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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自是添油加醋口沫橫飛,全然無顧人家聽不聽得懂。 按說夭夭該當(dāng)聽得一頭霧水,奇的是她竟聽得津津有味,一對妙目久久地凝佇在男兒臉上。 小玄難得有此聽眾,吹得益發(fā)起勁,接著又描摹出山后第一仗的壯烈情景…… 時間不知不覺的流淌,當(dāng)他正滔滔講述自己如何勇斗巨如高塔可怖無比的骷髏巨魔時,突聽夭夭插嘴道:「我走啦?!估w柔裊娜的身體開始如煙似霧地散化。 小玄這才記起玉桃娘娘曾告訴過他,夭夭因為初成人形,每日只能在瓶子外邊呆一個時辰,他說得興高采烈,便將此忘了。 女孩的身影愈來愈淡,在消失前的瞬間,小玄似乎從她的目光中讀到了一絲不舍與留戀,忙叫道:「明兒你再出來,我繼續(xù)教你說話兒?!?/br> 「明兒喚我?!挂豢|聲音似從虛空中傳來,亦如人般飄飄渺渺。 夭夭終于完全消失,青瓷瓶中又現(xiàn)出了那支嬌嫩如粉的獨蕾桃枝。 小玄仍有些意猶未盡,對著桃技呆了許久,喜滋滋地自言道:「幸好那晚最終還是收下來了,往后再也不用害怕孤單無聊啦……」 ************ 接下兩日,來陪小玄的人依然很少,他便把門關(guān)上,悄悄將夭夭從瓶中招出,或教其說話,或吹牛胡侃。 夭夭果然如玉桃娘娘所言學(xué)東西極快,漸漸已能同小玄做點簡單的交談,但畢竟時日尚短,間中自是鬧出不少笑話,每令小玄忍俊不禁,倒也樂趣多多,只可惜夭夭每日出來的時間有限,始終不能盡興。 到了第三日,小玄再也堅持不住,捉住水若央她一定要帶自己下山去看看。 水若知他最怕無聊,又見傷勢確已好了許多,終于答應(yīng),但先約法三章,「一切行動聽指揮,說什么時候回來就得立刻回來?!?/br> 小玄喜不自勝,自是滿口答應(yīng)。 水若便帶他出了翠華廬,沿一條蜿蜒小路往小山背后走去。 小玄東張西望,見四周俱是大樹高叢,繁茂非常,奇道:「這是往哪里,怎么不下山去?」 「嗯,不下山,去別的地方?!古⒋?。 「什么地方?」 「乖乖的跟著就是,包你不后悔的?!顾粑⑿Φ溃砬轭H為神秘。 小玄愈感好奇,心癢道:「先透露一點點嘛?!?/br> 水若笑道:「不行,反正跟來就有糖糖吃?!?/br> 時下正值夏末,天氣仍甚炎熱,玉人衣單衫薄,愈顯體纖腰細(xì),小玄溜眼瞧著,心頭倏爾一蕩,竟然胡思亂想起來:「那夜綺姬jiejie說要給我東西,然后也是這么把我往僻靜處帶的……」 水若偶然側(cè)首,眼角瞥見他滿臉赤紅,不禁吃了一驚,忙轉(zhuǎn)身湊去,用手探他額頭,緊張道:「怎么了?傷勢發(fā)作了么?」 此際四野無人,景色秀麗,小玄情懷蕩漾,忽一把捉住她的手兒,低柔道:「水若,那晚……那晚我……」 水若一愣,粉腮倏暈,就要抽手。 小玄不由分說地緊緊握著,吱吱唔唔道:「這些天……我一直都想跟你說……」 水若趕忙截住,「說什么!我不要聽?!?/br> 小玄見她滿面嬌羞艷麗絕倫,愈是難以自恃,猛將玉人擁入懷中,附唇其耳,「可我還是應(yīng)該說出來,那晚我……情難自禁……而且……」 水若只覺耳心發(fā)麻,渾身俱酥,卻有絲絲喜悅與甜蜜躥入心田。 「而且酒又喝多了……所以就糊涂了……真該死……對不……」小玄對那夜的荒唐始終愧疚于懷。 水若忽嗔道:「不要聽后邊的,收回去?!?/br> 小玄怔住,旋即大喜,顫聲道:「水若,你不怪我了?」 水若橫掠了他一眼,秀眸中朦朦朧朧的,「當(dāng)然怪,怪你一輩子呢,可我就是不喜歡你說對不起……」 小玄心酥神醉,凝望著她那潤若凝脂的淡紅櫻唇,不覺癡了。 「你若定要說對不起……說那晚是糊涂,那……那我也不怪你,只……改成恨你一輩子?!顾粲挠牡溃暭?xì)如蚊。 「嗯嗯,我不說了,我不亂說了?!剐⌒搽y自勝,熱唇雨點般親吻玉人的秀發(fā)與粉額,漸漸地繼而往下,沾點過巧致瑤鼻,印罩住了那誘人無比的如菱小嘴。 