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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鼎山差點被蕭涂給氣到了,但轉(zhuǎn)念一想,也的確如此,但他還是有些不甘心:“就不能進步一點嘛?” 蕭涂把黃布那邊給的單子糊到了何鼎山臉上,不開心噴了一口氣:“不想進步不想進步,軍師你不要羅里吧嗦,跟我媳婦一樣了,你有本事去跟大哥啰嗦呀,看大哥怎么懟你們!” 何鼎山把臉上的單子給拿下來,無可奈何地看了一眼蕭涂,道:“我是要輔佐主公的,下次我就去主公面前進諫,讓他來抓著你們的文化水平教育!” 蕭涂嚇得要跳起來:“姓何的,你不要鬧事哦!我告訴你,你要是偷偷摸摸使壞,我半夜帶著兄弟們到你家里去鬧得你不能睡覺!”說完他便火燒屁股一樣跑了——說也說不過何鼎山,他真是怕了和這些人打交道,他要去找莊禧聊聊天,別的不說,先說說他今天拿了信就跑了的事情。 這樣想著,蕭涂便一路去找莊禧了。 . 莊禧這么一大早出城又樂顛顛跑回來,然后又一頭栽進書房,惹得他周圍的人都以為出了大事。 有心人想去打探一二,誰知莊禧直接把書房反鎖,誰也進不去,只好圍在外面交頭接耳。 不過交頭接耳也就一會會的事情,書房里面的莊禧大概是覺得他們吵,他們都還沒說幾句,就見莊禧打開了書房的門朝著他們咆哮:“不要在外面吵吵,老子要看媳婦給老子寫的信,你們再吵就出去挖河溝!” 這話一出,聚集在門口的人們哄然而散。 莊禧重新關(guān)了門,美滋滋地拿起薄秋寫給他的信,在開頭那幾個字上反復(fù)看了許久,臉上的笑怎么也壓不住。 小可人嘿小可人…… 他這算不算是真的打動秋秋啦? 他忍不住美滋滋地這么想著,又摸了摸自己的臉,不合時宜地想著是不是要讓人去配點洗臉抹臉的玩意,要是他在外面風吹日曬變成一個粗糙的壯漢了,還算不算可人? 或者直接問問城里那些沒來得及走的貴婦,她們平常是怎么保養(yǎng)臉皮的? 莊禧這么想著,便繼續(xù)看了下去。 . 吉祥小可人, 展信佳。 來信看到你說吃羊rou,正巧,這兩日我也正在吃羊rou,不過就是尋常的燒羊rou,很比不上你的手藝,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吃到你的燒羊rou。 . 燒羊rou算什么,全羊盛宴都能做出來! 莊禧美滋滋地想著,只要是秋秋想吃的,就沒有他不會做的! . 鄴城中一向都好,黃太守治下,還是十分安穩(wěn)太平,自從你出去把鮮卑人趕走,整個魏郡都已經(jīng)很久沒有鮮卑人過來sao擾,據(jù)說太守已經(jīng)準備讓郡下的幾個縣有限地收容流民,但魏郡治下縣也有限,而司州并不打算接納流民,所以黃布似乎還有些猶豫。 黃布讓人詢問我現(xiàn)在整個冀州的情況,我一無所知,便也沒有回答,只說這收納流民不是簡單說說而已,具體要怎樣行事,也并非我一介婦人隨便說說就能定下的。 我想這樣的事情你應(yīng)當有所準備,若已經(jīng)有打算,便早做打算。 . 莊禧看到這里,面上的笑容淡了下來。 他知道自家秋秋是讀過書的,雖然她總說她見識有限,但他知道她從來不說無的放矢的話。 她為什么提起了流民?為什么又提到了司州和冀州? 他最近在信都已經(jīng)聽著底下的人對他換了稱呼,他們稱呼他為主公——不再是將軍了,他似乎能明白為什么他們改口。 只是……秋秋提到這些,是否和他這邊最近的變化有關(guān)? 雖然朝廷中還在爭那皇位,是不是已經(jīng)有人注意到了他? 他們會如何看待他莊禧帶兵把冀州的鮮卑人趕走的事情?是要給封賞,還是其他? 想到這里,他眉頭皺了皺,繼續(xù)看了下去。 . 聽蕭涂說你要接我到你身邊去,想到你那邊應(yīng)當還在征戰(zhàn),不知現(xiàn)在駐扎何處,我若是到你身邊來,是否會影響到你? 這事情我思索了許久,只覺得有些難辦,或許要等上一件事情理清了,才能想出個解決辦法了。 不過黃布這人看起來對你十分友善,想來之后并不會有什么為難。 你在外面打鮮卑時候,我總是十分憂心,憂心的并不僅僅是你能不能獲勝,而是害怕你那邊勝過了鮮卑人,回頭又被朝廷所制,這些事情,總是讓人憂慮重重。 . 秋秋的憂慮。 莊禧眉頭皺起來,陷入了深思當中。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來啦~~~~ 第124章 世界五 薄秋的信中陳述了她所能料想到的困境。 莊禧并不蠢, 事實上他征戰(zhàn)至今,早就不是當初只為了安頓薄秋在鄴城就只想打鮮卑的那個莊禧了。 當他拿下一城又一城,他開始變得野心勃勃。 他甚至開始自動領(lǐng)悟了何謂逐鹿天下。 因為他的征戰(zhàn)而聚集到他身邊的那些人, 也會與他分說這天下局勢, 他們說民心所向,他們說天命所歸, 他們說他們是奔著明主而來。 但莊禧很清醒,他知道是因為他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戰(zhàn)斗力和容人之量,才讓他們來到了自己身邊。 他們輔佐的是他們認為的天命, 或許并不是莊禧他本人,天命可以是任何人, 也可以是虛無縹緲的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