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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涵立頷首應(yīng)是。 在眾弟子當(dāng)中,以她的功力最高,且又機(jī)警冷靜,于是余人靜了下去。 飛蘿指著北面的一片空地道:「你們瞧那邊,在石井的周圍有個殘存的禁制,我已將之恢復(fù)了近七成,喚做大地之縛。」 李夢棠「啊」了一聲,驚訝道:「大地之縛!那不是失傳已久的上古禁制嗎?」 飛蘿欣賞地瞧著她,微笑道:「果然博學(xué)多聞哩。」頓了一下道:「那禁制的威力十分奇特,啟動之后,任何處于或經(jīng)過禁制范圍的生物都會成倍變重,行動將大大受到限制,若是配合遠(yuǎn)距離兵器的打擊,收效會很大?!?/br> 眾人一聽,立時均想到了李夢棠的木母神弓。 果然聽飛蘿接道:「因此夢棠是最合適的人選?!?/br> 李夢棠點(diǎn)頭應(yīng)了。 當(dāng)下飛蘿將啟動禁制之法傳之,補(bǔ)充道:「你不用出去,只以木母弓守在二樓北面即可,倘若樓內(nèi)大殿吃緊,還可兼顧一下?!?/br> 李夢棠應(yīng)是。 飛蘿道:「第三個要緊的地方就是吊橋頭了,估計(jì)不會飛行及游水的妖穢將會從那里進(jìn)攻。」 小玄道:「那條吊橋已經(jīng)殘破不堪,毀掉極易,我們何不先把它弄斷?」 飛蘿慵懶地?fù)u了搖頭。 方少麟反應(yīng)極快,立時道:「莫非師叔是想利用那里的險(xiǎn)要地形消滅妖穢?」 飛蘿微笑道:「對,那里易守難攻,留著吊橋引誘妖穢從那進(jìn)攻,我們可以趁此吃掉部分?jǐn)橙?,待到難以堅(jiān)持之時再將橋毀掉不遲。」 方少麟拍手笑道:「妙呀,一條擠滿了妖穢的橋突然斷掉……爽!爽?。 ?/br> 飛蘿道:「但那里距這兒約有二十余丈,幾乎得不到樓內(nèi)防守力量的支援,到時一定會很艱苦,誰能去喲?」 水若同小婉異口同聲道:「我去?!?/br> 小玄與方少麟一聽,立亦搶著要去。 飛蘿道:「那里一個人的確守不來,這樣吧,這個任務(wù)就交給少麟和小婉了?!?/br> 小玄脫口叫道:「為什么要讓他們兩個去?」 飛蘿道:「小婉有土靈笛,能一次召喚多個土精,很適合群戰(zhàn),而少麟有符,正好能為她護(hù)法,我認(rèn)為他們配合起來將會不錯?!?/br> 小玄一時無語,失神地望向小婉,仿佛在看一只將要落入狼吻的小綿羊。 小婉憨然不解地摸摸臉上,微嗔道:「這樣子瞧人做什么?」 方少麟則喜得不時傻笑不住搓手。 飛蘿繼道:「你們倆萬勿勉強(qiáng),情況一旦吃緊,立刻就毀橋回來,退入樓里協(xié)助雪涵防守?!?/br> 小婉點(diǎn)頭,方少麟連聲應(yīng)是。 水若道:「那我呢?我去哪兒把守?」 飛蘿轉(zhuǎn)望向她,微笑道:「你就守南邊的石廊吧,一個人,敢不敢哦?」 「一個人……」水若心底有點(diǎn)害怕,但聽了飛蘿的口吻,立時昂然道:「當(dāng)然敢,石廊那邊就交給我了!」 小玄又叫了起來,「什么?一個人!她一個人怎么行?」 水若心中歡喜,卻道:「怎么不行,我又不是小孩子。」 