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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法官又對著肖恒亮問道:“你說任茜轉(zhuǎn)移了你們倆的存款,有什么證據(jù)?” 肖恒亮一聽吳法官問起這事,又來了精神,指著任茜嚷道:“存錢的卡和我那張卡一直是她在保管,我根本就沒動過,除了她還能有誰?” 吳法官皺了皺眉,又對著任茜問道:“你們有什么說的?” 任茜正準(zhǔn)備張口,卻被任苒阻止,隨即聽到任苒說道:“審判員,存錢的卡雖然由任茜在保管,但她放在家里臥室衣柜的抽屜里,肖恒亮輕易就可以拿到。而且,在肖恒亮向任茜提出離婚后,卡里的錢突然全部轉(zhuǎn)到了肖恒亮的個人賬戶上,其后分批取出。并且更巧合的是,肖恒亮每次從他的賬戶上把錢取出,同一天,張玉紅那邊卻會存一筆錢,而且這筆錢的數(shù)目正好大于肖恒亮賬戶上的錢取出的數(shù)目。審判員,我們有理由相信這不是巧合,而是肖恒亮把原本屬于他和任茜的錢,轉(zhuǎn)移給了張玉紅?!?/br> 張玉紅原本因為出警記錄的事就窩火,現(xiàn)在聽到任苒居然把自己掙的錢說成是任茜的錢,心頭更是冒火,當(dāng)庭就叫了起來:“你胡說!那些都是我自己的錢!” “安靜!”羅法官重重敲了一下法槌,冷冷說道,“請代理人安靜!你再擾亂法庭秩序,本法官有權(quán)要求你離開法庭!” “可是,法官,她說的不是事實!”張玉紅眼淚汪汪地望著羅法官。 “拿證據(jù)來!”羅法官說道,“法庭上一切都講證據(jù)!” 肖恒亮輕輕推了推張玉紅,示意她安靜,然后說道:“法官,從賬戶上取錢的人到底是我還是任茜,可以從銀行調(diào)取監(jiān)控視頻來查看!我們?nèi)フ{(diào)過,可銀行不同意,請你們法院去調(diào)一下?!?/br> 聽到這里,任茜有些慌,悄悄拉了一下任苒的衣角。任苒拍了拍她的手,一臉的胸有成竹。 只聽羅法官說道:“本庭事先已經(jīng)查證過,那兩家銀行網(wǎng)點的監(jiān)控視頻十五天就會覆蓋,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月了,已經(jīng)調(diào)取不到視頻了?!?/br> 任苒在心里暗自得意。她早就知道這一點,才敢放心地叫任茜去取錢的。 “那她們有什么證據(jù)說肖恒亮把錢給我了?”張玉紅不服氣地說道。 羅法官又把臉轉(zhuǎn)向任茜和任苒,問道:“你們可有證據(jù)?” 任苒拿著一疊資料,說道:“審判員,我這里有調(diào)取到的銀行賬目明細,可以看出肖恒亮的賬戶上每少一筆錢,張玉紅的賬戶上就會多一筆錢?!?/br> “那些錢是我們公司的貨款!”張玉紅對著任苒反駁道,“根本不是任茜和肖恒亮的錢!” “這個,誰知道是不是全部都是貨款呢?”任苒淡笑一聲,說道,“你存進去的錢,比肖恒亮取出來的錢多,也許就是找這個借口,把錢神不知鬼不覺地轉(zhuǎn)移進去了呢?” “我沒有……”張玉紅大叫道。 任苒笑了笑,沒再說話。但她臉上的表情卻說明了她的態(tài)度。 “你們還有證據(jù)嗎?”羅法官問道。 “沒有了?!比诬蹞u了搖頭。她知道,自己的證據(jù)確實不充分,但足以讓羅法官對張玉紅的錢產(chǎn)生懷疑就行了。 后面又雞毛蒜皮地扯了好一陣,庭審才結(jié)束。 因為雙方都不愿意調(diào)解,最后,羅法官只好下了判決:因為肖恒亮沒有固定工作,并且肖依潼年齡還小,由任茜撫養(yǎng)更為適宜,肖恒亮每個月給八百元的生活費,教育費用和其他大型支出由雙方平均分攤。 因為肖恒亮與他人有不正當(dāng)男女關(guān)系,對婚姻的破裂有重大過錯,因此,價值一百八十萬住房歸任茜,還未還完三十萬房貸由任茜獨自負擔(dān),轎車歸肖恒亮,二十萬元家庭存款由兩人平分。 由于這二十萬是在肖恒亮的個人賬戶上消失的,肖恒亮又舉不出證據(jù)證明不是自己取的錢,因此,肖恒亮在判決生效后三十日內(nèi),向任茜支付十萬元。?輕?吻?羽?戀?獨?家?整?理? 對這個判決,任苒很滿意,基本與她的訴訟請求相一致。 肖恒亮卻很是沮喪。那二十萬元存款,他看都沒看到過就莫名其妙不見了,自己不僅一分未得,還要多給十萬給任茜,真是虧大了。 最不服氣的,還是張玉紅。她沒想到最后的結(jié)果是任茜完全占了上風(fēng),因此,她在法院門口攔著任苒和任茜姐妹,撒潑打渾,惡語相向。最后還是法警出來干涉,肖恒亮才把她強行拉走的。 看著肖恒亮與張玉紅慢慢遠去,任茜心里一陣輕松:“好了,總算都結(jié)束了?!?/br> 任苒笑著說道:“姐,以后,你和潼潼可以開始新生活了?!?/br> “嗯?!比诬缥⑿χc頭。 顧文舟看著張玉紅和肖恒亮的背影,不禁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張玉紅,看起來還斯斯文文,怎么像個潑婦一樣?自己當(dāng)小三,還覺得人家原配欠了她?” 任苒哼了一聲,說道:“當(dāng)小三的,能有什么好素質(zhì)?好啦,師兄,我們也犯不著為這種人生氣?!?/br> “說得對!”顧文舟點了點頭,又說道,“你們等我一下,我去開車來接你們!” “好。”任苒笑瞇瞇地應(yīng)道。 等顧文舟的時候,任苒把手機拿出來,發(fā)現(xiàn)有一條新的微信信息。她點開一看,是李顥在十分鐘前發(fā)來的:開完庭了嗎? 任苒回了過去:剛完,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