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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潤安心中震動。符,其實是道術(shù)界的人,溝通天地陰陽的一種文字。而畫符,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不說別的,就說這下筆的順序——每個“符”都講究一筆而成,絕對不能斷開。朱砂的著色要輕重相宜,濃淡勻稱,絕對不能深一塊淺一塊。最關(guān)鍵的是,他之所以畫符的時候并不避諱尹浩然和劉彪他們,是因為真正的“符”,普通人就算是看了,也根本記不住。或許能稍微模仿一下,但絕對畫不出一模一樣的。但尹浩然,畫出來了。不過也不能說是畫出來了,因為他畫的那張符上面,沒有一絲一毫的靈力,完全不會有任何的作用。可他還是畫出來了。這才是最不正常的地方!顧潤安心中一動。難道尹浩然其實是道術(shù)界的天才,所以才有人處心積慮地想要對付他?但這明顯不科學(xué)。他其實也曾經(jīng)想教尹浩然一點東西,但是對方完全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就怎么說呢。用東西來比喻人類的話,有這方面天賦的人,身體大概是容器,只不過這容器有大有小,有的只有杯子那么大,有的卻可以海納百川。有了這其中的區(qū)別,才有庸才和天才的區(qū)別。但沒有這方面天賦的人,身體更像是漏勺,是完全沒有辦法裝東西的。在他看來尹浩然就是漏勺,還是眼特別大,連餃子都撈不著的那種。難道他會走眼?開運顧潤安將自己的手搭在了尹浩然的手,然后試著輸入了一絲靈氣。沒用,溢出去了,一點也沒留下。他不死心,“你繼續(xù)畫符?!?/br>于是尹浩然又拿了一張符紙,他在對方畫符的時候,再一次輸入自己的靈力。依舊溢出去了。顧潤安還不死心,“你畫個別的試試?!?/br>尹浩然:……他說實話,“我就會這一種?!?/br>顧潤安:……難道是對電費的怨念過大導(dǎo)致的么?他想了想,“回頭你和我學(xué)別的試試?!?/br>尹浩然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大師說啥是啥。再說多門手藝也是好的。正想著呢,宋宇萱推門進(jìn)來了。她看著尹浩然和顧潤安牽在一起的手,“要不,我先出去一會兒?”尹浩然:……他把自己的手抽走,“我們這是在……”“雙修!”宋宇萱急慌慌地開口,“我懂的?!?/br>尹浩然:……好像是,但又覺得有哪里不對。好在宋宇萱在脫口而出之后,也意識到了不對,她連忙轉(zhuǎn)移話題,“要不,咱們先鍛煉身體?”于是接下來的日子里,尹浩然和宋宇萱開始了勤奮模式。尹浩然還好,畢竟他底子在那里。但宋宇萱就比較慘了,每次才剛跑二百米,就開始雙腿發(fā)軟、大汗淋漓,簡直要有出的氣兒沒進(jìn)的氣兒了。于是幾乎每運動十分鐘,就要休息半個小時。但就算這么辛苦,宋宇萱都堅持下來了。但也不知道是她體質(zhì)問題,半個月下來,尹浩然看起來結(jié)實多了,而宋宇萱一上稱,基本沒有什么變化。她很灰心。還是尹浩然安慰她,運動是為了健康和塑性,至于體重反而是最不重要的,最直觀的證明就是,一公斤肌rou和一公斤脂肪,體積相差卻是那么那么的大。并且也上稱給宋宇萱看。他不但沒輕,還重了兩公斤。他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看,松了,是不是?”宋宇萱對尹浩然的說法表示……你看我這件衣服,它怎么有點穿不上了?說好的塑形呢?尹浩然被問得兩眼發(fā)直,最后咬著牙編出來個理由,“你這衣服是純棉線的,肯定是洗縮水了?!?/br>宋宇萱:……一直跟著他們的女鬼樂不可支,顧潤安也默默扭了頭。尹浩然運動得很積極,但他也沒忘了另一件事,那就是很快就要過年了。過年必須要置辦年貨。顧潤安一聽說這個,就想陪著尹浩然一起買東西。但聽他絮叨了半天,發(fā)現(xiàn)在他過年的計劃里,根本沒有自己的存在。他不動聲色地問,“你往年過年都和誰過?!?/br>尹浩然回答得很快,“劉彪啊?!?/br>畢竟他們倆都沒爹沒媽的,湊合在一起也熱鬧一點。于是顧潤安就更氣了。他忽然想到第一次在劉彪家小店外,劉彪說他才是尹浩然最好的朋友。他心里哼了一聲,一字一頓,“年夜飯我要吃鮮蝦餡的餃子!”他才不會直說自己要留下來。沒面子!尹浩然很吃驚,“啊,你不回家么?”顧潤安理直氣壯地開口,“我被趕出來了,所以不回去?!?/br>尹浩然:……他又不是剛認(rèn)識顧潤安,還搞不清楚狀況——面死金牌都給他了,他還能被趕出去?但顧潤安很固執(zhí),“反正我不回去!”尹浩然:……這時候,劉彪扛著半扇羊推門進(jìn)來,正好聽到了這句話,就問,“大師你是不想回老家么?”顧潤安瞇著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點了點頭。劉彪雖然不聰明,但他有野獸一般的直覺,下意識就覺得危險。雖然感覺到了,但他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于是又問了一句,“大師,是不是你回去過年的話,你家里會逼你相親???”顧潤安:……他咬咬牙,“是!”本來他想得到點同情,結(jié)果卻見劉彪一臉羨慕嫉妒恨地看他,然后開口,“那別回去了!”和我們一起單著!顧潤安:……算了,反正能留下就行。尹浩然雖然覺得這樣不大好,但顧潤安說不回去就不回去,他也沒招。說多了好像嫌棄大師一樣,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甚至他明知道不應(yīng)該,但心里還有一點開心。但他還是懂得一些人情世故,帶著顧潤安置辦年貨的時候,見有老年人需要用的東西,就買上一份,讓顧潤安郵寄回去。顧潤安倒是很聽話,而且還和自己爺爺顯擺:那套保暖內(nèi)衣是尹浩然給你挑的,好看吧?顧爺爺拿著那套大紅色的秋衣秋褲,不由得陷入沉思——自己孫子的審美到底哪里出了問題。好在顧潤安很快發(fā)來了下一句:他說本命年就應(yīng)該穿紅色的。顧爺爺:……他把晃得他眼疼的秋衣秋褲收起了,又問了自己孫子一遍:過年真不回來了?顧潤安:不回。顧爺爺嘆了口氣:還沒娶媳婦呢,就忘了爺爺了。顧潤安不搭理他了。他正推著手推車呢,沒空。往年尹浩然和劉彪過年的時候,將就得就擺些大魚大rou,桌上唯一的綠色就是哈啤的瓶子。但有了顧潤安就不一樣了。大師不是那樣的人。大師要吃鮮蝦餡兒的餃子。必須滿足大師。還得給大師更好的東西。就連買菜的地方都從菜市場,提升到了超市。而且尹浩然覺得這個大師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