小玄急道:「我也去,兩個人好有個照應(yīng)。」 飛蘿道:「在石廊與那前邊的小林子里有兩個威力不弱的殘陣,我已將它們改造成許多小陷阱,估計(jì)能沖得過的漏網(wǎng)之魚不會太多,一個人應(yīng)該能對付得了?!?/br> 小玄堅(jiān)決道:「不行,萬一出了什么差錯怎么辦?」 飛蘿奇怪地盯著他,忽地似笑非笑道:「你這樣緊張干嗎,那里能出什么差錯?只怕人多了才會出差錯哩?!?/br> 小玄與水若心里有鬼,登時一齊臉紅起來。 飛蘿又道:「水若,一個人你覺得行嗎?」 小玄還要再爭,卻聽水若毅然道:「就這么定了,我守石廊。」 飛蘿微笑道:「很好?!罐D(zhuǎn)對小玄道:「你呢,就幫我防守整個西面吧?!?/br> 小玄實(shí)在放心不下水若,干笑道:「師叔神通廣大法力無邊,一個頂?shù)蒙衔覀內(nèi)?,難道還用幫么?」言下之意還是想去幫水若。 飛蘿道:「怎么不用幫!樓后面那樣大,我一個人如何守得過來?」 小玄突然想起摘霞來,如得救星般道:「不是還有摘霞嗎?讓她……」 話未說完,已給飛蘿截住道:「她得寸步不離地守在你師父身邊……噯,你怎么婆婆mama的!」突然美目睜得溜圓,狠狠地瞪了他一下。 小玄悚然一驚,猛想起有個大大的把柄在她手里,立時軟了下來,無可奈何道:「好好好,弟子全聽師叔的安排?!?/br> 眾人又探討了一些細(xì)節(jié),全部安排妥當(dāng)后,雪涵道:「時候不早了,趁妖穢還未發(fā)起進(jìn)攻,大家先吃點(diǎn)東西吧?!?/br> 眾人草草吃過干糧,算是用了晚餐,然后各帶兵器法寶離去。 「我先出發(fā)了!」夏小婉雀躍道,徑先出了大殿。比起水若,她的性情雖較溫婉含蓄,但打妖怪這方面的愛好卻是一模一樣。 小玄一把揪住正要跟去的方少麟,瞪眼道:「照顧好她,否則我跟你沒完!」 方少麟微笑道:「放心好了,只要我活著,她就一定沒事?!?/br> 小玄這才放開了他,趁沒人注意,又溜到水若跟前,悄聲道:「你可千萬要小心,情況不妙就立刻退回樓內(nèi)。」 水若低垂螓首,半晌方嗯了一聲。 一時兩人無言以對,小玄正要離開,忽聽水若在后邊蚊聲道:「 你也小心?!?/br> 小玄大喜,急忙回身,誰知女孩卻飛步去了。 「交待完沒有?」飛蘿笑吟吟道,轉(zhuǎn)身從大殿側(cè)門行出。 小玄老臉一紅,急忙跟去。 到了樓后,小玄極目四眺,但見林木叢叢高臺座座,喃喃道:「這后邊果然很大,我們?nèi)ツ睦锇咽夭藕???/br> 「忘了那個芭蕉亭么?」飛蘿微笑道。 小玄眼睛一亮,拍頭道:「對呀,那里位置極高,幾乎可以俯瞰全局,嘿嘿,而且用離光來殺骷髏,想來一定很爽!」 第十回蕉亭銷魂 夜空澄碧,月色如水,幾縷淡淡的云絮靜靜地飄浮在天邊,令人無端生出一種寂寥之感。 崔小玄趴伏在亭沿的石欄桿上,怔怔地盯著對岸的密林,在模糊的陰暗里,仿佛隱藏著無數(shù)兇殘與邪惡的眼睛,正冷冷地注視著這邊。 他終于忍不住開口,「怎么回事,它們?yōu)槭裁吹浆F(xiàn)在還不進(jìn)攻?」 「不知道?!癸w蘿斜倚著圍欄,臉偎著一邊粉肩,慵懶可人地半臥在石椅上。 「它們究竟在等什么呢……??!敢情那些妖穢害怕這個小島?」小玄突想起在大殿中感受到的莫名敬畏。 飛蘿回答依舊,「不知道?!?