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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臺大師,料理一下那殘尸,別嚇著香客?!笔捠栌甑?。 池臺如夢方醒:“對,對。”吩咐了自己的弟子去收拾。立刻便有三名小和尚過來,看著滿地殘尸,個個惡心欲吐。 方丈室,池臺的弟子拖了兩張禪床過來,顧清夜他們把三名傷者都放在床上。恒遠大師已經(jīng)陷入昏迷中。 池臺是個文和尚,半點武功都沒有,平時只與恒遠論禪,遇到這種場合,他便束手無策了,看著蕭疏雨,滿臉擔憂:“七少,他們怎么樣?” 蕭疏雨道:“時間緊迫,我看我們只能先自己動手,穩(wěn)住他們再說。” 顧清夜道:“恒遠大師胸口這把刀怕是一時拔不得,我先替他運功護住心脈。小七,你與唐銘替恒空、彌生兩位師父拔鏢、剜傷口、運功驅(qū)毒?!?/br> 百里芳菲道:“七少,你告訴我閻大夫家住址,我去請他?!?/br> “好,勞煩嫂……”蕭疏雨差點叫出嫂子來,連忙改口,“芳菲jiejie?!?/br> 彌生的鏢中在左肩上,恒空則是左腿,都不是要害部位。蕭疏雨與唐銘手腳利落地替他們拔鏢,拿起刀子。 唐銘道:“會很疼,忍一下?!睆浬c頭。唐銘又道:“我們的解毒丹很靈的,療毒這種事,我常做,你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你毒發(fā),保證手到病除。” 彌生繼續(xù)點頭。 唐銘健談極了,一直在跟他聊天,連彌樂和恒空都被他吸引了。 “好了?!笔捠栌攴畔碌?,“池臺大師,拿點白布給我?!闭f罷表揚唐銘:“唐唐,多謝你?!?/br> 傻蛋突然冒出來,叫道:“你怎么知道唐唐這個名字?” 蕭疏雨點點它:“喲,你沒被嚇傻啊?” 傻蛋表示憤慨:“我才不怕!” “好吧,我是聽你叫了才知道的?!笔捠栌晏嫠樍隧樏?。 “謝我干嘛?”唐銘道。 “要不是你跟他們聊天,轉(zhuǎn)移他們注意力,他們恐怕不被毒死,也被疼死了?!?/br> 恒空有點無語,這兩個小子此時還能插科打諢? 蕭疏雨與唐銘的手掌卻已分別抵上了恒空與彌生的背。 傻蛋飛到顧清夜面前,專注地看他替恒遠療傷,良久,像是后怕似的,抖了抖羽毛:“好歹毒!好歹毒!” 池臺身旁的兩個小和尚睜大眼睛,驚訝地看著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池臺到現(xiàn)在才脫力地跌坐在凳子上,自言自語道:“那簡直不是人,是鬼?!?/br> 第73章 不謀而合 可憐三名收拾殘尸的和尚終于吐得翻江倒海,把胃里的酸水都吐盡了。個個臉色慘白,手足顫抖。末了,還驚魂未定地看看那個香爐,唯恐下一秒里面再沖出一個鬼魅般的殺手來。 地上還有殘留的血跡,昭示著剛才發(fā)生的血腥慘案。 廟里的香客已經(jīng)跑得干干凈凈。 “這里發(fā)生了什么?”醇厚的聲音響起來,和尚抬頭,看見蕭疏葉高大挺拔的身影,背著日光,宛如神祗。 “蕭,蕭老爺,您來了?”打頭的和尚眉清目秀,恭敬地彎腰行了一禮。天明寺沒少收蕭家香火錢,蕭騁遠在時,除了方丈池臺,寺里和尚都稱他“蕭老爺”,蕭騁遠故后,蕭疏葉便成了蕭老爺,蕭家兩位夫人成了他們嘴里的太夫人、二太夫人。 可偏偏稱呼蕭若梅姐妹與蕭疏雨仍是小姐、七少。 “是不是恒遠大師出事了?”蕭疏葉沉聲問。 “有個殺手……”和尚還在抖,聲音不穩(wěn),“躲在那個香爐里,我們誰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躲進去的,好詭異……方才恒遠大師來,殺手突然襲擊,刺中大師,還傷了恒空大師、彌生師兄……” “他還把自己引爆了,多虧一位公子把他擊飛,他,他自己……炸成碎片了……”另一名和尚續(xù)道,可是沒等他描述完,又是一陣干嘔。 “公子和七少一起來的?!鼻懊婺敲蜕械?,“他們現(xiàn)在在方丈室?!?/br> 蕭疏葉點頭,心中已是了然。又是扶桑忍者!這些人,竟連自己的身體也可以當作武器。不過,他們能為莫重樓賣命,不得不說,莫重樓手段了得。 幸好自己派了小夜與小七來,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地上的血跡先別清洗,說不定官府還要來做文章?!笔捠枞~叮嚀一聲,“你們?nèi)リP(guān)了山門,莫要讓香客進來。我去禪房看看?!?/br> “官府?”和尚頓悟,發(fā)生了這等命案,方丈為何不報官? 蕭疏葉仿佛知他們所想,說了句:“官府想來自會來的,他們比你們先知道?!?/br> 然后,他舉步向內(nèi)走。黑影一閃,風馳已隱沒在寺廟的重檐中。 在蕭疏雨與唐銘的真氣催動下,恒空與彌生已是汗透袈裟,方才失血的臉色漸漸回溫,唐銘叫旁邊的小和尚取了水來,喂給他們喝。 蕭疏雨松口氣。彌樂這時才輕輕喚了聲:“七少?!笔捠栌昶鹕?,微笑著摸摸他的腦袋:“小彌樂,你受驚了?!?/br> 彌樂撓撓頭:“七少,你只不過比我大一歲而已,偏要叫我小彌樂!” 蕭疏雨道:“你可愛嘛。”轉(zhuǎn)頭看恒遠。 所有人的目光此刻都集中在恒遠身上。恒遠闔著雙目,額頭布滿細密的汗珠,臉色蒼白,那把狹長的尖刀仍插在他胸口,露在外面的刀柄上刻著一個蛇的圖騰,蛇正吐著芯子,樣子猙獰而兇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