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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秋看著莊禧,她忽然覺得眼前的他是這樣動人——她感覺自己真的被他這番話打動了。 的確,事情冷靜下來分析,局勢可以理性分析,可人就是感情動物。 人有愛恨情仇,人有七情六欲,人不會一直只做理性的事情,人都是有溫度的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冷冰冰的只會按照理性分析來行事的機(jī)器。 “所以我想帶著你在我身邊?!鼻f禧看著薄秋繼續(xù)說道,“不僅僅是留在信都,我想和你一起,時時刻刻都在一起。” “好。”薄秋垂下眼瞼,她覺得在此刻言語都變得蒼白,她只能說出這樣干巴巴的一個字了。 而莊禧聽到這個字的時候幾乎要跳起來——他也真的抱著薄秋就跳起來了。 “別鬧,放我下來?。 北∏飮樍艘惶?,手都不知道抓住哪里才能穩(wěn)住平衡。 莊禧哈哈笑著,托著薄秋讓她趴在自己背后,他就仿佛八戒背媳婦那樣沖出了正廳來到了院子里面,撒歡地背著薄秋轉(zhuǎn)了兩圈。 “別人喊你主公,別人知道你是這么發(fā)瘋的主公嗎?”薄秋覺得莊禧簡直是帥不過三秒,她剛才還在為這個男人的洞察人心而心動,現(xiàn)在就要被他的瘋瘋癲癲給打敗了。 “主公發(fā)瘋怎么啦,難道主公沒有帶他們打勝仗嗎?”莊禧振振有詞地回頭和薄秋認(rèn)真辯論起來,“而且這是主公高興,高興的時候怎么不能激動到發(fā)瘋啦?這還不許主公高興的嗎?” “主公,你自己發(fā)瘋,把我先放下來行不?”薄秋拉了拉莊禧的發(fā)髻,“讓我下來,不許拖著我發(fā)瘋?!?/br> “那不行!”莊禧搖頭晃腦,仿佛是吃錯藥一樣又蹦跶起來,“你現(xiàn)在是主母,主公都發(fā)瘋了,主母不得陪著呀?咱倆是夫妻,夫妻一體呢!” “你最近是看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書嘛?還是聽人說大道理都聽歪了?”薄秋哭笑不得了。 “不啊,我就是高興而已?!鼻f禧把薄秋放了下來,語氣又認(rèn)真起來,“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我想到從此以后我們都不會分開我就高興極了。秋秋,將來我們一直一直在一起,我們永遠(yuǎn)都不分開?!?/br> “永遠(yuǎn)會是多久?”薄秋忍不住問。 莊禧想了想,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永遠(yuǎn)有多久?!彼粗∏?,眼睛是亮晶晶的,“我能想到的永遠(yuǎn),就是很久很久,久到我自己也無法估量,就算秋秋你不再喜歡我了,我也永遠(yuǎn)會喜歡你。”頓了頓,他又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來,“那秋秋你喜歡我的吧?你肯定喜歡我了,就算以前不喜歡我,現(xiàn)在也肯定喜歡這個活潑可愛的我呀!你都喊我小可人了,你肯定覺得我特別可人疼對不對?” “可別煩人了……”薄秋感覺有些頭疼,莊禧出去打仗出去建功立業(yè),這無賴的本事似乎比之前也更上一層樓了。 “我給你做燒羊rou?!鼻f禧嘿嘿一笑搓了搓手,“你不是說你想吃我做的燒羊rou啦,我這就給你做,羊rou我都自帶了,廚房在哪呢?” 薄秋忍著笑指了指廚房的方向,道:“快去,別在這里煩我了。” 莊禧瞧瞧瞅了薄秋一眼,忽然躥上來在薄秋臉上親了一下,不等薄秋反應(yīng)過來,就一溜煙往廚房跑去了:“秋秋我給你做燒羊rou嗷~!” 薄秋愣了愣,實在是……她往后退了一步,又往廚房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才回正廳去了。 . 何鼎山在蕭涂家里厚著臉皮蹭了個午飯,然后又靠著和小芹牛頭不對馬嘴的瞎聊天留到了下午,快到了要出發(fā)去太守府的時候,他就拉著蕭涂一起往莊禧家里去。 蕭涂是萬分不理解為什么去莊禧家里何鼎山還要拉著自己的,分明這個人之前在外面的時候一點都不怕莊禧,這會兒到了鄴城怎么就這么扭扭捏捏。 但在何鼎山的堅持下,旁邊還有于氏幫著勸,蕭涂就只好和何鼎山一起出門往莊禧家里去了。 “所以你之前在我大哥面前挺正常啊,今天怎么這么怕我大哥?”兩人往莊禧家里走,蕭涂還是忍不住開口。 何鼎山神神秘秘地看了一眼旁邊,又壓低了聲音:“主公懼內(nèi)嗎?” 蕭涂瞪大了眼睛:“你說啥呢?我們嫂嫂可好了,我們大哥可不懼內(nèi)的!” “早上時候我看主公在主母面前……好像突然之間變成了街邊的二傻子……”何鼎山聲音越壓越低了,“還是會瞪人的那種二傻子……” “軍師,你是還沒成親吧?你懂什么叫夫妻之間的閨房之樂嗎?”蕭涂無語了,“大哥和嫂嫂感情好,所以大哥看到嫂嫂就高興。” “那將來主母到了主公身邊,主公不會天天都是這樣不靠譜的樣子吧?”何鼎山擔(dān)心的還是這個。 蕭涂想了想,道:“以前大哥帶著我們?nèi)ジ舯诳h辦事的時候都挺正常,他也就只有在嫂嫂面前才稍微放縱了那么一點點而已啦,軍師你想太多了!等你也娶妻了,你就知道什么是夫妻,什么是愛情好嗎!”說到這里,他嫌棄地看了一眼何鼎山,又道,“你知道為什么大哥能成就一番大業(yè)你們不能嗎,因為大哥重情,重情的人,才能辦大事。像你們,永遠(yuǎn)只會分析大局,從大局出發(fā),誰天天從大局看???千里之堤毀于蟻xue,螞蟻xue有多小你知道嗎?” 何鼎山無語地看了一眼蕭涂,道:“我發(fā)現(xiàn)了,你們回到你們媳婦身邊之后都變得能說會道了,蕭副將,你以前從來都是說不過我的,你今天怎么說起來一套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