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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開門出去,想讓這人輕聲些,不要吵醒了屋內(nèi)正在睡午覺的顏甯,卻見來人抱著一大束深紅色的玫瑰花。 數(shù)十朵玫瑰花簇擁在一起,顏色紅到發(fā)紫,讓人感覺這花身上,藏著無比熱烈的情感。那情感已經(jīng)無法再壓抑,下一秒,就要似火山爆發(fā)一般噴薄而出了! 安安以為這花是傅瑾言送給顏甯的,卻聽送花的人道:“你就是收花人栩安安吧?麻煩你簽收一下?!?/br> 安安在簽收時,他照著送花人的備注讀著:“送花的人讓我告訴你,這玫瑰名叫路易十四,花語是——我只鐘情你一個。” ……安安愣住。 送花人留下花,就離開了。 安安看到這束花上,有一張卡片,便打開看。 “此處心安 ——景云深”。 瘦削有力,確實是景云深自己的筆跡。 從倒追到被追(8) 此處心安。 心安…… 他的意思是,他已經(jīng)把他的心放在她這兒了嗎? 抱著這一大束路易十四玫瑰走進休息室,安安見顏甯已經(jīng)醒了。 她見她抱著一大束玫瑰進來,驚訝地問:“景云深送的?” 安安點頭。她說:“這玫瑰倒是不常見,傅瑾言從來沒有送過我這個顏色的玫瑰?!?/br> 她又問:“安安,其實……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和景云深之間,到底發(fā)生過什么樣的故事?!?/br>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忍了又忍,還是把話說出口:“難道你們之間的往事,真的和青春疼痛劇劇情一樣狗血?” 狗血?從一定程度上來說,好似差不多。 安安看看自己懷里抱著的這一大束花,又看看一臉真誠的顏甯,自覺自己,真的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人傾訴過心里話了,于是嘆口氣,開始說她和景云深之間的事情。 顏甯聽得很認真,許久之后,安安把事情都講完了,她驚訝地問:“景云深高中時候就有孩子了?這什么cao作?!真這么狗血?” 安安搖頭,“我也不是特別清楚。” 其實,那個時候她也不懂事,一見到景云深叔叔家里那個情況,就自己把事情代入成那樣了。 那個抱著孩子的女人是誰,她到現(xiàn)在也沒有弄清楚過。 至于在班級QQ群里發(fā)她給他寫的情書照片…… 顏甯想了想說:“以我對景云深的了解,他不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呀?再說,他那個時候都已經(jīng)拒絕你的告白了,干嘛還要那樣做?難道單純是為了害你被學(xué)校警告處分?!可你又說了,景云深前幾天才告訴你,他那個時候之所以請假,是因為他父親患癌癥去世了,他應(yīng)該沒有心情做這種事情呀?還是說……做這件事情的,其實另有其人?” 安安咬著唇,不說話。 好久,才小聲地說:“顏姐,我覺得以前的自己真的好傻?!?/br> 顏甯看著她笑,“哪個成年人,沒有過傻乎乎的時候?” 她從原先躺著休息的沙發(fā)上坐起來,“休息時間差不多了,該開工了?!?/br> 走到安安身邊時,她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我?guī)湍闳フ{(diào)查一下吧。” “調(diào)查什么?”安安問。 “調(diào)查那個抱著孩子的女人是誰呀!搞不好,景云深真的十幾歲就有私生子了呢!這種事情……單想想就覺得好刺激哦!” 安安:……你開心就好。 *** 送了這一大束花,一直到今天收工,景云深都沒有再出現(xiàn)。 聽導(dǎo)演說,他休息的這幾天,都要回公司去,不知道要忙些什么工作。 陳瀾二雖然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行蹤,但卻沒有找來。 安安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有點希望陳瀾二找來,好讓她和他好好地把話說清楚。 可她早已刪除了他聯(lián)系方式,他的電話號碼,她也早已記不清楚,所以只能干等著,等他自己出現(xiàn)。 陳瀾二沒有找來,卻有一個女孩子來見她了。 那天收工回酒店休息,遠遠的,安安就看見酒店大堂的沙發(fā)上,坐著一個穿簡單碎花裙的女孩子。 這女孩子,正是那天晚上她見過的,陳瀾二的師妹。 見她回來了,那個女孩子連忙站起來,快步走到安安面前,稍有些緊張地和她說話:“你就是栩安安吧?我叫謝瑩,是陳瀾二的師妹。我們可以聊一聊嗎?” 安安點頭,隨即轉(zhuǎn)身往酒店外走,“這附近有個咖啡店,我們?nèi)ツ抢铮粫?,聊一聊吧?!?/br> 從上回她和陳瀾二的相處模式中,安安就已經(jīng)有點知道,這女孩子和陳瀾二之間的關(guān)系了。 說實話,這個女孩子長得雖然不驚艷,但看起來很秀氣,文文靜靜的。還是個醫(yī)生,怎么都讓人覺得,比起她這個明星小助理,還是她更配陳瀾二一些。 鬼知道陳瀾二那個腦瓜子里想的是什么。這樣的佳人不要,偏偏瞅準了她! 原以為,這女孩子會和陳瀾一一樣,說些請她放過陳瀾二之類的話,誰知,這謝瑩一開口,就極其禮貌,“安安姐,你比我想象的,好看多了。” 這還是第一次有女孩子夸她好看,安安有些懵,謝瑩接著說:“安安姐,我來,是想請你……請你和陳瀾二在一起。” “什么?!”安安手一抖,攪咖啡的小金屬勺子,掉在了瓷杯中,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