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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這么多大人物出來, 會不會搶走他們本就少得可憐的資源。 魔域最近委實不太平。 在這位竹昔大人來魔都之前,不知從哪里橫空出了個魔童, 騎著一條魔龍將魔域攪得天翻地覆。雖然魔域原本也不是什么歌舞升平的地方,但好歹統(tǒng)治一直都很穩(wěn)定, 從上到下都是 拳頭說話,不服就干。盡管簡單粗暴了些,但這規(guī)則也一直被眾魔所肯定。 魔童初出世時,一連殺了北方幾座城池的城主,魔域眾人聽聞也只是簡單一笑, 嘲諷那幾個城主連個奶娃娃都打不過,并未放在心上。直到后來,那魔童殺了城中所有人, 婦女皆剖 其腹, 將其五臟掏出后, 把男子與兒童剁碎塞入腹中,再將塞好的尸體陳列于城墻之上。 北方七城,皆被以此種手法滅為死城。 這手法雖然血腥變態(tài),可說到底也沒有違反魔域的規(guī)則, 成王敗寇,贏的人有資格以任何手法享受自己的勝利果實。 漸漸的,那魔童竟也有了一批追隨者。 崇尚血腥,享受殘忍,即便是在魔修中,他們也是最窮兇極惡的那一類,他們稱自己——邪影軍。 對此,魔尊宿柘原本不屑一顧。 魔修都愛折騰,就算沒有魔童也會有魔女魔大爺?shù)某鰜砀闶?,除了他這個魔尊被襯得有點像個好人,其他沒什么不舒服的。 可沒成想魔童把主意打到了他身上,不僅與魔龍一起偷襲害他受傷,還率著邪影軍直接跑來魔都搞事情。 這誰能忍?! 宿柘火了,馬上派人圍剿魔童,可是這魔童在魔域橫行了一段時間后,也變狡猾不少,每次只來搞個事,搞完就跑,偏偏還居無定所,讓人抓也沒法抓,這才把宿柘氣得去請了外 援。 只是他去請外援的地方不是深惡之淵,而是與眾魔不共戴天的修真界。 他去修真界這件事只有狼風(fēng)和幾個貼身隨從知道,就連和雪、岱花、白月三人都以為他只是借著請外援的名頭跑出去玩。他的目的就是為了帶著自己牛逼哄哄的仙尊兒子回來時, 能夠驚掉眾人的下巴,到時候順帶也能把那小畜生除了。 沒想到容籍既不承認是他兒子,又不許他把自己的真實身份泄露出去。他本以為這次無法給眾人驚喜了,沒想到現(xiàn)在堂下眾魔的目光,竟比他原本預(yù)想的還有意思—— 震驚中夾著幾分驚疑,小心中暗藏幾許贊嘆。 連站姿都比平時端正了許多。 他掃了眼隨意往那一坐就震懾全場的容籍,下意識也把腰背挺直了些,內(nèi)心卻又開始驕傲:不愧是他的兒子。 容籍面無表情地看著滿堂魔修,很想直接把他們一個個扔出去。 原本他們在討論先前與邪影軍的幾次交鋒為什么輸,兩個魔將掰扯了兩句誰都沒說明白,一言不合就指著對方鼻子罵:“你怨誰!誰拖拉了,你看我打你拖不拖拉!” “我就說你拖拉兒!咽口氣兒都費勁,活兒著也是浪費靈氣兒!” 眼看就要打起來時,受狼風(fēng)一人一擊,這才反應(yīng)過來,低眉耷拉眼地認錯,然后再繼續(xù)議事。 議了半天,一件事都沒說明白,他覺得這些魔將活著確實是浪費靈氣。 宿柘還在耐心聽他們夾雜著魔域方言和臟話的辯論,容籍輕皺了下眉,有些忍無可忍,剛準備起身走人,便感覺謝靈蘊從他懷中飛了出來,站在他肩頭。 容籍:“?” 謝靈蘊扇扇翅膀,向容籍傳音道:“聽他們吵架好好笑,跟講相聲似的,我要出來看看哈哈哈……” 容籍準備起身的動作頓住,重新穩(wěn)穩(wěn)坐了下來。 “嗯。小心些別摔了,到我手上來吧?!?/br> 謝靈蘊應(yīng)了一聲,揮動翅膀飛到容籍手上,到了就收攏翅膀和小爪子,安心窩進去。容籍衣服料子太好,抓都抓不住,她都是靠自己強大的平衡力站在他肩膀上的。 他們?nèi)缃裆硖幠m的議事大殿中,大殿空曠寬廣,魔修眾多,明里暗里都在留意著魔尊身邊這位竹昔大人。 這些魔修有大半是親眼見過容籍一擊擊傷魔龍的,原本就對他有些敬服,這會兒又見他一臉“議事不如玩鳥”的表情,越發(fā)覺得此人深不可測。 大魔風(fēng)范! 大魔容籍摸著謝靈蘊順滑的羽毛,問:“‘相聲’是什么?” 謝靈蘊看笑話看得開心,隨口解釋道:“一種惹人開懷的東西,兩個人站在臺上,一個人逗,一個人捧,每次聽完都覺得很開心?!彼郧昂軔勐犗嗦暯鈮?,來修真界之后雖然沒 了相聲,好在也沒了那么多壓力。 沒想到來了魔域竟然還能看魔域版的不正規(guī)相聲。 “我、我要不是前天跟你喝酒能耽誤事嗎?”一魔將推脫不了了狗急跳墻。 “那也是你主動找我喝酒兒,先撩者賤兒!賤兒還不算完,喝的比我少兒,完事兒了在這兒給我甩鍋兒,賤破天兒了!” 話題已經(jīng)徹底跑偏,謝靈蘊笑得小身體一抽一抽的,見最前面那兩個魔將一臉詭異地盯著她,她有些受不了地轉(zhuǎn)身背對著眾魔,然后繼續(xù)拍翅狂笑。 容籍看著臺下那兩個傻子般的魔將,又看看掌心笑得眼眶都濕了的謝靈蘊,第一次感到了一種深深的迷茫。 有那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