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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二柱是老思想,最看重的就是房子和地,在他看來,什么都會貶值,就房子和地不會貶值,便是貶值了,那也只是一時的。 宋保家來得匆忙去得也匆忙,連頓飯都沒來得及吃,等宋有才聽到消息趕過來的時候,他人都已經(jīng)走了。 “咋不等一會?”他當(dāng)時就急了。 知道他是急什么,宋二柱連忙道:“有才哥你放心吧,保家說了,拖拉機(jī)的賠償款他保證能給你弄來。對了,還有之前沒運(yùn)到的氨水,他已經(jīng)跟公安局說好了,明天那一批氨水運(yùn)來的時候,讓他們幫咱們?nèi)ミ\(yùn)一次?!?/br> 宋有才當(dāng)下就放了心。 奚萬里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手里拎著一個大蛇皮袋,只是表情卻是不太好,竟是一臉嫌棄。 “萬里哥哥你拎的什么?”歡喜正在收拾晚上要吃的菜,見狀好奇地問道。 見到她,奚萬里將臉上的不爽稍稍收斂,開口道:“我今天運(yùn)氣不錯,抓了一條蛇,晚上你給燉湯喝吧?!?/br> 蛇? 歡喜的目光落到他手中的蛇皮袋上,這蛇皮袋可不小,關(guān)鍵鼓鼓囊囊的…… 等到奚萬里將蛇皮袋打開,歡喜忍不住吃驚道:“這蛇好大?!?/br> 只見蛇皮袋中的蛇有成人拳頭粗,兩米多長,看著就極為肥壯。 歡喜忍不住蹲下身,伸出手戳了戳道:“死了?” 奚萬里有些意外,本以為她多少會有些害怕,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死了沒多久,還有些熱乎氣。” 歡喜對蛇并不陌生,上輩子她就沒少抓這個解饞,反倒是這輩子,因為野雞野兔子抓得多,反倒看不上那點(diǎn)蚊子rou了。 ——關(guān)鍵像奚萬里這會抓的這樣肥的蛇,真心罕見。 歡喜眼睛亮晶晶道:“晚上我們煮蛇羹。對了,這蛇這么大,我們吃不了,給三叔他們家送點(diǎn)去吧?!?/br> 等說完了,歡喜才意識到一件事,奚萬里好像……不吃蛇? 也難怪他的臉色有些不爽了。 歡喜連忙道:“我再給萬里哥哥你做個別的?!彼肓讼氲溃骸凹依镉信D腸,還有兩條草魚,我把臘腸炒一炒,再做些魚丸出來成嗎?” 奚萬里本來不怎么樣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含笑點(diǎn)頭道:“好,都聽你的。” 蛇rou不太好收拾,關(guān)鍵老話都說收拾蛇rou不能用鐵器,要不然會不好吃。這會條件有限,因此歡喜只能給用碎瓷片清理蛇rou,那麻煩勁兒就別說了。 ——其實(shí)這個說法是否正確誰也說不準(zhǔn),歡喜之所以會照辦是因為那是她姥姥說的,但是,她上輩子也吃過用鐵器收拾的蛇rou,感覺……味道沒太大差別。 好在有奚萬里的幫忙,倒是幫了她的大忙,否則光是將這條大蛇切塊就能讓她累死。 吃飯的時候,歡喜制作出來的蛇羹果然受到了奚萬里之外的人的歡迎。說實(shí)話,歡喜雖然也覺得自己的手藝好極了,但看到奚萬里在一邊安安靜靜地喝魚丸湯,她心里便有些不忍。.. 飯桌上,大家難免說起了買房的事,因為沒有把奚萬里當(dāng)外人,他們說起這事是一點(diǎn)也不忌諱。 倒是奚萬里若有所思,雖然將工資津貼都寄給了歡喜,但他的收入中卻是灰色收入占了大半。也是因此,他手頭還有不少錢,就那么放著也沒用。 要不,也去買幾套房? 他雖然有父母留給他的房子,但等到以后大哥回來——他從來不認(rèn)為父兄會在云南待一輩子,他想要把那房子給大哥。至于自己,不說部隊到時候會分房,即便沒有,他也不是買套房子的能耐都沒有。 而且……說實(shí)話他還真不喜歡住逼仄的筒子樓,倒是對鄉(xiāng)下獨(dú)棟的房子極為感興趣,要是能帶個花園也不錯,想來歡喜也會喜歡。 如此,倒是要在這方面動點(diǎn)心思了,最好能在相近的地方買上一大一小兩套房子。 他能看出來,歡喜對二柱叔極為孝順,比起和老人住,他自然更希望過二人世界,不過,若是住近一點(diǎn),他卻是并不介意,那樣還能討歡喜的歡心。 ——青年,你不覺得你想得太早了嗎? 第二天一大早,歡喜和奚萬里結(jié)束早鍛煉之后就一起上了山,目的自然是為了打獵。 見歡喜隨手用彈弓打出去的石子一下子打中了一只野鴨子,奚萬里挑了挑眉,心下驚訝極了。 他倒是知道歡喜如今的彈弓水平很不錯,卻沒想到居然是這么不錯,比之自己都不差了。 要知道,他的彈弓水平可是從小被自家老頭戲弄折磨出來的,連他自己都不敢肯定,沒有老頭子屢試不爽的激將打壓,他的彈弓水平能達(dá)到如今出神入化的程度。 但是歡喜……卻是正常自學(xué)就達(dá)到了自己的水平。 “等哪天有機(jī)會,我教你射擊吧。”才說出這話,奚萬里就后悔了,倒不是不樂意,而是……他一時忘形,但女孩子應(yīng)該對槍支那些東西不會感興趣的吧?歡喜雖然堅持早鍛煉,但他早就從交談中知道,對方并非是出于對武力的向往,而是為了鍛煉身體。 “真的?”歡喜聞言眼睛都亮了。 上輩子她其實(shí)是學(xué)過射擊的,她永遠(yuǎn)忘不了射中目標(biāo)時那一瞬間的興奮和激動——哪怕她只是做到了不脫靶。但是,當(dāng)時的情緒太過激動,她一時沒能把持住,后果便是頭痛欲裂之下被送往了醫(yī)院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