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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章臺柳在線閱讀 - 那是我舒服,還是他舒服(H)

那是我舒服,還是他舒服(H)

    深夜,霓虹晦暗。

    燈影成線,在車身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痕跡。一個十字路口,閃爍的黃燈轉(zhuǎn)紅。程念樟剎車后,手肘支在窗楞,咬住食指,而另一只手捏緊了方向盤上的皮套,發(fā)出質(zhì)料摩擦的“吱—”聲。

    他有些陷落在往事,然而多有不堪,記憶里畫面交雜破碎,宋毅、黎玨、張晚迪輪番登場,如今他已經(jīng)不能完整地拼湊出各中細(xì)節(jié)。

    這些糟粕令他頭疼,于是畫面跳轉(zhuǎn),走馬燈轉(zhuǎn)到了今天,羅生生仰著頭說“趙程東,你壞透了”。

    她叫他什么來著?

    趙程東

    多久沒人叫過這個名字了?黎玨第一次聽,就批說趙程東叁字沒有意韻,隨意又粗鄙,是低下苦累的命格。

    當(dāng)時晚風(fēng)蕭颯,黎玨裸著身體,起了給他換名字的樂趣,蹲在書架前翻出一本宋詞,他說《章臺柳》的意涵就不錯,不如就叫念柳,柳姬的柳。

    琢磨后又嫌女氣與薄命,那時恰逢風(fēng)起,屋外樟葉摩挲,帶來香氣,黎玨沉醉,遂定他叫了念樟。

    翻來覆去不過是苦命換了賤命,迎合了上位的人笑貧不笑娼的傲慢罷了。

    但這個名字一叫就近十年,連他自己都快忘了,趙程東是個什么東西。

    那你羅生生這個幫兇,又憑什么記著?

    她不是說他壞透了嗎?全因她沒見過人世的惡,真正的壞透,還遠(yuǎn)著呢。

    ……

    錢韋成按照吩咐把羅生生放在了熟睡的魏寅身邊,然后發(fā)了張照片給程念樟,等他指示。

    程念樟讓他刪掉圖片和記錄,直接離開即可。

    然而臨走時錢韋成回頭看了一眼熟睡的兩人,猶豫片刻,卻走到床邊,將羅生生濕透的上衣和外褲脫掉,扒下了魏寅的浴袍,把兩人合抱一起,找了個看似隱蔽的角度拍下照片,上傳云端后,刪除原圖,方才匆匆離去。

    這一手,程念樟并不知情。

    他接收到了錢韋成的信息,長久沒有刪除。圖片里羅生生迷醉地躺著,臉頰到耳根通紅,碎發(fā)自然地鋪灑在面上,落到了翕合的嘴里。而通體被濕衣包裹,曲線畢露,她的胸雖然不算大,但挺翹柔軟,不似小時候看起來那般干癟,一手包攏著正好……

    人的欲望是一個不可明狀的幽魂,程念樟如同觸電,一股從左手傳導(dǎo)而來的癢,突然遍布全身。

    那是羅生生立起的乳尖,刮蹭他掌心的質(zhì)感。

    他停車點了支煙,煙燒尾了,下身卻沒有消退的勢頭。

    于是程念樟重新發(fā)動引擎,一個甩尾掉頭,駛向南林灣的方向。

    午夜,張晚迪已經(jīng)入夢。

    突然一雙炙熱的手自背后而來,蠻狠地揉捏著她的rufang。她還還不及呼呵,那人就把她自床上抱起,將她整個人壓向墻面。

    她從氣味和手法里認(rèn)出這人是程念樟,于是原因驚愕而僵硬的身體,逐漸放松了下來。

    這次不同往常,身后的人并沒有極力地討好她。男人的熱杵抵在她尾椎上,伴隨著手上的揉捏和身體的律動,不斷磨蹭著女人勾股周圍的肌膚,她能感知它極致的熱度和不斷膨脹堅硬的態(tài)勢,是一觸即發(fā)的預(yù)兆。

    大約不太趁手,程念樟向后移了些,又挾張晚迪移到窗口,行步間手上一直沒有停歇。他下身死死地抵著她的腿,把張晚迪半個身體壓到窗外。

    月光灑在女人的胸脯上,泛起白光,yin靡而浪蕩。

    至此,程念樟才終于露出滿意的笑,面容帶著邪佞。他用力一扯,將張晚迪吊帶睡衣的領(lǐng)口扯到胸下,她的雙乳順勢跳脫,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只要有人經(jīng)過,便能一覽無余。

