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遠哲,你是不是害臊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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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胡話,各自都放松了起來,羅生生松開被子,宋遠哲自然而然地從背后把她抱在懷里,下巴搓著她的發(fā),好不愜意。 “生生,我好不容易見你一趟,你就不能開心點,像現(xiàn)在這樣多好,別老是板著臉躲我。” “我…做不到,一看見你我就想起我哥還在牢里,怎么高興得起來?!?/br> “那現(xiàn)在算什么?!?/br> “算我可憐你。” “哦,那就謝主隆恩了,小人真是誠惶誠恐?!?/br> “這是嚴肅的時候,你別吊兒郎當。” 羅生生是真的有些生氣,但更多是氣得自己。 “我哥……這次勝算大嗎?你每次來說得都好好的,但就是沒進展,我怕你騙我。” 宋遠哲把手緊了緊,勒得羅生生有些胸悶。 “這次是有實質(zhì)性進展的,檢方提證過程有漏洞,那個主要證物保險箱也不能證明沒有掉包的可能,有兩個證人證詞前后矛盾,指向性也模糊,加上你哥案底清白,推翻初審判決不是什么難事。我哥當時似乎并沒有把事情做絕,他就是想把我關(guān)起來削減一些勢力,卻沒想到苦了你哥了……” 宋遠哲細說到這份上,羅生生有點不太想繼續(xù)這個話題,宋家的水深,她不想摻和,只要知道羅熹能好好的,她就安心了。 “不談這個了。我問你,你晚上發(fā)什么瘋?” “前幾天劉安遠來看你了?” “我問你發(fā)什么瘋,你說這干嘛?” 羅生生不解地回頭,瞄了他一眼,宋遠哲立馬親一記額頭。 “一樣是仇人,怎么他送什么你都收,我來看你,你就一副不情愿的樣子?!?/br> “他……他不算仇人,那是我們羅家欠他的,我爸中風(fēng)前還說了,不要記恨他?!?/br> “那就是兩清了,他老來看你是幾個意思,養(yǎng)小???還是認你做干女兒?” “你思想純潔點,人家就是心里過意不去,我們又沒干什么出格的事,從你嘴里說出來,總覺得我像個賣的似的,你這么意yin的時候問過我意見沒?!?/br> “好好好我錯了?!?/br> 羅生生聽他服軟,委屈就上來了。 “我做了一桌子菜你也沒吃?!?/br> “誰說的,剛都是我吃完的,這排骨是最后剩的點,我怕你餓就端上來給你當宵夜的?!?/br> “你體力消耗大,確實該多補補?!?/br> 宋遠哲又親了親她的眉眼,捧著她的臉,磨了磨鼻尖,用有些討好的姿態(tài)輕聲道 “下次不了?!?/br> “你別啊!我倆各自為安,誰也別礙著誰。你別太克制自己,小心憋出病來?!?/br> “有病你治就好?!?/br> 羅生生聞言有些害臊,又轉(zhuǎn)頭背對著他。 不過一會兒,羅生生突然坐起,對著宋遠哲喊。 “你…你…你…把那個收起來!” “我一殘疾人,生活都不能自理了,你還不讓我有生理反應(yīng)!“ 羅生生跳腳。 “你說話不算話,給我滾到對面去睡?!?/br> “不!” “那我去!” 宋遠哲眼看羅生生要出去,連忙把她撈過來。羅生生倒下的時候壓在了宋遠哲的左腿上,只聽他痛呼一聲,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那是他走路發(fā)力的腿,不能有事。羅生生趕緊挪開,揉了揉剛剛壓住的地方。 “很痛嗎?” 只見宋遠哲表情猙獰,似乎真的很痛。 “嘶——” “宋遠哲你別裝,到底痛不痛,還能走路嗎?” 羅生生還沒問完,他就抓住她的手,深情款款地說: “不能了,不能了,你得養(yǎng)我了?!?/br> “我去你大爺?!?/br> 羅生生邊說邊給了宋遠哲一記胸拳,力道還挺大。 現(xiàn)在兩人躺著的姿勢有些尷尬,宋遠哲的小帳篷鼓鼓囊囊的,眼里也欲望深沉,這些羅生生都看在眼里。兩人也不是沒做過,但羅熹出事以后,羅生生心里就是跨不過這道坎,好幾次半推半就,事后只能罵自己沒出息。 她不知道他們兩個算什么,戀人不像戀人,說朋友又太泛泛,性伴侶又太生分,是仇人又恨不起來,就是互相見不得對方難受,又不求對方什么,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整個四不像。 