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菊(全程H)
難怪每次她一說要尿,他都笑得特別壞。 “你一直都知道?你一直都知道我不是在尿?!” “是啊。” 粉拳錘著他肩膀上的肌rou: “你,你個臭流氓!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害我一直都那么難為情!” 華諍不接她話,只嘆道: “哇,還在噴???寶寶,你真是‘名器’!對了,說個腦筋急轉(zhuǎn)彎給你猜——‘為什么水仙花要栽在水里?’” 從進洗手間到現(xiàn)在,女孩的尿腺就一直在噴精,而且,她越噴,他就越插。他越插,她就越噴。身子都噴酥了,哪里還有心思跟他說廢話? 華諍自答道: 水仙要栽在水里’,是因為‘水多了,才好插’?。 ?/br> 華諍窩著手掌,陰戶口掬了一窩滑液,輕輕抹在rou孔下方,正翕合著的菊門上,暖暖道: “驢兒,哥哥今天特別想弄這樣,給我插一插,行不行?” 高潮過后的女孩特別虛軟,無力反抗,只能流著淚搖頭。 “你都噴過了,我還沒有呢。不能自私好吧?求你了,讓我弄一弄吧?!?/br> 說著,指尖像羽毛般,輕輕劃過女孩的嬌臀,撫上她的后庭: “求你了,驢兒,你那時候說,在關(guān)洲過寒假,什么都聽我的,你忘了?我就想搞這里,我想再給你破一次處,我想開發(fā)你身上的每一個洞,我想搞得你天天下不了床、我想把你cao得會喊‘老公’、我想把你cao得無時不無不掛念我的jiba···我想你,像我想你一樣想我!” 他越說越激動,掐著她的脖子,攏起她的下巴,深吻著她的嘴: “讓我爆你的菊,聽到?jīng)]有?答應我,???你等我一下?!?/br> 華諍說罷,把她放下來站穩(wěn),朝衛(wèi)生間門外走去: “站著不要動,我馬上來cao!” 付一默想,zuoai真的是最最私密的事。明明這些難堪的字眼,在外人面前,是絕不可能說得出口的??涩F(xiàn)在卻成了兩人的交談方式——雖然她不愿接話,但,聽入耳,居然也見怪不怪。兩個人,一旦筑建了這共同的秘密,便會愈發(fā)對外排斥、互相親近了。 付一默正發(fā)呆,男孩已經(jīng)回來了。他站在她身后,把一瓶什么東西放在洗漱臺上。一只手在她胸上放肆,一手使力抓住女孩下顎并在指尖用力,使付一默的下顎松弛,而男孩的舌頭就趁機鉆進牙齒的接縫中,男孩強硬的將嘴唇貼上紅唇并粗重地喘著氣,舌尖沿著牙齦不斷向口腔探路。 付一默的舌頭被強烈吸引、交纏著,華諍由于過份興奮不禁發(fā)出了深沉的呻吟,恣肆地品味著女孩口中的黏膜,逗弄著柔軟的舌頭,連甘甜的唾液都盡情吸取。華諍感到女孩的戒備松馳下來,便試著松開掐著她腮梆的手去摸到剛剛拿進的那瓶潤滑油,她果然沒有趁機躲開,還是反仰著頭,繼續(xù)和他的嘴唇抵死纏綿。 “嗯~~” 女孩呻吟一聲。對她的反應,他越來越有譜。這頭小倔驢,在床第間,總可笑地在維持儀態(tài)。她不會跟著他說粗口,也不會輕易叫床··· 她之所以呻吟,是因為華諍在未經(jīng)她同意的情況下,一根浸著潤滑油的手指點在女孩的后庭上,一片褶皺一片褶皺地徐徐撫摸、化開。 他親吻著她含糊地道: “很有感覺,是不是?” 付一默幾乎能感覺到男人手上微微起伏的粗糙。然后那根手指就毫不客氣的捅進了里面。男孩的手指卻在她的身體里幾番進出,然后很快就又加進了一根手指。 “默兒,我忍不住了,我想插,可以嗎?” 男孩翻過她的身子,讓她正對鏡子,一手扶著roubang,guitou貼著他的手指點在付一默的后庭。 “你不說話,我當你默認羅?” 摘掉套,粗壯的性器已經(jīng)頂在了肛口。華諍借助著大量的潤滑劑,分身頂開了入口。他低看著,guitou上粉筆頭般大小的馬眼流著透明的哈拉子,對著女孩的菊孔跳躍。通往兩人體內(nèi)的兩個rou孔,就這樣輕輕像接吻一樣粘著對方。 華諍腰上挺了挺,roubang上方的蘑菇頭在女孩的后庭頂了頂,又重心不穩(wěn)地隨著怒蟒滑開了。 華諍忙用手握住rou柱,借著男孩手上的固定,飽滿粗壯得guitou就把roudong撐成了一朵綻放的秋菊。 就像有人用燒紅的烙鐵,在熨燙你的菊眼——跟此刻相比,破處那次的疼痛根本不值一提。付一默死咬嘴唇,陡然胸向前弓、頭像后仰,眼眶噙淚,雙手無意識地抓住胸前的鐵臂,指甲陷入他手臂上的rou中。 “小驢,痛,就喊出來。” 他進得很慢很慢,他看著鏡子里赤裸的她,她皺著眉頭,表情收得很緊,兩腮鼓得像魚。華諍便歪頭親著的脖子,伸著舌頭把她的臉頰舔得濕濕的,然后手摸在她的后腦勺上,把她的臉扳過來朝著他,將嘴唇貼到她的櫻桃小口上、盡情地攫取少女口中的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