    此時秋風(fēng)夜涼,帶過乳尖,各處的刺激,給張晚迪非同一般的感受,恥辱又快慰。

    那雙作惡的手去而復(fù)返,因為感知到乳尖的挺立,男人突然用力捏緊。這一下讓張晚迪過電似地戰(zhàn)抖,她聽到男人背后若有似無的嗤笑,突然直起身來不欲配合。

    誰曉得程念樟此時撈住女人的腰就往后拉,趁她不注意,兩指直插下體,帶起滿指的yin液抹到她胸上,腹上,而后俯下身,挨到她的耳邊。

    “你今晚可真夠濕的”

    說完,他腦里閃現(xiàn)羅生生濕透的身體,于是不等她回應(yīng)便一桿進洞,恣意抽插。

    “??!”

    叫聲驚起夜宿的飛鳥,它們自林間飛起,翅膀擊打的聲響合上了兩人交合的頻率。

    程念樟的每一次進入都用足了十分力道,張晚迪兩腿微曲,雙手扶著窗框十分吃力。

    “啊……念樟……啊……輕一些……站……嗯啊……站不住了……啊啊啊”

    男人聽了她的求饒反而更快地抽動起來。

    “舒服嗎?”

    回他的只有女人急促續(xù)斷的嚶嚀。

    他挑了挑眉,不甚滿意,于是抽出熱棒,任由張晚迪伏跪在地。她趴倒后因為慣性,下身抽搐不止,和發(fā)情的母貓如出一折。

    程念樟蹲下,手指從她的股縫一路往上,引發(fā)戰(zhàn)栗,最后拍打她半側(cè)股瓣,俯身用極慢的語速問道。

    “舒  服  嗎?”

    張晚迪點頭。

    “說出來”

    “舒……服……”

    “那是我舒服,還是他舒服?”

    “當(dāng)然……是……你”

    聞言,程念樟一把抱起張晚迪就往床上扔,依舊是后入的姿勢,力度卻比剛才綿柔不少。

    兩人酣戰(zhàn)許久,喘息yin語,擊節(jié)拍水,回蕩整夜。

    完事后,程念樟恢復(fù)往日的面容,她替張晚迪點上一支煙,不等她問,便自招道:

    “今天我真是極不痛快”

    張晚迪沒看他,朝外吐了口煙。

    “哦?”

    “梁巋然找了嘉世這塊硬骨頭,壓我預(yù)算就算了,塞了個繡花枕頭進組,還逼我們給她加戲。晚上劉琨那個孫子也是欺人太甚,明知我是你的人,倒是一點面子也不給……”

    “他是劉安遠(yuǎn)的叔父,當(dāng)年劉家就他安穩(wěn),一看就是內(nèi)賊,你還要他看我面子?沒陰死你已經(jīng)算有點良心了?!?/br>
    程念樟倒是不曉得這層,沒有接話,心里卻有了另外的合計。

    沉默有些難耐,張晚迪撇了眼他的側(cè)顏,繼續(xù)道:

    “嘉世后頭有人,我沒法輕易動。但劉琨的派系在里面并不算穩(wěn)當(dāng),有人對他和宋氏走得太近一直頗有微詞,尤其是頂頭的那位,劉宋終歸是外臣,劉琨的做派又一向不怎么體面,應(yīng)該早有人想治他了。你不如從這里找找出口?!?/br>
    “還是你通透?!?/br>
    程念樟在張晚迪額頭烙下一吻,輕柔和煦,和往昔的任何一次都不同,讓她恍惚生出了真情的錯覺。

    “對了,“他”是誰?”

    “哪個他?”

    “就是剛才做的時候,你問我的,你倆誰厲害的那個他”

    “你那么多的人,泛指罷了”

    對話里程念樟接得很快,也沒有心虛的神色,雖然依舊散漫,但莫名在她心里起了甜意。

    “你倒是也會吃我的醋。不過我這把年紀(jì),可不是年輕姑娘,能應(yīng)付你就夠累了,哪還有那么多人了”

    年輕姑娘

    張晚迪的話畢,程念樟吸了口煙,肺里回還后,伴隨著青煙出口的,還有他一句略顯不悅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