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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倩mdash;mdash;rdquo;魯沖話說了一半連忙收口,雖然有幾分醉意,但什么話改說還是知道的,何況又是自己親密的戰(zhàn)友,對她的尊重是發(fā)自內心的。 你覺得曾倩怎么樣?rdquo;魯沖換了個口氣問道。挺好啊,rdquo;禹言愣了一下,不知道他問這個干什么,接著似乎恍然大悟,睜大眼睛驚奇的道:你小子對曾倩有企圖?rdquo; 魯沖擺擺手道:去,去,少他娘扯談,我怎么會對她有企圖,誰不知道她對你mdash;mdash;你小子真不知道?rdquo;禹言搖頭道:不知道什么?她對我怎么了?rdquo; 魯沖搖頭嘆道:真不知道該羨慕你還是該揍你,我們都覺得曾倩對你有好感mdash;mdash;rdquo;打住,打住mdash;mdash;rdquo;禹言急忙叫了暫停:你小子別瞎說啊,這話你得負責任的。rdquo;魯沖笑道:人家曾倩平時對你怎么樣,你自己不知道嗎,還怪我瞎說。rdquo; 禹言愣了愣,想想這幾年和九號相處的點點滴滴,她趁自己不注意偷偷的把自己的衣服拿去洗,有事沒事總從家里帶些自己愛吃的菜,執(zhí)行任務時的心有靈犀還有關切的眼神,得知自己退伍時焦急的神情,到大青山過年時快樂的笑容。 第二卷 第四十七章 夜訪香閨(1) 禹言似乎有些覺悟了,但總體還是不太明了,九號好像對每一個戰(zhàn)友都是這樣熱情的,讓她洗過衣服帶過好菜的戰(zhàn)友絕對不止自己一個,每次都是人人都有份的,這些并不能說明什么啊。禹言心里總覺得不太對,像是抓到了些什么,卻又像是什么都沒找到。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禹言心中忽然笑道,我這是在做什么,自作多情啊,人家九號什么都沒說,何況我還是她師叔,老曾兩口子都不會同意這事的。即使他們同意了,自己能好意思么,她可是自己晚輩,這不是老牛啃嫩草么?呸,呸,這魯黑子真能瞎掰,很純潔的戰(zhàn)友感情竟然被這個這小子污染成這個樣子。 禹言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掌拍在魯沖身上道:好你小子,竟敢忽悠我,這瓶你干了。rdquo;魯沖被他捏住了脖子,動彈不得,看他把二鍋頭往自己嘴里灌,卻渾身一絲力氣都使不上來,只能翻著白眼吞下火辣辣的烈酒。 禹言給他灌下小半瓶才放開他道:嘿嘿,你誹謗咱戰(zhàn)友,這是對你沖動的懲罰。rdquo;魯沖搖頭嘆道,這小子還真是他娘的一個不解風情的榆木疙瘩,獵鷹最后一個魯男看來非他莫數(shù)了。 其實禹言在這方面并沒有魯沖想象中的那般不堪,最起碼他現(xiàn)在的心思已經(jīng)有些活絡了,能隱隱約約感到九號對自己的感情有些不平常。 禹言接觸的女孩子也不少了,類型各類各樣,但女孩子們都是羞澀不堪扭扭捏捏的,而禹言這方面開竅晚,又是一個標準的被動挨打型,還沒有學會主動出擊。所以女孩和他的關系其實也挺簡單,就是中間隔著一層膜,女孩子們害羞不敢去捅,禹言根本就沒想過去捅。 一旦捅破這層紙,禹言還是很容易被女孩俘獲的,當然,前提是他心中的那個影子慢慢淡去,事實上現(xiàn)在的禹言幾乎已經(jīng)不會想起那個女孩子了。 可惜不是每個人都是愛情專家,身在其中的禹言更是迷迷糊糊,一副標準的菜鳥模樣。 兩個熊兵吵吵嚷嚷,最后是魯沖站起來,雙手胡亂揮舞打著拍子雄壯的指揮道:一棵小白楊,預備mdash;mdash;唱mdash;mdash;rdquo; 一棵小白楊,長在哨所旁,根兒深,苗兒壯,守衛(wèi)著邊疆mdash;mdash;rdquo;兩個熊兵粗著嗓子唱,扯著嗓子唱,慢慢卻聲音小了下來。 魯沖最是不堪,哽咽著,淚珠落了滿臉,拿西裝抹了一把,望著禹言笑道:他娘的,唱歌也能唱成這樣,你小子佩服吧。rdquo; 禹言眼圈發(fā)紅,拍了拍他肩膀,把剩下的小半瓶二鍋頭灌進了自己肚子里。魯沖咧開嘴笑著說:咱換歌,卡拉OK一把!rdquo; 包廂里的卡拉OK打開,魯沖拿著點歌單一陣亂翻,除了軍旅歌曲,自己好像什么都不會唱了,以自己和禹言的狀態(tài),要真唱軍歌,最后兩個大男人恐怕要抱頭痛哭,這場面太難看了。難不成要來首《我在馬路邊撿到一分錢》? 禹言哈哈笑著說:你小子就別選了,你那兩手貓把勢,也敢拿出來現(xiàn),還是我給你找一首。rdquo;禹言翻了陣,大手一揮道:就這首了,你小子準喜歡。rdquo;魯沖一看,頓時眉開眼笑:哈哈,就它了,還是你小子了解我。rdquo; 音樂響起,兩個熊兵手握話筒一起吼道:十八的姑娘一朵花,一mdash;mdash;朵mdash;mdash;花,一朵花來人人夸,人mdash;mdash;人mdash;mdash;夸mdash;mdash;rdquo;兩個人唱著唱著就一起笑了起來,禹言說:你小子真沒出息,眼淚都笑出來了。rdquo; 預想中的結果還是出現(xiàn)了,兩個熊兵吼完之后一陣落寞,魯沖猛地灌了一口二鍋頭,酒勁上來,笑著笑著又哭了起來:禹言mdash;mdash;咱回獵鷹吧mdash;mdash;我想弟兄們mdash;mdash;想死了mdash;mdash;rdquo;抹了把臉,眼淚鼻涕抓下一把,魯沖再也忍不住,喉嚨里像是哽了東西,雙手捂住臉,失聲痛哭起來。 禹言知道他心里難受,自己也有些鼻酸,忙緊緊抓住他的肩膀道:兄弟mdash;mdash;rdquo;卻如梗在喉,囁嚅了許久,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