宋遠哲見羅生生發(fā)呆,就緩緩拉著她的手,穿過睡衣下擺,伸進了他的底褲。 “??!“ 羅生生被那東西熾人的熱度燙得縮回了手, “生生,幫我?!?/br> 羅生生見宋遠哲確實有些難受,心一軟,終是嘆了口氣,反正都不清不楚,事不過叁都過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端著也沒多大意思。于是張開腿跨坐在他膝上,褪下底褲,把手放在了那根昂揚上。 羅生生沒怎么仔細看過這東西,今天亮著燈,羅生生就不免好奇地多看了幾眼。她就經(jīng)歷過宋遠哲一個男人,也不知道這根東西算大算小,于是用食指和拇指圈了一下,發(fā)現(xiàn)圈不太起來,中指就正好。 宋遠哲被羅生生的小動作弄得十分難受,微啞著嗓子對她說。 “乖,別玩了?!?/br> 羅生生似乎想起什么,圈著手指給宋遠哲看。 “它好像變大了?!?/br> 然后換上食指圈著。 “我記得它以前只有這么大。” 宋遠哲看完,頭一偏,史無前例地臉紅了。羅生生看著燈光下的男人從臉開始通體泛紅,一股莫名的成就感激發(fā)了她的欲望。 她彎下腰,伏在宋遠哲耳邊,鼻息吹得男人心癢,只聽她語氣輕佻,輕聲呢喃道: “宋遠哲,你是不是害臊了?“ 宋遠哲被挑逗得有些懊惱,不知道這丫頭片子到底是哪里學(xué)來的這些。想想有些不忿,抓住她一只作惡的手就撇到一邊。 “你哪學(xué)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什么?”羅生生被問得一愣,東西?什么東西?不是他的東西嗎?“不是你的嗎?” 女人懵懂的表情讓宋遠哲覺得自己吃了只蒼蠅,頓了一會,撇頭道: “你……快點,不行就我自己來?!?/br> 羅生生聽他說完后,立馬用力地啵了一記他的臉頰,親得宋遠哲有些蒙圈。 “別別別,我剛上手,你別動?!?/br> 而羅生生哪能曉得宋遠哲的心悸,直壓下他半起的肩膀,提臀往后滑了滑。仿若無骨的小手從肩膀一路撫過男人的鎖骨,挺立的rutou,和略微有些肌rou的腹部,突起的人魚線,以及左腿健碩的腿跟,而后又劃過叢林,從低端的玉袋向上逐漸握緊,只從空拳里露出一些guitou。因為看見馬眼微微翕合,羅生生便好奇地撫摸了一下眼口,誰知手里的本來就快握不住的熱龍竟又漲燙了一些,在她手里一突一突地跳著。 羅生生感受著這股脈動,瞥眼看身下的男人,發(fā)現(xiàn)他閉著眼睛,難耐又享受的樣子,玩心大起,開始用大拇指指甲和指腹來回剮蹭按壓那個小口,而另一只手也不閑著,上下taonong著玉莖和玉袋,她的小手冰冰涼涼的,弄上去的時候,宋遠哲竟然沒忍住,舒服地呻吟出聲。 因著宋遠哲這一下,她可就更來勁啦,回想以前都是他弄得她魂不附體,今次她也得讓他嘗嘗精關(guān)失守的滋味。 不過世事大多不隨人愿,你越急于求成,就越不得章法。 這頭羅生生為了見效快點,加重了力道,有好幾下都掐得宋遠哲連聲呼痛,一番下來,快慰不敵痛苦,男人的欲望反而消解了不少。 “祖宗……你這是趁機報復(fù)吧……人家腹上死都是shuangsi的,你這是要痛死我啊?!?/br> 羅生生有些挫敗,甩開手就往他小腿一坐,嘴巴翹的老高。 “不弄了,沒勁,你總不射?!?/br> “祖宗誒……”說話間,宋遠哲眼珠一轉(zhuǎn),半支著腰湊到她耳邊“要不……用嘴試試?” “……” “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蹦腥搜鹧b委屈的樣子,一面起身,一面瞄她。只見羅生生斜睨著他,勾唇冷笑。 “苦rou計玩得倒是溜的嘛,宋先生?!迸顺槠鹫眍^就立馬蒙住他的頭,狠狠往下壓“讓我用嘴?讓我用嘴伺候你那臟東西!你也想得出!宋遠哲!你個yin賊!混蛋!流氓!色魔!性無能!…” “羅生生!士可殺不可辱!你說誰性無能了!有種你再說一遍!” 宋遠哲一把甩開枕頭,力道大得驚人。羅生生見他露出了頭來,立馬指著他喊說: “你你你你!就是……” 還沒說完,她就感覺天旋地轉(zhuǎn)了起來,宋遠哲一個翻身,把羅生生死死壓在了身下,咬牙切齒地說: “羅生生,你作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