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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說,你剛走的時候,她身邊除了陳東山和你那一個同村的小兄弟是她熟悉的人以外,咱姐妹幾個她又不熟,那陳東山天天跑去熱情獻殷勤,這一來二往的,兩個人不就給好上了!” 蕭賀欽無奈扶額,他恍然大悟,可這事他冤枉,絕對是巧合罷了,只能說這兩人命不該絕。 這樣的結果可真是出乎意料地好,聽說陳東山現(xiàn)在干活可得勁兒了,每天拼命干完收工回家還能看見對象,那可真叫一個爽! 在縣城沒有村里那些人嚼舌根,反倒是一起做事的幾個小姐妹見天兒地一個勁兒給陳東山說好話,夸贊他倆怎么怎么般配,夸蕭燕梅真是有福氣…… 脫離了紅旗村那樣糟糕的環(huán)境,這人的心態(tài)也會不自覺變好。 漸漸地,就是不喜歡那也被他們給說喜歡了。 真好,這樣的氛圍,蕭燕梅很喜歡,真希望永遠也不要回到那個讓人失望的紅旗村了。 “高!實在是高!”她笑得歡暢,蕭賀欽聽見后面?zhèn)鱽韯e人要打電話的催促聲,無奈道了別就掛斷了電話,牽著溫黎回了小院。 “天啊,你姐居然被陳東山俘獲掌心了,這也太棒了吧!”兩個相愛的人在歷經(jīng)千難萬險之后終于在一起了,還有什么比這更值得慶幸了。 幸好,幸好沒有錯過,幸好兩個人都還要感情。 “嗯。”蕭賀欽沒什么大表情,只是唇角含著溫柔的笑,他其實也很為他姐感動激動。 “希望他們以后都好好的,別再發(fā)生波折了?!?/br> 蕭賀欽贊同地點頭,“嗯,下午第一節(jié)有課,等把你送去學校了我再去找秦國棟。” “哦。” 兩人漫步在上海街頭,路上行人不算很多,道路寬敞,自行車比縣城多了不止兩倍,四處都是自行車鈴鐺的響聲。 午飯是去國營飯店吃的,兩個人在家不怎么開火,溫黎是不喜歡做飯的,蕭賀欽又沒什么時間。 自從跟那客戶談好后蕭賀欽就rou眼可見地忙碌了起來,白天幾乎是沒時間陪她的,只有等差不多下午六點過后,才去學校接她。 不過那個時候溫黎差不多都下課一個小時了,晚上也沒課,根本不需要蕭賀欽來接,自己就走回小院了。 等到她洗完澡收拾好舒舒服服躺在床上時,蕭賀欽這男人才跟著秦國棟回家來。 “別鬧,先去洗個澡?!?/br> 蕭賀欽依舊把唇放在她臉頰,而后又移到她的紅唇上,“你不是洗漱過了?” “我洗漱過跟你有洗澡什么關系?”溫黎推他的胸膛,推不開,他坐在床沿抱得緊,每次回來總是要先親幾口才肯去洗澡。 “洗漱過還抹了口紅?”他聲音沙啞著問。 “沒有啊?!睖乩枰苫螅乱庾R去摸自己的嘴唇,分明洗臉前就用卸妝水卸過口紅了,難不成還有殘留? “怎么了,是不是還有印子?”不可能沒洗干凈啊。 “嗯,我就是好奇,怎么天天都是紅彤彤的。”蕭賀欽湊過去聞她脖子上香噴噴的氣味,“今天又是櫻花味?” “嗯?!睖乩璞凰盒?,脖子上癢酥酥的。 說罷蕭賀欽在上面狠狠吸了一口。 “等我?!?/br> 他瀟灑地轉身出門,溫黎在后面氣得想跳起來打人。 都說了不要吸脖子,混蛋! 晚間大和諧運動結束后,狹窄的房間里有股彌散不開的味道,溫黎指揮蕭賀欽去把側邊窗戶給開開,蕭賀欽這男人卻說怕她著涼,不肯開。 溫黎撇嘴踢了他一腳,打算自己走去開窗戶。 不過她的位置是在床里邊,要想出去必須跨過蕭賀欽,她先找了一圈自己的睡衣,是一套薄珊瑚絨,現(xiàn)在卻不知道被兩人胡鬧的時候扔去了哪里。 “我的衣服呢?” 她左顧右盼始終沒找到,蕭賀欽悄咪咪把腿邊的毛茸茸往被窩里踢了踢,正經(jīng)道:“沒看見?!?/br> 他側躺在床上看她,嘴角嗜著笑,長臂一伸就把她纖細的腰肢攬住,又像個小孩一樣把頭埋在他肚子前。 “別去開了,等會兒就沒味兒了。” “不行,我感覺這房間里悶悶的,還是打開來透透氣吧?!?/br> 溫黎還沒穿衣服,蕭賀欽這男人也是,但他依舊靠在她肚子上,一臉饜足,眼睛還享受般閉了起來。 她無奈,輕柔地拂過他的鬢角,看著他恬靜的睡顏,好吧,其實用恬靜這詞笑容男人是有些不太對勁,但溫黎此時能想象到的也就這個詞語了。 嘆口氣,實在受不了空氣中一股子荷爾蒙的味道,溫黎撈過床尾蕭賀欽的毛衣,套過頭頂穿好便推開他的頭。 這男人壞心眼得很,溫黎跨過他的時候竟是抬手摸了把她的大腿,驚得她差點站不穩(wěn),等她氣鼓鼓開了窗戶爬上床時,這男人側過身躺著看她。 她渾身上下現(xiàn)在只套了蕭賀欽的毛衣,對于他來說是短款,對于溫黎來說便是短裙一般的存在,加之小褲子也不知道飛哪去了,下面還是真.空呢! 可越是半遮半掩才顯得愈發(fā)性.感惑人。 “臭男人看什么!” 她甩掉毛絨拖鞋就朝他爬了過去,男人唇角的笑意不止,跨過去的時候突然蹭的一下坐直起來,溫黎一個重心不穩(wěn)被他絆倒,一屁股坐在了他小腹底下。 等她低聲一道尖叫后,才看到這那人臉上的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