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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回去看看了,要不然你mama會擔心的。rdquo;禹言笑著道。 那你跟不跟我一起回去?rdquo;曾柔臉紅了一下,期盼的問道。 禹言輕輕拉住她的手,柔聲道:你要我去,我就去。rdquo;該來的總是耍來的,逃避也不是辦法,坦然面對才是解決之道。 曾柔忽然一拍手道:哎呀,忘記了,明天就開學了。rdquo; 什么?rdquo;禹言大吃一驚,大學生活來到鳥?禹言哭笑不得,我他媽真是世界上最糊涂的大學生了。 第一百章 突如其來(1) 禹言感覺自己的大學生活是突如其來的,他似乎還一點準備沒有,就被強行拉回了學子的行列當中。 在獵鷹的幾年血與火的征殺,讓他過早的接觸了許多常人難以理解的現(xiàn)實,而這兩個月的經(jīng)歷不可謂不豐富,找到契機進入商場讓他雄心萬丈卻也不得不亦步亦趨,血戰(zhàn)R國讓他熱血沸騰卻也有些無奈,和幾個女孩子的糾葛又讓他在感情世界嘗遍了酸甜苦辣,商場、情場、戰(zhàn)場,一個也沒落下,算起來也真夠難為他的了。 這個時候他有點懷念以前在青山讀書的感覺了,輕松自在無拘無束還有點領(lǐng)先潮流的意思,和現(xiàn)在比起來,那時候有另外一種幸福。 當然,這些事情現(xiàn)在只能想想,人是永遠無法回到過去的,既然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那就只有把握好現(xiàn)在,一切都要向前看。 以他現(xiàn)在的經(jīng)歷和現(xiàn)在的心態(tài),再去完成所謂的大學學業(yè)已經(jīng)沒有多大挑戰(zhàn)性了,就像整天跋涉在云案繚繞的大山之中,突然被放在了一座小山丘上,有一種茫然無所適從的感覺。二十歲的人,似乎有著六十歲的心,將那些穿行在校園的他的未來同學們稱為孩子,他現(xiàn)在有更足夠的理由一一他的心態(tài)再也不是純樸的學子可比的了。年輕人,特別是禹言這種自認為經(jīng)歷豐富的年輕人,有這種少年滄桑心態(tài),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慢慢和曾柔漫步在天京大學的校園里,這是禹言第一次用主人公的心態(tài)打量這座百年名校。雖然在校園里已經(jīng)住了近兩個月,可他似乎從來沒有融入進去,也許是因為那時的他還不是這校園中的真正一員吧。 還是那條林蔭道,高大的法國梧桐微張著寬大樹葉,將小道遮成一片片陽光透過的光斑,幾片迫不及待的葉來不及在秋天炫耀它曾經(jīng)地輝煌,輕輕巧巧滑落了下來。法國梧桐特有的絨毛絲絲點點飄在炙熱的風中,落在了二人的頭發(fā)上。 曾柔摘下落在他頭上的一片絨絲,咯咯笑道:怎么了,是不是感覺差別太大?昨天還是呼風喚雨叱咤風云的老總,雄姿英發(fā)羽扁綸巾還有佳人相伴,今天卻成了校園里一個聽話的好學生。rdquo; 禹言笑著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道:你每一句話都要帶點酸味是怎么了?我說這幾天家里的醋怎么用得那么快呢。rdquo; 曾柔哼了聲道:我就喜歡吃醋,誰讓你這個壞家伙處處留情,要是有醋缸、我一定會跳下去的。rdquo; 她望了他一眼,神色慢慢變地溫柔,緊緊抱住他胳膊道:阿言,你以后每天都陪我這樣散散步,好嗎?rdquo; 禹言微笑了一下,沒有說話,眼神慢慢變得深邃起來,仿佛盯在了某個遙遠的地方。曾柔看他出神的樣子,心里一緊,緊緊樓住他的胳膊,依偎在他身旁hellip;hellip;hellip;。 九月的天雖然悶熱異常,但卻是一個豐收的季節(jié),來自全國各地的莘莘學子,十年寒窗苦讀,今天終于遂了心愿,滿懷著幸福和驕傲,志得意滿的走進了這;座百年老店。 平靜了兩個月的天京大學早已經(jīng)是人山人海,人頭攢動,呼喊聲喇叭聲響成一片,很多人都是拖家?guī)Э谌页鰟訌耐獾刳s到天京的,畢竟對天京以外地區(qū)的人們來說,能出一個天京大學的學子,那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十村八里都要來恭喜的。 當然,也有天京本地的家庭條件較好地孩子,都是由專車送來的。禹言看了看停車場外一排排的掛著公牌地豪華車,搖搖頭道:咱們中國的事,就壞在這些人手里,吸的是老百姓的血汗,卻把東西都往自家里揣。rdquo; 曾柔笑著道:你感慨也沒用的,這是咱們中國人的劣根,如果沒有了這些,可能咱們就不能叫中國人了。rdquo;禹言呵呵笑道:沒想到咱們?nèi)崛徇€是很有一番見地的嘛,平時太小看你了。rdquo; 曾柔皺皺可愛地小鼻乎,意思是,你到現(xiàn)在才知道啊。 交完自己和候蕓的學費,望著自己干癟的口袋,想想不知道翻了多少番的學費,禹言心里生出一種憤慨,光這筆高昂的學費就能把無數(shù)貧寒的學子擋在門外。寒家出英才,這個樸素的道理人人都懂,可為什就沒有人給他們一個和別人同等的機會呢?幾百年前的仕子寒窗苦讀一夕高中還可以出人頭地,那時候完全是憑本事,沒什么學費之說,怎么到了現(xiàn)在,我們似乎又走回去了呢?禹言心中生出一個模糊的想法,如果有一天自己的事業(yè)成功了,能不能想想什么好的辦法,幫這些貧困的孩子一把呢? 曾柔搖搖他胳膊道:想什么呢?又出神了。rdquo; 禹言搖頭感慨道:沒什么、就是覺得學費貴得太離譜了,要不是我想了些辦法,這大學我和小蕓恐怕都是進不來的,咱們老家到處都是標語,再窮不能窮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怎么到了這就完全相反了?產(chǎn)業(yè)化,教育也能產(chǎn)業(yè)化?這樣關(guān)系民族根本的大事,哪一個國家產(chǎn)業(yè)化了?這完全是撩挑子甩擔子,是混蛋邏輯,滑天下之大稽。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