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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純粹就是空話。 薄秋看著自己母親,而薄夫人的目光有些閃躲。 “若王邶死了,父親接我回來嗎?”薄秋問。 “為了朝堂,為了趙家的江山,你為女子,有小小犧牲,又有何妨?”薄岐不知什么時候進到了屋子里面來,他看著薄秋,如此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下午六點半左右有二更記得來看鴨~~~ 昨天在夾子上評論太多了還沒來得及回,今天慢慢回QAQ 第67章 世界三 薄秋試圖理性分析自己這個位面中的父親薄岐。 忠心耿耿的老太傅, 有許多門生,目前?;庶h的領(lǐng)頭人,為了他的皇帝能犧牲一切, 一定要死死維護皇帝的尊嚴, 一定要把王邶這樣的外戚趕盡殺絕。 對女兒薄秋有疼愛,但女兒的重要性顯然小于他效忠的皇帝。 儒家的君臣父子這樣的觀點烙印在他的骨子里面。 種種行為都令人動容, 一言一行所有都值得寫入史書中來歌頌。 但人不是絕對理性的人,人都是有感情的感情動物。 理性上薄秋可以贊美她爹薄岐這樣的堅定不移忠貞不二,但感情上, 目前她就是那個要成就她爹的忠貞以及為她爹的忠誠去犧牲的那個微不足道的女兒,她很難用理性去描述自己的感情——她理性不了, 她光是想壓制住自己想反問質(zhì)問的情緒,都已經(jīng)用盡全身力氣。 . 薄岐看著自己的女兒, 面上拂過一些感慨,只道:“王邶如今權(quán)勢滔天,或許這是上不得臺面的法子,也是唯一的法子了?!鳖D了頓,他目光堅定了起來, “你從小也是熟讀詩書,若能為江山社稷出一份力,也是吾輩之幸?!?/br> 薄秋內(nèi)心閃過一些鄙夷, 想要扳倒王邶沒問題, 怎么不真刀真槍地上呢?扳倒一個權(quán)臣, 難道是這么說說就可以?這怎么就最后落到了她頭上來個吾輩之幸? 一旁薄夫人看著薄秋的神色,上前了一步,把薄岐和薄秋父女倆給分開了,只回身向薄岐道:“老爺讓我與秋娘好好說說話吧, 這些大道理,秋娘哪里不明白呢?” 薄岐聽著這話,沉沉嘆了一聲,便轉(zhuǎn)身又出去了。 薄夫人看著薄岐出去了,方拉著薄秋重新又坐下,只道:“這也是迫不得已,你不要怪你爹。朝中的形式,比你我看到的還要復(fù)雜多了。” 薄秋也不知說什么才好,只搖了搖頭。 “從前我與你父親商量著,不叫你進宮,也不嫁什么達官顯貴,便嫁個讀書人,安安靜靜過一輩子最好?!北》蛉伺牧伺谋∏锏氖?,語氣惆悵,“誰知道最后成了這樣?王邶現(xiàn)在是不能得罪的人,也就是委屈了你……只是……誰也不想這樣?!?/br> . 話已至此,還有什么不懂呢? 薄秋看向了面前這個是她母親的女人,忽然有些慶幸這只是位面,她只是初來乍到的外人,沒什么深厚的親情,倘若這真的是真實的一幕,作為被犧牲出去的女兒,心中會有多難過呢?她無法去想象那一份絕望,因為此時此刻她都感覺到她的今后是黑暗的。 薄家要求薄秋做出犧牲,要求她來幫忙父兄找出王邶的罪證,卻并不提她最后能不能有一個安穩(wěn)的結(jié)局。 不提,意味著這樣的犧牲一定是壞的結(jié)果。 否則為什么不說? 倘若她在扳倒王邶的過程中就死了,或許能得一個好名聲——這是薄秋能想到的最好的結(jié)局。 倘若她就一直活著,作為王邶的正妻,王邶有什么下場,她就是什么下場。 薄家一定會和她把關(guān)系切割開來。 到時候薄家還是那個冰清玉潔的薄家,她薄秋就只是一個簡簡單單和這個太傅薄家毫無關(guān)系的逆臣之妻薄氏。 對薄家來說,這的的確確就只是小小犧牲而已。 . 出了薄府上了馬車,薄秋坐在車子里面,從車簾的縫隙里面看外面。 街面上熱鬧,人來人往,看起來像是盛世景象。 王邶在旁邊騎著馬跟著走,見薄秋在看外面,就拿鞭柄把簾子掀開了一些,問道:“要不你和我一起騎馬?” 薄秋愣了一會,最后搖了搖頭——她根本就不會騎馬,而且街上看起來也沒什么女人騎馬,她并不想去出這個風頭。 “我可以教你?!蓖踮f著,便已經(jīng)讓人停下來,自己翻車下馬,就要拉著薄秋從馬車里面出來,“坐馬車沒什么意思,騎馬方便多了?!?/br> “不了。”薄秋擺了擺手,提不起興趣和王邶在騎馬坐車這樣的事情上糾纏,“回去吧,累得很?!?/br> 王邶微微挑眉,倒是也沒勉強,但卻上了薄秋的馬車,自己的馬讓下人牽著跟在了后面。 “看你剛才看外面,多半是無聊,我陪著你坐一坐好了?!彼@樣說著,便堂而皇之地坐在了薄秋對面,又自己給自己倒茶,“你家的菜不錯,今天吃了一道木耳,十分爽口?!?/br> 薄秋都忘了今天在家里吃的是什么,于是只敷衍地點了點頭。 王邶看著她這樣子,不用怎么費力便能猜出來原因,于是閑閑笑道:“怎么,你爹娘讓你做探子,結(jié)果你發(fā)現(xiàn)你對我情根深種下不了手,所以現(xiàn)在踟躕猶豫了?” 這話聽得薄秋一驚,帶著幾分悚然看向了王邶,完全沒想到他能一下子把話說到這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