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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有氣在身,導(dǎo)演對童遙的角色詮釋一直不太滿意。 “小乞丐被公子冷對,怎么能一直傻笑,你要表現(xiàn)出女兒家的小脾氣。” 童遙堅持道:“花妖深愛公子,從頭到尾就是個小傻子,而且公子對小乞丐越冷淡,她越開心,因為公子只對她一個人溫柔過?!?/br> 她說的斬釘截鐵,自信十足,導(dǎo)演一時也不確定了,問旁邊的編?。骸笆沁@樣的嗎?” 編劇讀了好多遍原著,贊同地點頭:“小說里是這樣寫的,確實沒錯?!?/br> 導(dǎo)演是個明事理的人,不會固執(zhí)地堅持自己的想法,比起亂改劇本的宋澤,這樣的演員更得他喜歡,于是笑說:“不錯嘛,有下功夫,了解的挺清楚?!?/br> 童遙扯開唇角:“多看了幾遍小說而已?!?/br> 劇組拍攝期間,宋澤一直待在休息室,怨氣十足地盯著手機,等待能給堯淮教訓(xùn)的人出現(xiàn)。 沒了他搗亂,拍攝過程異常順利。 男主堯淮業(yè)務(wù)能力一級,臺詞流暢,演技自然,不存在NG情況,童遙受他影響,已經(jīng)不再受四周鏡頭和工作人員影響,表演漸入佳境。 一口氣拍到今天最后一場戲,轉(zhuǎn)場前,宋澤心心念念的人終于抵達(dá)。 制片人收到消息,如臨大敵,人家車還沒停下,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到片場外準(zhǔn)備迎接。 宋澤仿佛換了個人,收起那副看不起人的樣子,眼角流著水光,委委屈屈地站在門口,望眼欲穿。 制片人就在他旁邊,差點沒認(rèn)出他。 劇組一些工作人員耐不住好奇心,紛紛跑到外面湊熱鬧,童遙也拉著堯淮去看。 遠(yuǎn)遠(yuǎn)望到宋澤惺惺作假的樣子,她嘴巴一撇,嘖嘖感慨:“這演技,正經(jīng)用在拍戲上多好,下一屆最佳新人獎非他莫屬?!?/br> 堯淮注意到遠(yuǎn)方一輛張揚的紅色跑車,微微向前半步,擋住了童遙:“盛顏的董事長脾氣火爆,一會兒她出現(xiàn),我來處理,你不要露面?!?/br> 童遙有些感動,但并沒有聽他的話,而是從他身后繞到前面,牽起他的手直直向前走:“看熱鬧要搶前排,我給你找個好位置?!?/br> 堯淮面露迷茫,被她生拉過去。 童遙邊走邊說:“你等下見到人,記得態(tài)度溫和點,最好能有笑臉。” 堯淮更迷茫了。 片場外,紅色的跑車升起車門,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優(yōu)雅下車,她身穿白色女士西裝,腳踩某奢侈品牌定制高跟鞋。 身邊有人為她撐起遮陽傘,女人推了推墨鏡,從容地走向片場。 她留著一頭及腰的黑色長卷發(fā),頭發(fā)隨著她的步伐于身后顫動,一張紅唇明艷如火,身材曲線標(biāo)準(zhǔn)得與女明星無異,只是她唇線緊抿,滿身縈繞著逼人的氣場。 高跟鞋落在石板路上,聲音清晰尖利,一步一步似乎踩到了制片人顫抖的心臟。 他滿臉堆笑,快宋澤一步迎過去。 “勞您大駕,讓我們這個小劇組蓬蓽生輝。” 女人擺擺手,并沒有分出多余的心神給他,直接問緊隨其后的宋澤,語氣不耐:“又給我惹什么事了?” 宋澤眼眶盈淚,全然不見片場盛氣凌人的模樣:“jiejie,我被人欺負(fù)了,他們不讓我繼續(xù)待在劇組?!?/br> 女人皺眉,視線轉(zhuǎn)向制片人:“什么意思?” 制片人聽他明目張膽地顛倒黑白,緊張地解釋:“沒有的事,只是宋先生和劇組的女主演有些誤會,說開就沒事了?!?/br> “女主演?” 宋澤委屈地望著她:“我咖位不夠,她看不起我,故意打掉我的劇本,讓我不要演戲了。” 女人眉心擰的更緊:“你說的,是不是身后那個黑臉的丫頭?” 宋澤回頭,童遙和堯淮不知何時跟了過來。 他登時哭得更兇,躲到女人身后。 “堯淮和她是朋友,拍戲的時候借機打我,我身上多了好幾塊淤青。” 童遙此時已經(jīng)走到他眼前了。 宋澤可憐巴巴地抓住身邊人的手腕:“jiejie,幫我。” 女人沒有說話,摘下墨鏡,露出一雙凌厲的鳳眼,同時還有幾縷時間留下的皺紋。 她在堯淮和童遙之間逡巡打量,最終視線停在兩人交握的手上。 正欲開口,就見童遙撒開手,猛地?fù)溥^來,大喊一聲:“mama,有人欺負(fù)我!” 第42章 樂桐側(cè)身躲開親女兒的擁抱, 嫌棄地遠(yuǎn)離她:“誰給你打扮成這樣的?” 童遙的乞丐妝容還沒卸,臉上和手上都是灰不溜秋的,衣服也沾著塵土, 這副模樣, 她媽能認(rèn)出來也是不容易。 “拍戲嘛。”童遙原地立住,胳膊笑嘻嘻地攀上mama的手臂。 樂桐小心地扒拉開身上臟兮兮的爪子, 無情道:“離我遠(yuǎn)點,我晚上還有個會議?!?/br> 童遙嘟著嘴:“你就只關(guān)心工作,不管你可愛的女兒受沒受委屈?!?/br> 樂桐太了解她, 根本不吃這一套,眼睛一白:“你不欺負(fù)別人就不錯了?!?/br> “誰說的, ”童遙指著已經(jīng)成為木雕泥塑的宋澤,忿忿地告狀, “他想打我?!?/br> 樂桐神色一凜,斜睨宋澤一眼,“打到了?” 只一個眼神,他便噤若寒蟬。 宋澤慌神許久,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 訥訥道:“沒,沒有,不是這樣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