水若低嚶一聲,微仰嬌靨任由男兒摘擷索取,片刻之后,一雙玉臂竟然悄悄地環(huán)上了小玄的脖子。 密林中的小徑靜了下來,周圍只余風(fēng)過樹梢的輕細(xì)沙沙聲以及偶爾的清亮鳥鳴,兩人如癡如醉,耳中所聞卻是彼此的動人喘息。 水若早早便拜入崔采婷門下,自幼就上了逍遙峰,她性情活潑喜動,在幾個同門中與小玄最是合緣投契,兩人起坐修行形影不離,表面上雖然水火不容,成日家吵吵鬧鬧,但心中卻彼此深深喜歡,時日一久,情愫漸生,只是均不自知罷了。 因此小玄那夜醉后荒唐,水若雖覺無限委屈,卻是無怨無恨,反將芳心悄許,直至下山后,小玄于險境中接二連三地拼死相救,其間情意盡露,終令她決意托付終身。 在小玄的燃燒下,女孩亦漸熾烈起來,口內(nèi)香舌不但任之纏綿撩逗,情懷激蕩之余,竟迷迷糊糊地給勾引到男兒的唇齒間去…… 小玄貪婪地咂吮著玉人悄渡過來的舌兒,漸漸把持不住,手上開始有些不安分起來。 過了好一會,水若方才覺察,心里頓時慌了,忙用手兒攔截推拒。 小玄緊摟玉人,變 本加厲地繼續(xù)侵襲,忽一掌搭上了她的乳峰,只覺溫軟嬌挺,掌心登時麻了。 水若慌忙去捉那只魔爪,急嗔道:「壞蛋……你又……又想欺負(fù)……人家么……」 豈止是想,小玄喘息道:「水若,我想你……我要你……」 水若面紅耳赤地?fù)u頭,堅決道:「不行!」 「為什么?那天在入夢上邊,你答應(yīng)過的了?!剐⌒粑譂猓琯untang地呵拂在她的頸里。 水若一陣酸軟,睜大美目道:「誰答應(yīng)你這個!適才人家不是讓你……讓你親過了?」 「我好想你……真的很想你……」小玄死纏爛打糾纏不休,手上越來越放肆。 水若給撩惹得肌膚如燒嬌喘吁吁,慌亂間忽想起來那晚的情景來,不覺一陣情意迷亂,心下終有點松了,咬著櫻唇幽幽道:「壞蛋,那晚已給你……你胡來了一次,今再任你荒唐,日后豈不讓你心里輕賤?!?/br> 小玄聽得心中生疼,愈責(zé)自己那夜混賬,立道:「原來是為這個,那我立個誓來好了!皇天在上,他日崔小玄若是輕賤程水若分毫,便叫我……」 水若急捂其口,嬌嗔道:「信你啦信你啦,發(fā)什么誓兒,倘若你日后敢輕賤人,我就……就咬死你!」 小玄見她眸中水波盈盈,眉梢眼角俱是nongnong情意,不禁動情萬分,猛地把臉埋入玉人懷中,隔著霓衫熾烈如火地親吻酥胸。 水若迷醉已極,卻仍有些猶豫,「你身上……身上的傷還沒好哩……」 小玄霸道而應(yīng),「好了!完全好了!」面上無知無覺地現(xiàn)出一抹邪魅之色,不容拒絕地去解女孩腰里的羅帶。 水若乜見,不由心頭一悸,又慌慌地呻吟道:「這兒……說不定會有人來的……」 「不管!天塌下來都不管了!」小玄粗喘道,一掌倏從松脫的衣裳插入,穿掠過軟滑小衣,揉到一團(tuán)飽滿的軟綿粉rou…… 水若嚶嚀失聲,苦苦束縛的情欲終于潰堤而出,剎那間肢酥體軟,盡由檀郎輕薄。 小玄如饑似渴地侵犯著、貪戀著,只覺所觸無一不是奇嬌異嫩,心頭怦怦劇跳,想極大塊朵頤,卻又害怕弄傷玉人,于是強(qiáng)自約束,始終小心翼翼溫柔如水。 「跟上次很不一樣啊,小玄這樣子很……很……」比起那夜的暴風(fēng)驟雨,滋味自然大不相同,水若緊閉雙目,心中乍悸乍酥,迷糊間突然發(fā)覺了自己所思,不禁羞得耳根燒透。 小玄忽從嫩脂堆中揉出一粒小小的嫩豆兒來,極是可愛,記起上次好像也曾摸到過這個妙物,只是當(dāng)時囫圇吞棗,沒有好好領(lǐng)略,心忖這回可不能輕易放過,當(dāng)下輕憐蜜愛細(xì)細(xì)玩味。 酥麻酸癢紛至沓來,水若猛生出一種無法抵擋之感,慌忙低低哀求,「不要……碰……那兒……」 小玄見她頰如霞蒸,嬌艷得像要滴出水來,又覺察那粒小嫩豆活潑潑地顫跳起來,愈感新奇有趣,當(dāng)下又捻又揉,狎玩得更加起勁。 水若似欲融掉,怎奈檀郎不肯相饒,她咬唇凝腹死死苦熬了片刻,倏地嬌軀一抖,花底乍然津流漿注。 小玄指尖驀地濕滑,只覺濃稠黏膩,溫?zé)崧槟w,他幾無經(jīng)驗,卻感一陣莫名銷魂,早已怒勃的roubang幾乎破襠而出。 