/br> 「師叔……」小玄對她的態(tài)度感到十分不滿。 飛蘿昨夜未睡,今兒幾乎又忙了一天,黛目如絲地瞇著,聲音細(xì)弱無力,「安心養(yǎng)養(yǎng)神吧,妖氣越來越重了,它們一定會來的。」 小玄煩躁地坐下,交臂抱懷,百無聊賴地東張西望。 亭子周圍堆青疊翠,其中一面最是繁茂,濃綠的芭蕉葉毫無章法地生長著,幾乎擋住了位于樓南的整條石廊。 「水若就在那邊呢……」小玄想了想,便道:「師叔,這邊的芭蕉太多了,擋住視線哩,要不我弄掉一些?」 亭子里靜悄悄地?zé)o人答應(yīng),小玄轉(zhuǎn)頭瞧去,見飛蘿玉軀斜傾面伏于臂,原來已倚欄睡去了。 皎潔的月光流瀉入亭,如一條薄薄的銀紗披灑在她身上,耀得肌膚如乳似酪,通體泛著一層如夢似幻的玉色光暈,令人疑是太真凌波廣寒歸來。 小玄呆了呆,旋憶起那夜枕在自己腿上小睡的水若來,進(jìn)而想到另一夜的荒唐與銷魂,不禁一陣口干舌燥。 「師叔的睡姿較水若又有別樣風(fēng)情啊……」隔了好一會,他突然猛甩了下頭,硬生生將注意力扭開,跑出亭外,發(fā)泄似地用力去折拗那些遮擋住南面石廊的芭蕉枝葉。 半炷香后,小玄回到亭內(nèi),猶不敢去瞧飛蘿一眼,遂將如意囊里的東西搬出來整理,擺布半天,發(fā)現(xiàn)自己只收集到了兩副血骷髏的骸骨,心下老大不滿:「碰見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妖怪,卻只有這么一點(diǎn)點(diǎn)收獲……」繼而盤算:「倘若那些不知好歹的骷髏真的殺來,這回可得記住收集多多的!」 「小妖們,到時休怪本圣爺辣手無情啦!」他自得其樂地獰笑一聲,把兩副骸骨收回囊內(nèi),不意指尖碰觸到一個光滑東西,心中一動,忙將那物取出,卻是玉桃娘娘贈送的青瓷瓶兒,瓶中插著一枝莖身剔透嬌嫩如粉的獨(dú)蕾桃兒。 「里邊有個很好看的女孩兒啊……」小玄正感無聊,當(dāng)即就想召出夭夭來:「喚她出來,或可陪我說說話兒哩,哦,她還不太會說話呢……那我就教她說吧,這也有趣得緊吶?!?/br> 方要念動召喚禁咒,眼角閃掠見旁邊的飛蘿,遂又猶豫起來:「夭夭畢竟是精怪,倘若給師叔瞧見,不定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哩……」想了半天,終究不敢,于是將瓶兒放在亭心的石桌上,俯到桃枝邊悄聲道:「我?guī)熓逶诹?,你就不要出來了,只在這里透透氣吧?!?/br> 他不過是隨口說說,卻見枝首的桃蕾微微一顫,竟似在點(diǎn)頭答應(yīng)。 小玄心中喜訝:「難道不召喚出來,她也聽得見我說話?」當(dāng)下趴伏桌上,對著瓶子小聲道:「敢情這樣你也聽得見,那我就教你說話好不好?嗯,就先教你怎么跟人打招呼吧……」 他有一句沒一句地說了許久,畢竟無人答應(yīng),漸漸覺得無趣,而對岸始終沒有絲毫動靜,心中再度焦灼起來,按不住起身踱步,路過飛蘿旁邊,目光登又溜到了她的身上去。 「師叔的身材可真奇怪呢,跟水若她們大不相同啊,只有腰部差不多哩……」小玄平時看多了幾個師姐,不知不覺對比起來。 飛蘿的腰肢雖然同樣纖細(xì),但柔美的線條上下延去,卻在兩頭突然驚心動魄地膨脹,分而勾勒出飽滿如瓜的胸廓與渾圓聳翹的臀部。 