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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走呢,在門口執(zhí)手相看淚眼,好像親母女。”接話的是王邶,他面上帶著奇妙的表情從外面走進來了,“伏氏和你母親才是親生的吧?” 薄秋坐起來了一些,看到了王邶臉上的表情,也覺得好笑:“說不定他們有緣?!?/br> “你不在意嗎?”王邶也在看薄秋臉上的神色,面上露出了幾分好奇。 “為什么要在意?”薄秋重新躺回去,懶洋洋地笑了一聲,“在意那份虛假嗎?” 第77章 世界三 王邶側(cè)耳去聽了外面的聲響, 然后向薄秋笑道:“我原本是聽說岳母過來了,想來與岳母打個招呼的?!?/br> “現(xiàn)在出去也沒人攔著你?!北∏锫唤?jīng)心地抬眼看向了站在旁邊的王邶,從下往上看他, 能看到他眼底有一片烏青, 疲累之色明顯。 “罷了,原也沒什么話想說的, 由著她們?nèi)グ桑 蓖踮α诵?,又低頭去看薄秋,就只在貴妃榻上坐了, “前頭事情多,我躲到你這里來清閑幾刻?!?/br> 外面青瀑送走了薄夫人和伏媛回身進來, 見到王邶在屋子里面,上前來先行了禮, 然后伶俐地把薄夫人和伏媛在門口說的話一一轉(zhuǎn)述了,左不過也就是那些車轱轆的話,假惺惺的感謝之類,還說薄夫人還幾次感謝伏媛在府里照顧了薄秋。 薄秋也不知伏媛到底是在想什么,還是真的就只是想和薄夫人表演一下母女情之類的, 聽著青瀑轉(zhuǎn)述的那些酸話,簡直無言以對。 一旁的王邶也聽得搖頭,道:“伏氏這么多年倒是沒變?!?/br> 薄秋擺了擺手讓青瀑先退出去, 然后才道:“無利不起早, 恐怕是有所謀算的?!鳖D了頓, 她想起了從薄夫人那里聽到的那些外面的流言,又看向了王邶,遲疑了一會才開口道,“我母親過來, 倒是說了不少外面的事情,流言蜚語總是不好,大人不能不放在心上?!?/br> 王邶頓了頓,含笑看向了薄秋:“秋秋在關(guān)心我嗎?” 薄秋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于是翻身背對了他,只嘟噥道:“總之我就隨便一說,我們倆一條繩上的螞蚱……” “我知道你在關(guān)心我?!蓖踮焓窒氚驯∏锉饋?,又被她推開了,“我可什么都沒做,你先對我動手……你背對我,我們怎么說話呀?” “惡人先告狀就是說你?!北∏锏闪怂谎郏拔覀冋f好的!” “我此刻便深恨,我怎么就要在你面前做君子?”王邶笑著搖頭,卻還是執(zhí)著地把薄秋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下個月我要去北庭,不能帶上你。” “但……馬上就要過年了?”薄秋聽著這話,微微有些意外,一時間也顧不上要從王邶身上下來了。 “應(yīng)當是過完年就走?!蓖踮f道,“倘若沒有意外的話——時間是定在了正月初八出發(fā),預(yù)計是二月初到北庭?!?/br> 薄秋微微蹙眉,她并不太了解這個位面中的國際關(guān)系,在已有記憶中,也并沒有關(guān)于邊疆的什么消息,此時此刻聽到北庭二字,都有些不知道這地方到底指向了哪里。 “那什么時候回來呢?”薄秋問,口中雖然有這樣一問,但心里卻全是茫然的。 “在北庭的事情處理完——不是什么復(fù)雜的事情?!蓖踮幻嬲f著,一面看著薄秋的神色,見她眉頭微蹙,便解釋了一二,“還是上回打過了鮮卑,之后便置了北庭府,那時候有一支是稱臣了,另一支在外面自立為王,現(xiàn)在在外面的那一支鮮卑王室想要歸順。” “那府里那兩位鮮卑公主?”薄秋立刻就想起了蘭玉兒和蘭珍兒。 “她們倆都是外面那支王室的公主。”王邶說道,“不過沒什么必要告訴她們,當時我遇到她們倆的時候,正好是她們被單于給拋下了,她們的兄長害怕我?guī)е俗飞纤麄?,所以把女人和小孩都丟下了輕裝簡行好跑,哪怕她們是公主也沒有幸免?!?/br> 薄秋略有些意外,她一直都以為那兩位公主是作為戰(zhàn)利品被王邶帶到府里來的。 “她們沒法在北庭過下去,鮮卑的遺民都知道她們是公主,他們的單于拋下了她們,所以不會對她們友善?!蓖踮^續(xù)說道,“所以我就帶著她們回到京城來了?!?/br> “你是她們的救命恩人?”薄秋看向了王邶。 “能算嗎?”王邶也看著薄秋,“若要這么說,我府里除了你,所有女人都能喊我救命恩人?!?/br> “胡說八道的吧?”薄秋有點不信。 “喬氏和楊氏,她們是表姐妹,她們的父母準備把她們倆賣了,讓她們和一個死人結(jié)婚?!蓖踮J真地數(shù)著自己府里的女人,“她們姐妹倆不愿意,于是從家里逃出來,最后碰上了我,我就把她們倆買下來帶回家了?!?/br> “冥婚???”薄秋愣了一愣,眼睛都睜大了。 “是啊,那家人算著她們姐妹倆的生辰八字,說正好能旺他們家族,準備給他們家已經(jīng)死了的長子一口氣娶兩個妻子,然后新婚夜直接讓她們倆入土去和死了的長子團圓?!?/br> 王邶語氣平平,但薄秋還是聽得汗毛一豎。 “被嚇到了?”王邶拍了拍薄秋的手,“這事情少有,雖然冥婚這事的確有,但愿意把自己家活生生的女兒賣出去的極為罕見?!?/br> “幸好碰到你了?!北∏锵肓讼?,又看向了王邶,“那其他人呢?” “寧河么,她是郡主?!蓖踮抗獍盗税担詈髧@了口氣,“她太傻了,她原本和一個侍衛(wèi)生了情,但后來被拋棄了,被拋棄了原也不是什么大事,但那侍衛(wèi)后來到了圣上身邊,圣上知道了這件事情,卻并沒有向著趙思,而是覺得趙思不檢點。”頓了頓,他似乎在回想當時的情形,面上浮起了一些嘲弄神色,“魏王——也就是趙思的父親,圣上的叔叔——他聽說了這件事情,便讓人去把那侍衛(wèi)給收拾了一頓,最后鬧得極大,魏王被彈劾說是身為皇室宗親仗勢欺人,差點兒丟了王爵,寧河差點也為了這事情去自殺謝罪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