下次了。 下午,之彧從學(xué)堂歸來,清渠早已將晚飯擺好在桌子上,一切都準(zhǔn)備得妥當(dāng)。 旁邊的小廝幫助之彧脫下外面的衣服,內(nèi)室里舒適的便衣也整齊地?cái)[放架子上,之彧進(jìn)了內(nèi)室換上舒適的便衣后出來,小廝端上的溫水,之彧洗了臉洗了手,清渠遞上帕子,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有默契,之彧在心里有那么一瞬間想到了以后自己下了朝回來,是不是也是這樣有人溫柔款款迎上來備好飯菜和舒適的衣服等著自己,不過這個(gè)想法一瞬而逝,之彧從來就不是為未來無法知道的東西而過多思慮的人。 揮退小廝們,屋子里只留下清渠和之彧兩人,之彧坐了下來,清渠坐在一旁,飯菜一如既往很合和之彧胃口,之彧招呼著清渠一起吃。 之彧時(shí)不時(shí)給清渠夾菜,這些都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清渠低頭小口小口吃著,這才之彧反應(yīng)過來今天清娘有些安靜,這些很不尋常,之彧面上未露,兩人繼續(xù)吃著飯。 兩人心里都有事,很快就放下筷子,撤了碗碟,一人一杯熱茶慢慢喝著。 清渠端著茶杯,在心里想了又想,心理建設(shè)良久,才深呼吸一口氣,放下了茶盞,之彧見此正襟危坐,想要聽聽到底是什么事困擾著清娘,讓清娘一直愁眉不展。 “彧郎,”清渠揉了揉帕子,說道:“今晚我就不留下來了...” “啪——”一聲脆響,之彧手里的茶盞磕在桌子上,皺著眉,張嘴要說話,不過清渠立馬截住了話頭。 “彧郎,你別多想,只是我想了想,我確實(shí)不能霸占你,這樣對(duì)別人多么不公平,只要你心里一直都是我就行了,別的我也不敢多求?!?/br> 之彧上前握住清渠不停攪著帕子的手,握在手心里揉搓,“是不是娘找你了?我們不是說好了么,有任何事推到我頭上就行,難道我不愿還要逼我不成!”后面,之彧聲音越來越大,可見真的是生氣了。 清渠連忙捂住了之彧的唇,“別,別生氣?!?/br> 之彧將唇邊清渠的手握在手心里,在手背上落下了一吻,“跟我說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才幾天怎么就變了卦?!” 清渠搖了搖頭,朝之彧解釋道:“并不是我變了卦,只是我們都身不由己...雪雁身份上已經(jīng)成了你的女人,這樣為了我,把她們放在一旁不聞不問,從此一生就此孤獨(dú)終老,那豈不是太過殘忍了...” “是那女人在娘面前說了什么了么?!沒想到這也是個(gè)不安分的!”之彧挑了挑眉,眼里全是怒火。 “沒有,沒有,”清渠柔弱的手摸了摸之彧的胸口,給之彧順順氣,“你別去找別人麻煩,雪雁姑娘挺好的,這院子里的小廝跟雪雁姑娘相處都挺好的,遇到了都會(huì)打招呼...彧郎你剛剛和我在一起,下一刻就沒有由頭就去將別姑娘訓(xùn)一頓,其他人會(huì)怎么想?......別沖動(dòng),別沖動(dòng),雪雁姑娘也是個(gè)好姑娘,好歹是夫人為你挑選出來的,可不能辜負(fù)了夫人的一番苦心啊...” “哼!”之彧冷笑,“他們敢!哪有奴才揣測(cè)主子意圖的,主子不高興了,想懲罰誰就懲罰誰,還有下人敢亂嚼舌頭不成!不安分的都趕出府去!” 見之彧怒氣不息反而更旺,清渠連忙安撫,端著茶盞遞了上去,“消消氣,喝口茶,為這事生氣不值得...”不過心里卻露出了笑容,看,這就是自己的優(yōu)勢(shì),自己雖然在夫人那兒輸了一茬,但是這后宅永遠(yuǎn)是系在男人身上,輸在女人身上不算輸,在男人身上贏了才是真的贏了。 之彧被清渠親自端著茶盞喂了水,好歹之彧是有理智的,再有怒氣也不會(huì)頭腦一熱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撒氣。喝了水,之彧的喉結(jié)滾了滾,平息了怒火,等清渠將茶盞放回桌子上,一把抱住清渠,委屈巴巴地埋頭在清渠懷里,“難道不能找個(gè)兩全的法子么?......或許,我將她招來房間,但各睡各的不行么?到時(shí)候她也沒臉到處告狀...” 清渠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溫柔,輕輕摸了摸之彧的頭發(fā),順了順,“那彧郎以后娶了世子妃,難道也要這樣么?...沒事的,我和彧郎之間心意相通就行,只要彧郎不會(huì)忘了我,清娘就心滿意足了...” 之彧嘆了口氣,確實(shí),清娘說得對(duì),自己不可能永遠(yuǎn)只和清娘在一起,自己總會(huì)娶世子夫人的,這侯府也需要嫡子來繼承。之彧第一次深深感受到兩人之間身份懸殊帶來的不便,一點(diǎn)差錯(cuò),世人的唾沫只會(huì)淹死兩人,心中萬般無奈。 “我...明白清娘的意思了...” 兩人相擁,之彧將臉埋在清渠頸窩,嗅著清娘身上傳來的淡雅的香味,重重嘆了口氣,清渠順著之彧的頭發(fā),努力將心底的苦澀忽略,嘴角勾起溫柔的微笑來。 過后清渠就回了房,一連幾天,前院里安安靜靜,之彧沒叫任何人,清渠也沒再去世子房間,大多留在屋內(nèi)做女紅,清渠準(zhǔn)備給之彧做件貼身的里衣,天越來越熱,專門去繡房拿了輕薄的棉布料子,這樣穿著也不會(huì)太熱。 不過也沒多久,一天傍晚,清渠依舊在屋內(nèi)縫衣服,外面?zhèn)鱽韼茁曒p輕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