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頁
書迷正在閱讀:陸白(叔侄)、(快穿)淪陷【簡體,高H】、流放三千里、前男友總想給我分手費[娛樂圈]、成為滿級精靈后她穿回來了、cao到浪蕩女上司(futa)、如何治愈病弱反派們、小河蚌、病美人崽崽三歲半[快穿]、我家皇后又作妖
經過前面幾分鐘的“折磨”,聶洲澤現在心平氣和,他說:“但爸爸想喝水。” 許時沅恍若未聞,反而疑惑道:“你是不是還變瘦了,手臂怎么這么硬邦邦了?”說完,還伸出自己的手臂和他“一較高下”。 .聶洲澤沒忍住,懶懶抬手,捏了捏她臉頰,“你怎么這么可愛?!?/br> “我記得我爸有啤酒肚的,怎么你沒有?”許時沅擰著眉,終于發(fā)現不對勁,“你該不會不是我爸吧?” “你現在才發(fā)現?” 他扶了扶額角,放松地靠著沙發(fā)椅背,不料,許時沅忽然伸手掀起他T恤下擺。 聶洲澤太陽xue突突一跳,捉住她的手,“干什么?” 他這一聲,喚醒了許時沅腦袋里某根神經,她瞇了瞇眼睛,看清眼前人的長相,“你是聶洲澤?” “是我?!?/br> 他把她的手放到一旁,扯了扯T恤下擺,看著她的眼睛認真道:“所以別亂動,乖點?” 但下一秒,許時沅從沙發(fā)上坐起來,跨坐在他身上,摟住他脖頸。 這動作太快,更讓他猝不及防,如同她牢牢壓在沙發(fā)上,身體變得僵硬的同時,也變得敏感。 許時沅:“你不是聶洲澤?!?/br> 聶洲澤的手滯留在半空中,進退維艱,腦中剛冒出的猜想又重新消退,“那你覺得我是誰?” 在許時沅迷糊的認知里,有一點是很明確的——聶洲澤絕對不可能會出現在她家。 那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她在做夢,既然是在夢中,那就是可以隨便她支配的世界。 “你是……假人。” 是她在夢里見過無數次,但醒來之后無一例外會消失的幻象。但即使如此,她的本能反應還是不讓他走,幻象她也認了。 “假人?”他哭笑不得,是把他當玩偶么。 “起來,帶你回房間睡覺,嗯?”聶洲澤叫了她幾聲,她摟著他脖頸的手沒有半分松動,就在他以為她睡著了時,他聽到了低低的抽泣,貼著他的鎖骨蔓延到他耳朵里。 “怎么了?”聶洲澤低聲問她,有些手足無措。 許時沅哭的時候特別安靜,只是偶有幾聲抽泣,也不肯把頭抬起來,像在做什么噩夢似的,緊緊摟著她的脖頸,一個勁往他懷里鉆。 聶洲澤一手托著她的腦袋,任由她的淚水滲進單薄T恤。 只是,她這樣緊緊挨著他,體溫免不了上升,折磨著他的神經。 他心情復雜,沒怎么哄過人,只能拍著她后背。抬眸,她房間就在前面不遠處,他起身,想把她抱進房間去睡。 結果許時沅突然大聲道:“你不許動!” 他靠回了沙發(fā):“行,我不動?!?/br> 也不知過了多久,許時沅呼吸慢慢平靜了,冥冥之中感覺躺在火爐中,她把火爐推開,自顧自的躺下了。 只有食指勾住了一小片冰涼,不肯放開。 許時沅房間不大,卻有股淡淡的馨香,撫平他心間竄起來的躁動。 聶洲澤垂眸,她食指緊緊勾著他腕表表帶,一點沒有要松開的跡象,他想走還沒法走。 只能坐在她身側,等了片刻,聶洲澤撥開她散在臉頰上的長發(fā),頓了頓,還是抹去了她眼角的淚痕。 聞沁到家后,打了兩回電話給許時沅,想確認她是不是安全到家了。 “喂,你好。”終于有人接了,雖然是聶洲澤的聲音,隱隱有些與往常不同的低沉。 這讓她思想有點想偏了。 聞沁:“沅沅她怎么樣了?” 聶洲澤偏開頭,清了清嗓子:“沒什么事,已經睡著了?!本褪浅吨直聿豢戏牛瑔栴}不大。 “沒事那行,那我先替她謝謝你了?!甭勄哒f完想掛,卻聽到他說了聲“等等”,她不由得緊張起來,料想許時沅會不會說醉話暴露了什么,“怎么了嗎?” 果然,聶洲澤問:“我有個事想問你。” *** 許時沅做了個非?;奶频膲?。 夢里她好像喝醉了,看上去活像個神志不清的傻子,還管聶洲澤叫……“爸爸”,想想她都覺得汗顏。 夢里他送她回家,回到家后她把人按在沙發(fā)上,抱著他不肯撒手。 她就那樣抱著他,那些她意難平的往事又爭先恐后翻涌上心頭,想到他和別人打電話時那溫柔寵溺的語氣,越想越傷心,眼淚完全是不由自主地落下的。 明明白天清醒時,她也沒那么多愁善感。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十次夢到聶洲澤,能有八次是哭的,回回醒來枕頭上是留下了淚痕。 還好只是個夢。 要是那是真實發(fā)生的,她還不如打開窗戶直接跳下去死了算了。想到這兒,許時沅欣慰地笑了笑。 對于昨天晚上的記憶,她記得挺清楚的。那會她不小心喝多了,摟著聞沁胳膊。 聞沁喊她起來,說要送她回去。 然后她就……她就應該和聞沁一起回來這兒了,之后聞沁便離開了。想到這兒,許時沅給聞沁發(fā)微信。 許時沅:「沁沁,昨晚你安全到家了吧?」 聞沁:「非常安全,不用擔心?!?/br> 許時沅:「想不到你這么細心,還幫我卸妝哈哈哈,辛苦了辛苦了」 聞沁:「我?guī)湍阈秺y?什么時候的事?」 許時沅:「就昨天晚上你送我回來之后啊,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