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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言和于紫彤同時嘆了口氣,于紫彤對舒樂了解不多,接觸也僅僅是從今天開始,她的嘆息大多是出自對舒樂的同情,誰能想到享譽千家萬戶的大明星,背后竟有這么辛酸的故事,同時也有對舒樂身份的驚嘆。 禹言則是感嘆舒樂的性格已經(jīng)定型,恐怕再也無法改變了,轉(zhuǎn)念又想,她如果改變了,那她還會是舒樂嗎?這個問題還真有點矛盾。 王老自己也是一聲輕嘆,語調(diào)充滿歉疚道:所以,我希望小禹你能幫幫忙。多勸勸小扉,雖然你對她感覺不太好,但我看得出來,小扉是真心想和你交朋友的,我希望你能多和她接近一下,多聽聽她的想法,也許你就會發(fā)現(xiàn)一個不一樣的她了,你的話對她還是很有影響力的,你多和她接觸一下,或許有希望能慢慢影響她的性格,當然了,還有于小姐你,你們都算是小扉的朋友,我希望你們都能幫幫她。rdquo; 禹言點點頭道:這個沒有問題,我和舒小姐雖然在性格上很難合到一塊兒去,但是在某下事情上還有有些共同語言的。不過,我不贊成王老您所講的影響她的性格的說法,舒小姐現(xiàn)在的脾氣雖然我不太喜歡,但那是一種完整的性格,也是許多年來養(yǎng)成的稟性,我們都已經(jīng)習慣了??赡芪矣X得她的性格不太好,但是說不定又有很多人喜歡這種性格,如果真有人能改變她的話,那舒小間還是以前那個舒樂嗎,如果她不再是以前那個性格百變的舒樂,那又會有多少人接受她這種性格的改變?就拿王老您來說,如果有一天您的孫女不再是您熟悉的那種性格,您會接受嗎?rdquo; 王老凝眉沉思了一會兒,忽然笑道:好你個小禹啊,果然有一套,我以前是身在霧山中,心里總是充滿愧疚,沒有好好想過這個問題。你說的對,小扉現(xiàn)在的性格雖然不是人人喜歡,但也不到人人討 的地步,而且也有不少人喜歡。雖然有點爭議,卻也沒必要一定要改過來。喜歡與否只是每個人心里的標淮,一切就讓她自然發(fā)展吧。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小菲總共就沒幾個朋友,你和于小姐以后一定要多多關(guān)照她啊。rdquo;王老哈哈大笑了起來。 于紫彤是女孩子,在關(guān)鍵時候異常敏感。王老雖然沒有說什么,但他看禹言的眼神,分明已經(jīng)將禹言列入了孫女婿的候選人,而且是最強有力的那種。 于紫彤對著九號和曾柔姐妹也許還有點自信,可是對著舒樂,不說她的地位身世,就是她那令任何一個美女都會嫉妒的艷絕天下的容顏,也讓于紫彤在她面前毫無一點自信,說舒樂是禍國的紅顏一點不為過,偏偏是這種女人對男人最有吸引力。 雖然現(xiàn)在禹言看似對舒樂沒有任何好感,但面對舒樂,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抵擋她的攻勢,而且禹言經(jīng)歷了九號和曾柔的事情之后,對男女情事懂了許多也看開了許多,他和舒樂不是沒有干柴烈火的可能。 于紫彤心里想了許多,卻也只能想想,回想起舒樂對自己說過的話,他這種男人靠栓是栓不住的,還不如放開他的翅膀,讓他振翅高飛,那樣才是對他最好的支持。話雖這樣說,可有哪個女人真有這么 闊寬廣的胸襟? 禹言本來是問起林心宇的事情,卻被王老打岔又扯到了舒樂身上??纯刺焐冉?jīng)不早,雖然剛才于紫彤說了句事情巳經(jīng)解決,但對于具體過程以及她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心里還是充滿疑問。 現(xiàn)在見王老說完了舒樂,忙又將話題扯回正軌,將自己與安凱集團結(jié)怨的過程說了一遍,王老怒哼道:四大集團里面,就他們搞得最臟,表面上搞什么餐飲娛樂,實際上里面藏污納垢。什么都干,開賭場賣毒品走私軍火逼良為娼,峨媚派的那些老家伙良心都讓狗給吃了。你打的好,要讓我遇到那幫兔崽子,我也要揍得他們滿地找牙。rdquo; 于紫彤想起那日夜里被安子峰的人包圍的情景,也想起禹言對付那些人的殘酷手段,心里一緊,忙拉住了禹言的手。禹言似乎是猜到了她心里所想,對著她微微一笑,于紫彤心里平靜了下來。 禹言哼了聲道:他們這樣胡作非為難道就沒有人去管管他們?王老搖頭道:他們的許多事情都是暗地里進行的。而且手段也很干凈利落。不用心去查,根本抓不到他們的馬腳。何況,以安凱集團的勢力和手段,又有幾個人敢冒著生命去查他們呢?rdquo; 禹言望了一眼王老,欲言又止。王老人老成精,知道他有些話不好說出口,笑著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想問我們王氏企業(yè)為什么不管管這些事情是吧?rdquo; 王老搖搖頭道:王氏只是一個企業(yè)集團,說白了,和安凱集團差不多是同一地位,雖然以王氏企業(yè)的背景,沒有人敢欺負到頭上來,但要一個企業(yè)集團去壓制另一個企業(yè),這肯定不是經(jīng)營之道。誠然,王氏企業(yè)依靠政治背景,地確可以壓制住安凱集團,可是如果這樣的事情要靠政治手段來解決的話,那要行政執(zhí)法機關(guān)做什么呢?從某種程度來說,這樣只會破壞執(zhí)法程序,我研究了一輩子經(jīng)濟和法律有哨時候卻也很無奈,我們這個國家的問題,不是法律的問題,而是執(zhí)法公正性的問題。行政執(zhí)法的公信力在一點點消失,我們作為個體卻只能無可奈何。rdquo; 禹言也是無奈搖頭,安凱這樣的惡勢力不是單獨存在的,是與當今社會上的各種各樣地黑暗現(xiàn)象相掛鉤地,可以看作是社會陰暗面的一個集中的縮影。倚靠執(zhí)法機關(guān)來鏟除這些毒瘤現(xiàn)在看來是完全不可能的了,這些年地為非作歹,沒有人舉報揭發(fā)那是不可能的,但安凱能一直屹立不倒,巳經(jīng)不能簡單的用實力來形容,他們背后一定有一股異常強大地勢力在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