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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可被凌亦拽著跑:“你給我松開” 知道芬長在后面追,所以凌亦就跑的更快,因為二十六層以下是游戲區(qū)域不方便隨意出入,于是他帶著焉可往上跑,跑到27層。 又來了游泳池。 “你給我松開”,焉可甩開他:“你們那的人是不是都有???” 凌亦看著她笑了:“你這個脾氣也只有迎迎能管” 焉可:“你再提一句她試試?” “為什么不能提”,凌亦:“我們是和平分手” 焉可走過去就踹了一腳:“分手第2天就和別的女生說說笑笑還好意思問我為什么?” 凌亦躲開:“分手了還不能笑,那要多久以后才能笑” 看著他嬉皮笑臉的樣子焉可就生氣,隨手拽起躺椅上的毛巾,用手纏了一圈追著他過去:“想笑是吧” 焉可追到泳池邊,凌亦好心提醒:“他們剛換完水,腳下滑” 焉可沒理他,把毛巾甩了過去。 凌亦身子往后仰,焉可往前湊,結(jié)果凌亦用手扶著泳池邊的梯.子跳到了另一側(cè)。 焉可卻沒有重心支撐,像個鴨子似的扇了兩下不會飛的翅膀,就要往水里掉下去。 臥槽,他剛剛說這水換過了是吧。 嘴都已經(jīng)閉上,身子卻沒掉下去,一只手臂摟住她的腰, 熟悉的溫度。 焉可睜開眼,是景易。 景易看見她笑了,把她抱回來:“你好像很喜歡在我這兒游泳” 看著他嘴角的笑,焉可想起來,上次掉到水里是在門口教訓(xùn)三只蟲時候,他讓人給她送了毛巾。 焉可站直,拍開他的手:“放開” 滿肚子的氣。 “怎么了”,景易哄著問。 泳池的門又開,芬長進來。 景易轉(zhuǎn)身向左一步擋在焉可前面。 凌亦還以為芬長找焉可單獨談話是因為景易和焉可早戀了,說:“芬長,我都看不過去了” “你自己到了年紀(jì)就結(jié)婚,易窩都已經(jīng)18歲了,你為什么不讓他戀愛” “......” 焉可:“你再說一遍?” 焉可要去揍他,卻被握住手腕。 焉可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拽住她的景易根本沒看他們兩個,他一直護在她身前,沉聲道:“芬長,說清楚” “長者曾經(jīng)說過易窩命中有一死劫,此劫來勢洶洶,避無可避,我們都很擔(dān)心”,芬長:“零花是我們那兒神圣的花,它代表很多含義。而前些日子我聽說,它還可以守護人的靈魂,保佑平安,所以我才把它放到景易的床邊” 焉可坐在沙發(fā)上,聽著她說著奇奇怪怪的話。 景易嘆口氣,原來是因為那張畫,他早便看出了差別,但一直未提,沒想到反被芬長當(dāng)做傳說的證據(jù):“傳說不可信” “都是真的!”,芬長知道無法說服景易就對焉可講:“我知道你很難相信,但在天澗聽溪,就是有很多不可思議的力量” “我們那里有一個人,我們叫他祁?!保议L:“祁裕的父親多年前過世了,他的mama對丈夫思念成疾一蹶不振,而祁裕擔(dān)心母親也憂心忡忡” “為了讓母親重新振作,祁裕去翻閱古籍向長輩打聽,然后他打聽到了一個方法,一個讓他的父親重新回來的方法” 焉可差點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什么方法?” “讓他父親回來的辦法”,芬長說:“他用自己的身體召喚父親的靈魂,最終,他和他的父親共生在他的身體上。” 焉可:“......” “不親眼所見確實很難讓人相信,景易沒見過也不相信”,芬長:“可我們見過啊,我和景易的父母,還有凌亦,我們都見過,祁裕的父親回來了,生活在他的身體上?!?/br> 芬長又說:“因為擔(dān)心易窩,我又去詢問長者,長者透露說,有一個姑娘能預(yù)見到他的危險,就比如做夢,我想” “那個人就是你了” 焉可轉(zhuǎn)頭看景易,半晌問:“這是...真的?” 景易:“迷信而已” “如果是假的”,芬長:“你怎么會夢見那朵花的全貌,你不是從未見過嗎!” 焉可一時無法反駁,那花的樣子,確實是她夢到的。 “所以”,芬長說:“能不能請你再仔細(xì)想想,你的夢里面還有什么細(xì)節(jié)” “易窩是怎么受傷的,什么時候,在哪里?” 焉可:“我...”, 她問的太認(rèn)真,焉可只能順著她的問題去回憶,如實告訴:“我夢到過很多次他,在不同的場景下” “其中最多的是,他躺在一個房間的地上,好像昏迷了,然后” 芬長:“然后怎么了” 焉可:“然后有人拿著刀刺向他” “流了好多血” 景易倏地轉(zhuǎn)頭看焉可,手指緊攥,骨節(jié)微微泛白,他不曾想過她忘了所有卻唯獨... 記得那日。 芬長更著急了:“什么時候,你知道嗎?” 焉可又努力想,但是她的夢境不全也不真切,只能說:“...我想不起來了” “你要想起來啊”,芬長著急道:“你一定要想起來!” “拜托你,如果再夢到什么一定要告訴我們,可以嗎?” 焉可困惑著又點點頭。 得到她的承諾,芬長終于笑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