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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車平穩(wěn)而迅捷的駛出城區(qū),直往近郊奔去。到了一處岔路口,兩個人下車換車駛上一條布滿林蔭的寬廣馬路。雙向八車道的馬路,卻只有二人乘坐的這唯一一輛車行使,而且路邊布滿了各種各樣的警戒哨,路上三三兩輛的零散行人,落在禹言眼里也看地一清二楚,這些都是便衣保衛(wèi)。 越往里走,保衛(wèi)措施越嚴密,這輛車連續(xù)使過五道警戒線,才到達一座巍峨的山前。兩個人下車步行五分鐘,便看到一座精致的別墅閃現(xiàn)在眼前。 這雖是一座三層的別墅小樓,卻是仿明清風格的建筑,處處透著雅致情調(diào),設(shè)計者真的是獨具匠心。 王影扉將禹言引進樓去,來到一個幽雅的書房,便對禹言輕輕點頭,示意他稍等一下,便轉(zhuǎn)身離去了。禹言打量了這個書房一眼,面積大概二十個平方不到,地上鋪著暗紅色的仿古瓷磚,靠窗戶處擺著一張大大的檀木書桌,書桌后是一張?zhí)茨究恳危瑑蛇吜⒅鴥膳偶t木書柜,擺滿了各式圖書?!墩撜Z》《孟子》《資治通鑒》《史記》《三國演義》,幾本線裝的大部頭吸引了禹言的目光。從那書頁翻夾處沾著的輕微汗清來看,這書房的主人顯然是經(jīng)常翻閱這幾本書。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了過來,禹言轉(zhuǎn)身一看,一個矯健的身影慢慢踱步進來,他的步伐穩(wěn)重而有力,帶著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那股不怒而威的勁頭,讓禹言這等強人也感受到一種巨大的壓力,這并非武功帶來的,而是一種領(lǐng)袖的氣質(zhì),是一種為人上者的霸氣。 他邊走邊思索,臉上的嚴肅神情,直令禹言也心里打鼓。禹言心里一陣緊張,手心里都冒出了冷汗,只覺得什么圣主所謂的氣勢,在此人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這才是真正的霸氣和實力。 禹言禁不住熱血沸騰,心中頓時無比的激動,就像小時候上學第一次得獎狀的感覺,他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加速了無數(shù)倍,急忙站起身來,望著那張全國人民都熟悉和愛戴的面孔,卻不知道該怎么打招呼,想了半天,右手舉到額頭邊,行了一個久違的而又標準的軍禮大聲道:首長好!rdquo; 第222章 致命任務(wù)和三個條件(1) 首長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微微露出一絲笑意道:小伙子,你就是禹言吧。rdquo; 禹言雙腳一并攏,大聲道:是的,首長,請首長指示。rdquo; 首長微笑著道:昨天晚上請你沒有請到,讓我空等了一晚上,這么不給我面子的,這些年來你還是我碰到的第一個啊。rdquo; 禹言渾身冷汗,原來王影扉昨夜來找自己不僅僅是為著敏晴的事情來的,還是首長要請自己,這丫頭也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竟然只字未提這個事,讓日理萬機的首長空等一個晚上,罪過罪過,這個罪名可真的不輕啊。 禹言正要打報告解釋,首長笑著止住他道:行了,你不用說,我都知道了。對了,我聽說你不是已經(jīng)離開部隊了么,再行軍禮,是不是不太適合了。哦,坐吧,小禹。rdquo; 禹言愣了一下,又敬禮道:是的,首長,我已經(jīng)離開了獵鷹部隊。但是,我一天是軍人,一輩子就是軍人,保衛(wèi)祖國,保衛(wèi)人民,保衛(wèi)首長,是我們軍人的天職。rdquo; 首長坐到桌子后,大手微微向下點了幾下,示意禹言坐下,等他坐穩(wěn)之后,首長才微笑道:是嗎,看來曾天元選的兵不錯,難得你離開了部隊,還時時刻刻以一個軍人的標準來嚴格要求自己。可是mdash;mdash;rdquo;他看了禹言一眼繼續(xù)道:有你這樣亂搞男女關(guān)系的軍人嗎?rdquo; 禹言嚇得一下子站了起來,額頭上滿是滾滾的汗珠,別人說這些他可以不在乎,可是面對敬愛的首長,禹言是真的尊敬和熱愛這位正直有為的首長,面對著首長的責問,即便是身為圣主,在這種威勢之前禹言心里的壓力也可想而知。禹言偷看一眼首長的神情,首長雖然依舊是在微笑。禹言卻覺得身上的冷汗流了一層層。 說說吧,你現(xiàn)在還有哪點像個兵?rdquo;首長不緊不慢地道。似是漫不經(jīng)心的一句話,卻更讓禹言心里打鼓,禹言繃直了身體,挺起了胸膛,不敢回答首長的問題。 首長終于冷哼了一聲,拉下臉來道:你要是還在部隊上,我就首先處分了你。rdquo;禹言冷汗冒了一身。站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還好,首長說的是如果他還在部隊,那意思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部隊了,首長不會處分自己了。 你現(xiàn)在在社會上,誘惑太多,更要懂得自尊自愛,不要被腦子里的那點封建思想沖昏了頭腦。rdquo;首長緩緩道:昨天我找曾天元談話,這個老曾也不懂得點事,戀愛是自由的。哪有把自己閨女關(guān)在家里不讓出去的?這樣解決不了根本問題。我告訴他說,他要是再這樣一頭蠻牛似的干下去,獵鷹地位置他也別干了。比他能耐大的多的是。rdquo; 難怪老曾昨天放行了曾柔,原來是首長發(fā)話了,老曾不執(zhí)行,那就別想在獵鷹混了,這威脅可不小。雖然老曾曾經(jīng)說過,要001首長親自做媒,才有可能把兩個丫頭都交給禹言,可是就沖今天首長對這件事的態(tài)度,禹言就知道,這事啊。沒戲。 首長首先將禹言和老曾各打了五十大板,其實本質(zhì)上說,還是站在了老曾那邊,這也難怪,以首長正直不阿的性格,沒有槍斃了自己,禹言已經(jīng)是占了大大的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