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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確是不配,也不配我為了他而困擾而憤怒。”薄秋淡淡道,“他不值得我去惱怒,我只把他當(dāng)做是跳梁的小丑,他一舉一動不過就是逗我發(fā)笑而已?!鳖D了頓,她看向了白若蘭,“至于你,想來的確是會比我的感情激動許多,畢竟當(dāng)初深深愛過,是不是?” 此時此刻再聽到“愛”這個字,白若蘭感覺仿佛吃了蒼蠅那樣惡心,她只道:“我只恨我當(dāng)時眼瞎了,我當(dāng)初怎么就瞎成了那樣!” “現(xiàn)在醒悟了也不晚?!北∏锏?,“至少你肚子里面還有個依靠,將來不會太難過?!?/br> “是嗎……?”聽著這話,白若蘭又有一瞬間的怔忡。 “無論是男是女,你將來都能有人能依靠,你不再是孤苦無依的一個人?!北∏镎f道,“這么想想,你是不是會覺得好受一些?” 白若蘭愣了許久,最后輕輕地點了點頭。 “至于老爺么,你倒是也不用太計較他說過什么?!北∏镉值?,“他說的話,尤其對你說的話,多半都是藏一半說一半,真一半假一半,聽過便就算過了 ,認(rèn)真計較,倒是給自己添堵?!?/br> ~ 第17章 世界一 薄秋是沒有把裴苒當(dāng)一回事的。 從她的角度來看,裴苒頂多算是一個同事,一個必須組隊搭檔一起干活的同事,和同事的關(guān)系就不需要太近,保持工作態(tài)度就足夠了,只要同事在應(yīng)當(dāng)工作的時候不劃水不瞎嗶嗶,工作之外同事想做啥就做啥,她不打算也沒必要干涉。 對白若蘭,薄秋也有類似的心態(tài),她把白若蘭看做了工作小隊里面強行塞進來的隊友。 不過大約是因為同情這時候女人處境的艱難,薄秋對白若蘭還多了些同情。 過了重陽,冷空氣從北方浩浩蕩蕩地傾軋到了京城,一夜入冬。 當(dāng)今的萬壽節(jié)在十一月,于是盡管天氣變冷,京城里面還是熱鬧起來,大家都提前為當(dāng)今的壽誕忙碌著,要準(zhǔn)備壽禮。 從前裴苒送禮都是薄秋一手安排的,于是今年裴苒便也早早兒來找薄秋商量了。 “前年送的是五彩芙蓉石擺件,去年送的是桃花凍石雕的萬馬奔騰,今年我想著,便不要再送石頭了吧?”裴苒一邊說一邊翻著書架上的書,面上倒是有些著急,“但也不知送什么才好?!?/br> 薄秋認(rèn)真回想了一番,才想起來這時候萬壽節(jié)的規(guī)矩——當(dāng)今倒是不怎么奢靡,萬壽節(jié)時候臣子送什么他都笑納,還會賞賜不少玩意兒出來,于是就有放誕不羈的臣子送過自己寫的一首詩,畫的一副畫,甚至還有自己親手燒制的茶具之類,倒是也都得了當(dāng)今的贊賞。 當(dāng)然了,多的還是認(rèn)認(rèn)真真?zhèn)鋲鄱Y的,比如裴苒這樣。 薄秋倒是想建議裴苒干脆也放蕩不羈一把,送個什么親手寫的畫的之類的上去,但又想了想裴苒平常表現(xiàn)出的才華,似乎并不太出色,于是把這建議默默咽下。 但一時半會也的確想不出有什么可送的,于是薄秋誠懇道:“我倒是一時間也沒什么主意,倒是明兒禮部尚書劉大人的太太邀了我去聽?wèi)颍綍r候我去問問大家都準(zhǔn)備了什么,回來與老爺再說吧?” 裴苒聽著這話,也覺得是個好主意,于是點了點頭,道:“這樣也好?!?/br> 正事說完了,自然還會說說閑事——對裴苒來說,閑事就是白若蘭了。他輕咳了一聲,又不太自然地看了薄秋一眼,道:“白氏算著已經(jīng)有好幾個月了吧?請大夫來看過?大夫有沒有說是男是女?” 薄秋好笑地看了裴苒一眼,也沒提醒他白若蘭正在后頭幫她算賬,只道:“這些話老爺問我做什么?往東院走一趟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自打裴苒上回在薄秋這里說了那番話,他倒是真的許久沒有去過東院了,每日不是在書房里面,就是來薄秋這里說說話,仿佛又變回了以前那個清心寡欲的好男人的樣子,白若蘭似乎也就被他丟到腦后了。 聽著薄秋這么說,裴苒面露心事,只是沉沉嘆了一聲,道:“我只是不敢,秋娘莫要笑我是這樣膽小如鼠的男人,如今讓我再見白氏,便覺得她從頭到尾都在提醒我……提醒我當(dāng)初做錯了。” 薄秋挑眉,只覺得裴苒這人果真是虛偽。 裴苒一邊說一邊嘆氣:“為著白氏,秋娘你與我都生分了,現(xiàn)在回頭想想當(dāng)初,便也覺得只四個字可形容:‘何至于此’。不過只是個女人,我也真是為了美色迷了眼睛?!?/br> 在后頭原本在一心一意算賬的白若蘭聽著這話,拿著筆的手停住了,氣哼哼地把手里的賬簿放下,恨不得沖出去拉著裴苒的耳朵大聲吼:老娘才是被美色迷了眼好不好?。。?/br> 一旁的瑪瑙急忙送了熱茶上來,輕聲道:“姨娘莫要沖動,如今姨娘是雙身子呢!” 白若蘭氣得想要撓墻,但想著這里是薄秋的正院,她實在沒必要給薄秋添麻煩,于是按捺了下來,只道:“不用擔(dān)心,我懂事?!?/br> 前廳的薄秋和裴苒聽不到后面的動靜。 薄秋道:“老爺事情多,這些女人間的事情老爺也就不必費心了。在這些事情上費心,不如去想想萬壽節(jié)送什么才好呢!” 裴苒又嘆了一聲,仿佛在懊惱如今薄秋對他的冷淡,最后只蔫蔫地起了身,道:“那我便先回前頭去了?!闭f著,他便起了身,慢慢出了正院,就往前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