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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件事過去后,溫黎并沒有添油加醋給蕭賀欽說什么,畢竟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她不稀罕說。 只是她心里早已暗自記下,等到高考過去后,再叫這女人給她還回來! 等到蕭賀欽背著溫黎越走越遠,身后鐘惠惠跟著她的幾個小姐妹站在后面癡癡望著他們倆離去的背影。 豬隊友憤憤地安慰鐘惠惠道:“慧慧,我說你就放下了吧,我看賀欽哥是已經(jīng)被那小妖精迷了眼,心都跟她拴一塊兒了!” “是呀,上回蕭賀欽不還兇巴巴地對我們幾個說話,我算是看明白了,全是溫黎那賤人搞的鬼!” “呸!小妖精!” …… 鐘惠惠在一旁聽著幾人你一言我一語,指甲嵌入掌心,她卻像只沒有感覺的布偶人。 * 前方已經(jīng)走了好久的一對小情侶,溫黎趴在蕭賀欽背上偷樂,最后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 “行啊蕭賀欽?!彼?。 “怎么了?”蕭賀欽不解,背著對象繼續(xù)走在鄉(xiāng)野間的小路上。 溫黎高興,說出來的話都是一股子興奮勁兒,“沒什么?!?/br> 就是剛剛看鐘惠惠尷尬又氣憤的樣子實在是太爽了! 蕭賀欽無奈,沒再繼續(xù)問,反正他這對象從來都是這樣,說的話總是奇奇怪怪不著調(diào),習(xí)慣了也就沒什么好奇的了。 兩人一路閑散地走著,已是晚上七點左右的樣子,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 不過今晚的月色很美很亮,再加上七十年代的空氣比較干凈,天上此刻也沒有什么灰霾,也就顯得那月光更加明亮,把前進的路照地十分清晰。 溫黎趴在蕭賀欽的背上實在是舒服,舒服得她想打盹睡個覺,不過鼻腔里是身下人滿滿的好聞清冽香,越是無聊她越是起了捉弄的心思。 溫黎把側(cè)臉貼在蕭賀欽的側(cè)臉上,像只小奶貓似的蹭他,一顆毛茸茸的腦袋亂拂在他鬢角。 明明那發(fā)絲只是拂過他的臉龐與額跡 ,蕭賀欽卻覺得那酥麻的癢意好似繞著圈圈直接傳進了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 蕭賀欽不知道背上的女人又在搞什么鬼,這樣黏糊的小奶貓讓他不覺發(fā)笑。 “怎么了?”他把墜落了一半的溫黎抬著往上掂了掂,把人背地更牢。 他走的很穩(wěn),速度不快,兩人都有種要沿著這條月光小道一直走到生命盡頭的恍惚感。 幾秒后,溫黎清凌凌的嗓音傳過來:“沒怎么呀?!?/br> 她笑嘻嘻把頭湊到男人面前,紅唇嘟過去親他柔滑的臉頰,等到上面沾了一片晶瑩她才樂呵呵縮了頭。 蕭賀欽無奈,唇角的笑意浮現(xiàn),兩只小尖牙露出來在月光下閃著白光。 溫黎側(cè)頭一直盯著他的側(cè)顏,不自覺就看呆了,化身為采花大盜再次嬉皮笑臉去親他的唇。 但由于距離遠,她只親到了他的唇角,收回腦袋后溫黎歡喜地在他肩窩里磨蹭,這下蕭賀欽可受不住了。 不過半晌工夫,男人本緊抱著溫黎的大掌在她屁股上輕輕拍了一巴掌。 “??!” “啪”的一聲雖然輕卻極其清脆,溫黎瞬間石化,反應(yīng)過來后如驚弓之鳥,差點就從他背上摔下來。 好在男人力氣大掌控地牢若不然溫黎準(zhǔn)得摔個狗吃shi。 她這下真是不敢惹他了,慫得直想找個地洞鉆進去,仿佛方才那個巴掌不是拍在她的屁股上,而是拍在她臉上。 “啊啊啊蕭賀欽臭流.氓!”她狠狠拍男人的肩,“讓你背我呢,你這是做什么!別動手動腳??!” “啊你真的好討厭!” “臭流.氓!” 話已出口,她真是越想越覺得羞赧,整張臉全埋在蕭賀欽的脖子里不肯出來,對著他的脖子又是咬又是錘。 那里的肌膚滑溜溜的,這下被溫黎留下一個個深紅的牙印子。 蕭賀欽頗有些好笑,分明是背上這女人先動手動腳,如果他生活在幾十年后,那么蕭賀欽此時此刻一定會給溫黎賜一個詞:雙標(biāo)。 為什么她可以隨意逗弄他親他,他就不能動手拍她呢? 雖是如此,蕭賀欽也知道這小妮子被他逗害羞了,方才那番舉動也確實過火了些,不過他還是有分寸的,若是在白天,自然不會去那樣拍她。 只能順著她的話點 頭,輕笑出聲:“不鬧你了?!?/br> 溫黎這才滿意地笑笑,環(huán)在他脖子上的手彎起來去揪他的臉,直到把他臉頰兩邊的rou扯變了形才滿意。 蕭賀欽被她這樣輕微拉扯臉皮也沒生氣,反而目視前方含著溫情的笑,繼續(xù)背著它走在山間小路,等到后面那人扯累了,才癱在他背上繼續(xù)抱住他的脖子,自言自語。 “我跟你說,從小到大可沒有人拍過我屁股,你可是頭一個!”她越說越氣惱,一把揪住蕭賀欽的耳朵,不重,只是輕輕的,有點小懲罰的意思,而后紅唇貼著他的耳廓,賭氣般又罵他。 “臭、流、氓!” 誰知蕭賀欽在她放手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句,“要不你打回來?” 溫黎抓狂:“誰稀罕打你?” 呸!不要臉。 * 高考前夕,蕭賀欽冷靜如往常,溫黎卻開始心慌慌。 “筆都帶好了嗎,鋼筆墨水夠不夠,記得裝滿了帶去?!彼Z氣盡是冷靜自若,邊給溫黎整理考試要攜帶的文具邊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