這時恰有一縷夜風(fēng)入亭,吹拂得美人薄裳飄飄翻動,數(shù)處令人心跳的地方乍閃即逝。 小玄使勁吞了吞口水,目光如鐵遇磁般給緊緊吸住,此際夜深露濃涼意侵人,但他卻感到周身發(fā)熱。 「真是的,居然就這么睡著了,不知她冷不冷呢?」小玄咕噥著脫下外袍,躡足走了過去,正要給飛蘿蓋上,忽見她螓首一歪,臉從臂上滑落,趕忙攔手接扶住,幫她緩緩放平身子,將袍輕輕蓋上,剛要覆及酥胸,倏地瞠目結(jié)舌,僵住了手。 原來石椅倚欄環(huán)成一圈,且又狹窄,飛蘿的嬌軀只能隨之彎曲,一時凹凸畢現(xiàn),滾圓挺碩的美乳把松軟的胸襟高高撐起,半掀的領(lǐng)口將內(nèi)里春光泄露在男兒眼中。 小玄幾乎忘記了呼吸,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美人繡襟之內(nèi),只見兩座腴潤如膏白膩若雪的乳峰嬌聳著,美rou從緊緊扎束的細(xì)帶上下擠溢出來,散發(fā)著無比撩人的彈力。 仍是那 條艷麗的紫綾束胸,但以這個角度,比白天的驚鴻一瞥更加要命,因?yàn)槟欠屙數(shù)膬牲c(diǎn)凸突雖給裹住,可旁邊那兩環(huán)迷人的粉暈卻隱約可見,小玄拼命睜大眼睛,似給那嫩如蠶膜的嫣紅勾去了魂魄。 「嗚……」他心底呻吟著,突然涌起一股無可遏制的欲望:「不知那束帶之內(nèi)又是怎樣的?」 小玄如中魔魘般慢慢俯下頭去,面龐幾乎貼到了美人的綿腹,但那條紫綾束胸纏縛得極緊,始終可恨地裹藏著峰頂那兩顆誘人的神秘東西。 「看不見啊……天吶……真要命……弄……弄開……偷偷……偷偷瞧一下?」這念頭方閃,他立給自己嚇得半死,心中哀鳴道:「師叔你快醒來吧,要不……要不我就……就完蛋啦!」 但美人依舊酣然甜睡,那條給撕去袖子的藕臂隨意而優(yōu)美地垂著,無知無覺地繼續(xù)誘惑著跟前的男兒。 「偷偷瞧一下就好……不……不行!萬一給發(fā)現(xiàn),那就完了……不過……師叔對我好像挺不錯啊,就是發(fā)覺,該不會……不會宰了我吧……就……就一下……」他心中狂跳,只掙扎了片刻,理智就徹底給欲望制服了。 小玄滿頭是汗,作賊般伸出手去,哆嗦了又哆嗦,指尖終于巍巍顫顫地搭住了美人的細(xì)細(xì)束胸,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后輕輕一勾,剎那間雪膩晃耀,一對絕美碩乳彈躍而出,兩顆無比迷人的紫葡萄終于清清晰晰地映入眼內(nèi)。 「天……太……太美了……太不像話了……」小玄的鼻血差點(diǎn)一標(biāo)而出,忽聽一聲低呼,抬頭望去,便瞧見了已睜開眼睛的飛蘿,登時魂飛魄散。 飛蘿雙顴俱暈,并沒任何動作,只咬著朱唇盯著跟前的男兒。 「我……我……」小玄半天說不出話,猛然想起了自己的爪子,急忙收手,不想指尖搭著緊縛的束胸,立把美人扯帶了過來。 飛蘿「嚶」地一聲,軟軟地?fù)湓谒砩?,伴隨而至的是醉人心魄的縷縷幽香。 「天吶,我在做什么!」小玄只覺滿懷軟膩溫香,腦子里一片空白。 「小壞蛋!」美人似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