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頁
書迷正在閱讀:她等待刀鋒已久、嫁給殘疾病秧子[穿書]、一覺醒來后我成了男主初戀、我請求有罪、兇宅詭事、云養(yǎng)崽后我竟紅了、大佬今天做人了嗎[穿書]、隔壁男神請止步、位面治療驛站[經(jīng)營]、最遙遠的距離
“就今晚?!?/br> “哦,好,好的?!蹦疣貞?yīng)著,“那,那待會兒他來了,請你喚我?!?/br> “好?!?/br> 莫起轉(zhuǎn)身的時候,兩滴眼淚落了下來。 酒宴到一半的時候,常岳與三名侍衛(wèi)帶著郭毅、潘華來了。兩人被下了迷藥,放在侍衛(wèi)的馬背上馱過來的。 蕭疏葉叫人喚來莫起,與蕭疏雨、顧清夜一起,帶著莫起來到門口。 “蕭大俠?!背T老蚴捠枞~拱手,“在下奉我家王爺之命,來交換人質(zhì)?!备糁T口的燈籠光,他看見莫起臉上悲喜交集的樣子,面上微微動容,喚了聲:“莫起?!?/br> “常大哥,我沒事。”他以為莫重樓會親自來,可是沒有。 常岳給郭毅、潘華服了解藥,將他們帶到蕭疏葉面前,蕭疏葉對莫起道:“回去吧,以后好自為之?!?/br> 他們走后,蕭疏雨與顧清夜一人一個扶著郭毅、潘華走進大堂。兩人這會兒清醒過來。 “蕭大俠?我們怎么在這兒?”郭毅驚訝地道。 “莫重樓拿你們來換莫起了?!笔捠枞~道。 “莫起?” “他是莫重樓的私生子?!笔捠栌杲忉尅?/br> “來,快坐下來,與我們共飲幾杯。”蕭疏葉道,“這兩天你們受苦了?!?/br> “好!”郭毅揚眉吐氣,但他嫌杯太小,直接要了大碗,一喝就是一大碗,喝完抹抹嘴,“痛快!”又倒,又喝。潘華在邊上提醒地喚“師兄”,郭毅笑道:“蕭大俠這兒,無需顧忌?!?/br> 蕭疏葉一揚劍眉:“我就喜歡郭兄弟這般豪氣,來,我陪你們喝兩杯?!?/br> 潘華道:“武林大會怎樣了?我們是不是該稱盟主了?” 蕭疏葉微笑:“不是,盟主在這兒?!彼钢割櫱逡?。 “你家使者?”郭毅有些疑惑。 “正是,回頭我再向郭兄弟解釋?!笔捠枞~道,“對了,你們是如何被莫重樓抓的?” 郭毅又喝掉一碗酒,憤憤道:“前天我與師弟在宴陽樓吃面,聽見鄰桌聊得不亦樂乎,說珠光寶器閣被雷劈了,官府從里面抬出兩具燒焦的尸體。我便與師弟到衙門口去,想看看吳唯那狗官是否會借機生事。沒想到……” 他露出難堪之色:“只怪我們武功低微,技不如人,被一個姓風(fēng)的抓了。” “風(fēng)無邪?” “我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姓風(fēng),穿一件灰色的衣服,陰陽怪氣的。練的武功也極陰,那手伸出來像鬼爪子似的。我與師弟都中了他的掌力?!彼忾_衣襟,露出胸口一個淡青色的掌印。 蕭疏葉微微變色道:“莫非這風(fēng)無邪練的是久已失傳的青煞掌?” 蕭疏雨道:“大哥是說百年前陰魔駱冥的青煞掌?” 蕭疏葉道:“正是。百年前武林中縱橫著兩大魔頭,一個陰魔,一個陽魔,陰魔練的是青煞掌,陽魔練的是金烏掌,一個極陰,一個極剛。這兩魔頭都是武癡,練功成狂,而且是天生的死對頭,最后彼此拼盡內(nèi)力而亡?!?/br> 蕭疏葉關(guān)心地道:“郭兄弟,潘兄弟,你倆感覺如何?” 郭毅道:“我們初時極冷,感覺經(jīng)脈中有股陰冷的真氣竄上竄下,后來那姓風(fēng)的給我們服了藥丸,我們便好了。他將我們的雙手反銬,腳上戴上腳鐐,蒙著眼丟到一個地方,不知是哪里。我們過了兩天暗無天日的生活,但一日三餐倒不曾少了我們?!?/br> 蕭疏雨道:“那正是了,中了青煞掌的人便是如此癥狀。若沒有強勁的罡氣壓住那股陰氣,郭兄與潘兄恐怕會經(jīng)脈受損?!?/br> 郭毅與潘華聽蕭疏葉兄弟一說,倒不禁后怕起來。郭毅道:“幸好他并不想要我們的命,倒是把我的武林大會請?zhí)米吡恕!?/br>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當莫重樓叫顧清夜拿武林盟主之位去換郭毅與潘華時,他就知道他是憑泰山派的請?zhí)M的歸雁山莊。 季鷹沉吟道:“若這風(fēng)無邪是青煞掌法的傳人,他怎會甘心當了莫重樓的附庸?” 蕭疏葉道:“據(jù)《武林典故》記載,陰魔一生獨來獨往,并無傳人。我猜想,他把他的陰魔掌法寫成了秘笈,藏在什么地方,被風(fēng)無邪得了。此人在江湖中原本籍籍無名,練那掌法估計也不曾練到至臻之境,否則,他不至于要通過莫重樓去走捷徑。” 顧清夜道:“無論如何,他已被莫重樓毀了,也是咎由自取。他若專注于練功,不入名利的魔障,或許會走出另一番前程來?!?/br> 宴后,顧清夜與蕭疏雨又去泡了溫泉,然后,蕭疏雨躺到顧清夜床上:“哥,我要與你睡?!?/br> 顧清夜輕輕敲了他一個爆栗:“無賴小子!” 蕭疏雨可憐巴巴地道:“進了京城,我們鐵定住進刑部大牢,今晚哥還不讓我睡好一點?” 顧清夜無語:“你自己的床難道比我的差?” 蕭疏雨道:“進了京,你是官,我是民,我倆哪里還有機會像現(xiàn)在這樣促膝談心?顧大人,您就照顧一下小人的情緒吧?!?/br> 顧清夜心道,自家兄弟這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伸手戳戳他腦門:“七爺這是拿我尋開心呢?什么官,什么民?我若敢擺出半分官威,大哥怕是會扒了我的皮?!?/br> 蕭疏雨笑得樂不可支:“哈哈,原來你也怕他啊?!?/br> “我不是怕他,是敬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