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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玲瓏嫣然:“酒膽、色膽,還有一個(gè)是……” “忠肝義膽!”蕭疏雨道。 “苦膽?!庇窳岘嚨?,眼里全是戲謔之意。 蕭疏雨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玉……” “喝酒!”玉玲瓏一聲喝,把他的話掐斷在喉嚨里。 “是,是,喝酒?!笔捠栌旯怨宰拢钚汃R上把杯盞奉上,蕭疏雨為玉玲瓏斟酒,玉玲瓏也不推讓,只是拿了張紙去寫菜名。 這時(shí)候柳小六也下來了,姚青、姚白要在房間里用膳,他去替他們張羅。 鸚鵡已經(jīng)在埋頭喝酒。顧清夜自斟自飲,仿佛全然不管身外之事。 夜幕已經(jīng)降臨。 熱氣騰騰的菜端上來,八寶葫蘆、彩蝶飛舞、琵琶對(duì)蝦,每上一道菜,蕭疏雨的眼睛就亮一分。 “玉老板,你點(diǎn)的菜都是我喜歡的,看來你……” “我不過是點(diǎn)了你們揚(yáng)州菜而已,你不是揚(yáng)州人么?我這是投其所好?!庇窳岘嚨?。 “哦。玉老板真是善解人意?!笔捠栌赅洁炝艘痪?。 玉玲瓏笑道:“今天你可是第二次夸我善解人意了,蕭七少這張嘴,果然慣會(huì)甜言蜜語(yǔ)。難怪人家都說,蕭七少最會(huì)哄女人了?!?/br> “我可不敢哄玉老板?!笔捠栌赀B忙道,“我敬重你還來不及呢。” “敬重?”玉玲瓏挑眉看著他,“我一個(gè)鄉(xiāng)野間開客棧的,哪里值得七少敬重?” 蕭疏雨簡(jiǎn)直覺得自己在玉玲瓏面前說什么錯(cuò)什么,摸摸鼻子,嘆口氣,轉(zhuǎn)移話題,拿手指遙遙指了指顧清夜:“這人是什么來路?” “他叫顧清夜,我只知道他從京城來,別的不確定。” “今天來的?” “不,昨晚就來了?!?/br> “那怎么還不走?” “我也不知道,他還要住兩天?!?/br> 他們說話聲音很低。蕭疏雨的位置正對(duì)著顧清夜,他見顧清夜一直在喝酒、喂鳥,與鳥說話,完全沒有注意他們。 “我看不透他?!彼驼Z(yǔ)。 “我覺得,你還是別去招惹他的好?!?/br> “為什么?” “不為什么,直覺?!?/br> “你在關(guān)心我?” “我只是關(guān)心我的客人?!?/br> “那你有沒有關(guān)心他?” “他好像不需要人關(guān)心?!?/br> “為什么?” “也是直覺?!?/br> 蕭疏雨沉默,半晌道:“你還是關(guān)心他的,否則不會(huì)有這么多感覺?!?/br> “七少,你為何而來?”玉玲瓏忽然正色問道。 蕭疏雨抬眸看她,目光深了深:“你知道我為何而來。” 語(yǔ)聲頓住,沒有后續(xù)。玉玲瓏大口喝起酒來。 直到結(jié)束,兩人都沒有多說話。 蕭疏雨回到房間,姚青、姚白在等著他:“少爺,怎么樣?”兩人關(guān)心地問。 蕭疏雨往椅子上一癱,捂住腦袋:“我干嘛攬這檔子差使啊。大哥,你這縮頭烏……” 姚青嚇一跳:“少爺!” 蕭疏雨及時(shí)打住,改了詞:“……你這沒擔(dān)當(dāng)?shù)募一?!?/br> 姚白道:“少爺,你別埋怨家主。他委你以重任,是因?yàn)橹郎贍斪顣?huì)討女人的歡心。少爺這次也一定行的,少爺加油!” 蕭疏雨突然坐直身子:“姚白。” “怎么了,少爺?”姚白莫名其妙。少爺這也轉(zhuǎn)變得太快了吧? “你替我盯著那個(gè)顧清夜,看看他在這里做什么。” “是?!?/br> 就在這時(shí),窗外忽然飄來一陣歌聲:“紅絲緊系蕭郎足,不許蕭郎成路人。日日引鳳鳳不至,一至鳳臺(tái)人銷魂。” 那聲音非常清脆,甚至還帶著未成年的奶氣??墒歉杪暲p綿,且?guī)еf不出的神秘。 姚青、姚白猛地一驚。 第6章 男兒本色 “少爺!”姚青道,“這歌聲怪異,好像針對(duì)你?!?/br> “針對(duì)我?”蕭疏雨笑著搖搖頭,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茶,“蕭郎,鳳臺(tái),有趣,有趣?!?/br> “少爺!”姚白一臉警惕,手已經(jīng)不自覺地按在劍柄上,“難道這蕭郎不是指你么?這客棧里只有你一個(gè)姓蕭的。而且這聲音,縹縹緲緲,故弄玄虛,顯然不懷好意。你還說有趣?” “你緊張什么?”蕭疏雨瞟了他一眼,悠然道,“我給你們講個(gè)故事:據(jù)《列仙傳》記載,秦穆公時(shí)有個(gè)叫蕭史的人,善吹簫,能招白孔雀。秦穆公有個(gè)女兒名叫弄玉,喜歡上了蕭史,秦穆公便將女兒嫁給了他。蕭史天天教弄玉吹簫,作鳳鳴聲,過了幾年,弄玉果然引來了鳳凰,秦穆公大喜,以為祥瑞,便為他們建造了一座鳳臺(tái)?!?/br> 姚青忍不住問:“那后來呢?” 蕭疏雨道:“后來,蕭史與弄玉一起住在鳳臺(tái),沒過幾年,他們就隨鳳凰飛走了。秦穆公為了紀(jì)念他們,在雍宮中修了鳳女祠?!彼麎旱吐曇簦靡环N神秘的語(yǔ)調(diào)道,“從此,夜深人靜的時(shí)候,他們就能聽到鳳女祠中傳出的蕭聲……” 外面的歌聲又飄了起來:“紅絲緊系蕭郎足……” 蕭疏雨笑瞇瞇地道:“再后來,蕭郎就成了情人的代稱。外面那位唱歌的少女,也許是我的傾慕者。知我來此,便趕來與我相會(huì)。你聽,她說要用紅繩系住我的腳,不放我成為路人呢。這是有多愛我?。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