原來水若體質(zhì)敏感異常,且今次心甘情愿,濃情之下,竟給愛郎狎戲得小丟了一回。她乍顫乍抖,失魂般繃凝須臾,忽爾站立不住,一頭癱軟在男兒懷里。 小玄欲焰狂熾,遂把酥軟如泥的玉人抱起,環(huán)掃周圍一眼,三、兩步走到小徑邊上的一株大樹前,將其放在一根碗口粗的橫枝上,自己飛快的松解腰帶。 水若宛如醉酒,微微一動,差點就從橫枝上摔下去。 小玄趕緊捉住,見她首傾軀斜,如柳的腰肢彎成一個無比誘人的弧度,兩條線條柔美的玉腿無力的垂在橫枝兩邊,姿態(tài)出奇嬌妖嬈,心中益發(fā)迫不及待,掀起羅裙扒下綢褲,卻沒能將里邊的月白軟褻剝出,但見軟褻無襠,索性一把撩起翻在腹上…… 水若羞極,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兒。 小玄深深吸了口氣,挺杵向花縫湊去,也不知是因為太過滑膩還是慌張,倉促間錯門而過,直抵到了女孩的花阜之上。 水若給戳得嬌嬌一震,頓遭電擊般縮起了腿。 小玄不勝愛憐,以手扶杵繼尋桃源,誰知又再擦滑錯開,接下的數(shù)次嘗試,始終不得其入,終于發(fā)覺實是美人不肯配合,急忙道:「你別動啊?!?/br> 水若緊閉雙目,顫著秀美的長長睫簾低嚶道:「我……我害怕?!?/br> 「這次我一定慢慢來,絕不弄痛你?!剐⌒崧曒p哄,擎杵又上,棒頭揉開蛤唇,噙著里邊的奇嫩妙物,只美得渾身俱繃,正要發(fā)力,卻給女孩輕輕一掙再度逃開。 「別緊張呀,我會很小心很小心的?!剐⌒钡脻M額皆汗。 「可是很……很古怪很難受哩……要不……不要了……」水若竟想臨陣脫逃。 小玄大急,但這回豈敢再似前次那般霸王硬上弓,忙附唇到玉人耳畔,掏心掏肺地哄道:「好jiejie,你心里邊就一點都不想我么?我可是真的很想很想你。」 「難道……情投意合,就非得如此么?」水若暈著臉兒蚊聲道。 「我們這樣,才是真正的在一起呀,好jiejie,好水兒,你就莫再急我啦!」 小玄憋得俊顏脹赤,聲已幾近哀求。 水若忽抬起臉來,嬌睨著他道:「等等,你叫我做什么?」 「好 jiejie啊?!?/br> 「不是這個,另外的那個?!?/br> 「水兒?」 「嗯,這個好像挺順耳的。」水若瞇起了眼,嘴角甜甜彎起。 小玄忽然省悟,道:「那我以后就這樣叫你好不好?水兒……嗯,果然好聽,水兒水兒……」 水若無聲無息,一副十分受用的神情。 小玄見狀,于是把嘴抵在她耳心,一聲聲溫溫柔柔纏纏綿綿地低喚,「水兒……好水兒……乖乖水兒……寶貝水兒……心肝水兒……」 水若明明給他哄得神酥魂蕩心甜意美,卻作狀佯嗔,「你莫亂加別的詞。」 小玄底下悄悄抵湊,低低道:「你不答應(yīng),我就要加,心肝水兒乖乖水兒寶貝水兒甜甜水兒……」 水若抵擋不住,終以幾不可聞的聲音道:「那你再……再試試……」 小玄大喜,暗忖道:「這回再不容失了!」眼角瞥見旁邊還斜著根彎彎的樹枝,便將玉人一條雪膚半露的美腿高高地掛了上去…… 水若兩腿給一上一下分得大開,花底秘景無遮無掩地朝天仰露,此刻恰有一縷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穿入,正正照射在因姿勢而綻裂的花縫上,但見紅脂晶瑩粉rou翻蠕,隨著美人的微微抖顫閃爍出如夢似幻的點點水光。 小玄猛吞口水,顫巍巍地擎杵移上,將漲得發(fā)痛的火燙棒頭緊緊壓入嫩蛤之內(nèi)。 水若倏地嬌嬌一顫,兩只手兒彷徨無助地捉住了愛郎胸前的襟口,花底下,一縷無處可去的微濁花汁忽從蛤嘴下角盈溢而出,沿著低洼處緩緩流入幽秘的股心,美麗且yin靡的懸掛著。 小玄掠見,不覺魂銷魄融,深深地吸了口氣,腰桿正要沉下,耳中忽響起一串無比該死的笑聲,似自不遠(yuǎn)處傳至。 兩人愕然一呆,皆俱僵住。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7-2-3 21:38 編輯 ] 本帖最近評分記錄 皮皮夏 金幣 2 認(rèn)真回復(fù),獎勵! 2016-9-6 09:27 TOP