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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主來了,我走了?!睖厍迦獢[了擺手,“阿朗,最近生意做得不錯,我上次提的合作別忘了??!” “知道了!——您現(xiàn)在去?” “我要去前面登記呢,急著過來打招呼,都忘了?!睖厍迦獡]手同兩人告別,已經(jīng)是快六十歲的人了,人卻消失得比小伙子還快。 “溫叔還是老樣子啊,”白朗失笑,回頭看向水清紗,“紗紗?” 水清紗抬起頭,臉上綻出了一個笑容:“我們回去吧?!?/br> “紗紗,你剛才沒事吧?” “當(dāng)然沒事啊。”水清紗笑道,“只是在想,只在慕尼黑玩有點無聊啊。” “那就去別的地方玩?!卑桌屎敛华q豫地說,“去哪兒都行。反正我們還有時間?!?/br> “去泰國?”水清紗揶揄道。 白朗想起往事,自己也失笑了:“去泰國也行啊?!?/br> 水清紗噗嗤一聲笑出來,眼睛彎彎:“我開玩笑的。謝謝你,阿朗。”她輕輕地說,瞳孔里琉璃波紋倒轉(zhuǎn),無數(shù)的情緒在其中投射,然后傳遞到白朗的眼底。 “快來啊!婚禮要開始了!”有人在大廳外的草坪上大喊。 白朗笑著搖搖頭,牽起了水清紗的手:“走吧?!?/br> 水清紗與他相視一笑,忽然另一只手提起裙擺,牽著白朗朝著古堡外跑去:“慢一點!紗紗!” “等等!我忘了拿水了!” “慢一點啊——小心!” “結(jié)婚快樂!” 無數(shù)的歡呼在慕尼黑郊外的古堡上綻放,像是白日的焰火,將這片山地與湖泊完全點亮。結(jié)婚真的很好啊,白朗想,看向了牽著自己往前跑的妻子,于是這些祝福,也就像是專門送給自己的了。 不,是送給他們的。 水清紗和白朗,永遠也不會分離。 fin.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五個番外,依然是隔天更。第一個番外是李云清的。 最后一個番外會慣例上后記。 終于完結(jié)了……多的話后記再說吧,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 這篇文對我來說真的很難很難很難……沒有大家的支持我真的不能完結(jié)…… 第66章 番外一 “李云清, 我要當(dāng)爸爸了?!?/br> 阿朗給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正在切一塊五分熟的牛排。伴隨著叮當(dāng)一聲,刀刃完全從看好的纖維縫隙劃過, 徑直接入了rou質(zhì)內(nèi)部。于是鮮血滲了出來, 還挺嚇人的。 “怎么搞的,”阿朗遞了張紙給我, 剛才有點液體濺到了我的襯衫上,“你不是吃牛排的高手嗎?” “因為我剛才想起了高興的事情?!蔽倚Σ[瞇地說,“祝賀你呀?!?/br> 阿朗的視線左右來回飄移, 臉上逐漸浮起了紅潮,平素面癱的臉上卻是不由自主地笑開了花。 “不過你們不是一直不想要孩子嗎?”我又切了一塊牛排,一邊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 阿朗放下刀叉:“唔……但是最近又想了?!卑⒗视珠_始傻笑,“我們總是隨心情的?!?/br> 我們總是隨心情的。我們。他們。 白朗和水清紗。 水清紗。 我低下了頭。刀叉上已經(jīng)全部是血跡了, 而對面那家伙的刀叉還是光潔如新。是了,他現(xiàn)在愛吃全熟的牛排了,就像他身上那件襯衫已經(jīng)穿三四年了。 阿朗變了很多。以前的時候,多多少少還有很多富貴公子哥的浮華氣, 但現(xiàn)在是越來越省儉了。聽說他們把錢都拿去做慈善、做事業(yè)了,倒是在社會上的聲望越來越高了。 “你小子也不要太浪了?!卑⒗收f,“朋友不應(yīng)該管朋友, 但你好歹也注意身體吧。工作已經(jīng)夠累了,還能夜夜笙歌?” 我想了想,笑道:“瞧不起我身體比你好?” 阿朗無奈地搖搖頭:“嘖,不識好人心?!?/br> 這小子從小就說不過我。他也算是一個毒舌的人了, 向來噴死人不償命,要不就是用那張面癱臉凍殺一切。但他很少和我爭論,被我噎到了也只是無奈地轉(zhuǎn)個身, 嘴里嘟囔幾句有的沒的。從認識開始,我們就沒有吵過架。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我很感激他。 我們認識的時候還只有十歲不到。我爸和阿朗的大伯是很好的朋友,阿朗的大伯早年的時候曾經(jīng)在感情上受過一些挫折,一直很憂郁。但他一直對親人很好,他的弟弟雖然渾,卻也很敬重哥哥,他看哥哥總是這么孤獨地過著,就說要過繼一個孩子給他,讓這孩子跟著他生活。 我爸問阿朗的大伯想收養(yǎng)誰,阿朗的大伯笑了笑說誰都行,大家都是可愛的孩子。我爸一直追問,阿朗的大伯終于說了心底話,他說他覺得老三很聰明,本性又很良善,他很喜歡他?!岸宜诩业奈恢煤軐擂?,我弟弟造的孽,讓孩子承受,不如待在我這里?!彼a充。 阿朗的大伯讓我爸保密,我爸當(dāng)然沒有給外人說,不過他回來就告訴了大哥和二哥,讓他們一定要和白朗搞好關(guān)系。 我爸沒有給我說。這些都是我偷聽來的。 我們李家向來是分工分明的。大哥負責(zé)繼承公司,二哥負責(zé)給大哥打輔助,我負責(zé)玩,順便提升家族形象,用大家對我的寵愛,來對外賣家族愛人設(shè)。還有jiejie、表妹……大家都是一樣的螺絲釘,職責(zé)是天生注定的。 我爸給大哥二哥下了命令,可半年之后,這兩人都無功而返了。他們抱怨這小子難搞,對他們根本就不假辭色呢。阿朗可真行,他那時還沒過繼,他也完全不知道自己會被過繼的事情,家里的爸爸還有兩個哥哥也都對他不冷不淡的。他總說他們對他有多好,但那只是他那顆忠厚腦瓜子的自我修正罷了。從我們外人來看,那個時候他家里人對他最多也就是無視。白曜經(jīng)常挖苦他,白熙也對他很惡劣。不過考慮到他們家復(fù)雜的情況,以及孩子們無知無覺的天性(我從來就不覺得孩子天性就是善的),或許這樣的對待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